警察没等石诚说完,就急着问:“为什么要把他引过来,他走了多好。”
石诚说:“我们不把她引来,她就随时可能会来,你愿意天天住在这里守着吗?而且她本来今晚就会回来,我做这些不过是给他一种假象,这里更安全而已。”
这下我就更不懂了,如果是做假象,难道不是我们都不在这里,会给他的感觉更安全?
现在一堆人里外站着,又是烧香,又是烧纸的,不用长眼,鼻子闻闻都知道里面有事,鬼也那么精的,他还会来。
看着石诚,有一刹那我怀疑这货的脑子锈逗了。
结果他却解释说:“鬼虽然很精,但是跟人却不同,人靠的是眼睛,耳朵,感觉,看到听到感觉到才觉得是实在的,但是鬼不同,他们用得上的其实只有臭觉,尤其是在比较远的距离,我点这些香的原因也不是让他过来接受供奉的,而是掩饰这里有生人的味道,这样她就会觉得此处可能就是一些寻常人家破灾焚点香而已,到她进来发现不对时,我和李勇会先缠住她,你们两个快速把血刷上,她就再也别想走了。”
警察听的直点头,半天才想起来问一句:“然后呢?”
石诚看着他,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问:“什么然后呢?”
“我们刷了血后,你们打鬼,我们去哪儿?会不会被鬼抓到?”他带怯地看我一眼问。
我知道自己没事,至少身上有平安扣,鬼是伤不到我的,但是这个警察是实实在在的肉身,也没有保护的东西,如果真的打起来,那鬼故意想伤活人,他必定是最弱的那个。
所以也替他着急地看着石诚。
大概是石诚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又把眼光移到李勇的身上。
站到他们的角度去想,最好就是能让警察出去,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所有出口刷了鸡血,如果他一开门,必定是给鬼留了一条路,也许他还没跑出去,鬼就先出去了,那他不出去,又没有相应的保护措施,而且到时候里面一定也是杂乱的,谁能护得了他呢?
这种沉默,直接给小警察带去更大的压力,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事实已经安排到这个地步,放弃只会变的更糟,我们只能往下走。
我把脖子上的平安扣解下来说:“这个你带着,那个女鬼就不敢碰你了。”
石诚的眼睛瞪的老大,紧紧盯着我,但是他一句话也没说。
李勇没等警察从我手里拿走东西,就拦住他说:“不行。”
我们两人都把眼光移到他身上,警察的眼里更是充满了疑问。
不过话是我先问出来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鬼了,而且我自己本身也是什么什么身。”
当着警察的面,我没把借胎鬼童子的话说出来,完全是不想他像看异类一样瞅我,所以避开这个词说:“这个东西给他就行了,我没事的。”
李勇马上说:“你不懂,玉是会认人的,你戴着是保护你,但是他戴着不但没有这个作用,还有可能会伤了他。”
“不可能吧,当时石诚给我的时候,不是也没事?”我看着石诚问。
李勇说:“你们两个有婚约在身,本来就是一体,这块玉既然能护着他,就也能护你,但是他却是一个外人,跟这块玉没有任何联系。”
我怪怪地看着李勇,直觉得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也许他是不想让我处在危险里,才这样的说的吧。
但石诚也站出来说:“他说的没错,所有带有灵气的东西都会认人,并不是你给到谁它就会去保护谁的。”
我转头去看警察,他也看着我,但是我从他的眼里一下就看到了无助,这种无助跟每个人面对危险和死亡的时候是一样的,而且这些东西也不会因为职位,钱财或者其它发生什么改变。
说到底,每个人都是怕死的。
我也不想他死,所以对石诚他们两人说:“要不这样吧,我自己来刷这个血,让他们都去门外等着。”
李勇去看石诚,石诚则看着我。
他们不说话,就说明这件事情可行性不强,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明白,女鬼的速度那么快,就是我们两个人,说不定也不行,还要李勇和石诚缠斗着,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可是如果是我一个人,这个房子可出去的地方又多,能不能掌控得了局面真的很难说。
大家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到那个警察突然说:“行了,不想别的了,反正我相信你们,就我们两个人干这事吧,她一个女人家都不怕,我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李勇这次很长时间地看过他后才说:“这个事情大意不得,既然说好了留下来,那就不能有一点胆怯的心,不然到时候事情弄不好,再忙中出错,会更糟的。”
那警察抖抖肩说:“我说自己一点不害怕,你们也不信对吧?但是好歹我还看到过这个女鬼,还对她开过枪,可是外面那些人,连见都没见过,难道让我去换他们进来不成?”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能再退缩了,而且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屋里虽然还开着暖气,但是每一扇窗户都是打开的,外面的风“呼呼”地往里面灌,冻的人发抖。
石诚先把我和那个警察安排到对门的两间卧室窗下蹲着,告诉我们分派好的任务。
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一卫一厨的格局,除了客厅看上去很大,别的地方都算是正常的,但是每个房间都有窗,再加上门,其实地方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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