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梁局家没过多久,我接到了马院长的电话。
我颇有些兴奋地接起电话,但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关于阮清清的,而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噩耗。就在刚刚他接到监狱方面的电话,伤害小梅的凶徒在换监的时候逃跑了,特警已经武警官兵正在全力追捕逃犯,不过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
“多久了?”
“有两三个小时了。”
“两三个小时?”我担心这件事会对小梅不利,便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医院,“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们?”
“事发突然啊,情况也比较特殊。”
“我看是怕摊责任吧。”我说,“马哥先不和你说了,我现在正往医院赶呢。”
撂下电话我催促了一下司机师父,让他尽可能地开快一点。可路途遥远,就算不顾及红灯和限速也要十几分钟。无奈我只好打电话叫了小杨,让他现在就带人去医院。
小杨在电话里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我们早就接到通知现在正在医院里呢,放心吧小梅挺好的,没事。”
我长松了口气,笑着,放下了电话。
赶到医院的时候小杨和张汉都在场,他们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我守在了医院里,所以我尤为的感谢他们。
“有我们在呢,老徐你就放心吧。”
“让你们也跟着一起操心了。”我客套了一下。
“说啥呢,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揍你?”张汉挥拳以示不满。
我欣慰笑了笑,“你赶紧回去吧,大半夜的别让人家自己待在家里。”
“门口有你们检察院24小时守着呢,没事。”张汉又笑着说,“不过我现在在这儿好像也没什么用,所以我还是回去陪陪她吧。”
“你啊口是心非。”小杨指了指张汉。
“你们最了解我,不贫了,我先走了啊。”
张汉走了以后我迫不及待踏入病房,就看到医生在和护士低声交谈。看到我进来以后医生春风满面地走来,很高兴地和我说病人现在的情况非常稳定,总的来看应该不会存在什么大问题了,再住一段时间基本就可以出院了。
我喜笑颜开,拉着医生的手,感谢。
同时也不忘冲着那个护士稍稍鞠躬,“多亏了你们了,太感谢了。”
那个护士紧张地走到医生旁边,低声问他,“这真是处长吗,怎么一点架子都没有。”
医生微微一笑,和她说,“他就是你们经常议论的徐起。”
“是他啊?!”那个护士更加紧张了,“我可算是见到本尊了。”
医生转回身来冲着我笑了笑,“徐主任您别见怪,因为你以前在咱们医院里实习过,所以她们才会经常谈论起。”
“哦哦,没事没事。”我倒有些受宠若惊。
然而。
我很快就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悲痛情绪当中,望着病床上熟睡中的小梅我却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也想起了我在医院里工作时发生的很多事情,最难忘的还是我在医院的处置室里解剖了一个叫蓝雨的女人。
走出病房。
我坐在门口走廊的塑料椅子上,痛苦回忆着。
二十分钟后一个穿着浅蓝色大褂的男人坐在我旁边,乍一看这张脸很熟需却半天没能叫出名字。
“是不是突然记不起我是谁?”他开口问我。
通过对声音的辨识我这才想起,他是医院的院长。于是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哎呦,我怎么能不记得院长呢,我最近可能是用脑过度有些渐忘。”
“本来我早点来看看你了,可院里面事儿太多了分不开身,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你说得我都有点惭愧了,我应该去主动探望您才对。”
“你现在可是徐处长,用您,呵呵,我可不敢当啊。”他有说有笑,又把话锋转回来,关切地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你别多心啊,我知道你最近的情况可以理解。”
说到这里,我也长吁短叹起来。
“这女孩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儿。”
“你没少暗中帮忙吧?”
他笑着,“就算弥补我的愧疚吧。”
“愧疚?”我问他,“这话从何说起啊?”
“你忘了吗,我以前给你做过一份心里评估测试,说你有比较严重的抑郁和焦虑,而且伴有一定的精神障碍,所以迫于无奈把你开除了。”
我摇着头笑了笑,告诉他我不觉得自己有病。
“你是不是会经常意志消沉,不爱说话,很少运动,而且多愁善感,会因为别人的生死而焦躁不安,甚至会忽然发怒我没说错吧!”
他说得我一点反驳的能力都没有。
随后。
他又给了我一个忠告,“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两年之内你最好不要在参与高脑力劳动了,不然你真的会垮掉的。”
“谢了。”我淡淡回道,“我会注意。”
仔细想想他说得毫无错误,这段日子的种种给我心理上带来了很大的冲击,而我本身就是一个内向不爱说话的人,因此自然只会变得更加低沉,从来不和别人开玩笑,也不会说些甜言蜜语来哄女孩子开心,就像张汉说得那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只有一种表情,就是不喜不悲的冷淡。
忽然。
一位急诊的外科大夫颇有些惊慌地跑到我们这里,气喘吁吁,“院长,急诊接到了个严重的肺挫裂,肝胆都有损伤情况非常严重,廖主任让您抓紧时间过去。”
“男的女的,多大年龄?”他问。
外科大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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