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摇了摇头，“没什么好怕的，小命一条。”
顾善：“……你真的不怕死？”
“每个人都怕死，我也不例外！”傅言淡淡的，“但是怕死就能避免死亡吗？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有在这个世上存在过。”
顾善怔了怔，突然想起傅言的身世，他母亲是小三，在10岁那年就死了，他孤独一人长大，这背后或许背了很多常人不能承受的事情。
如果他生长在一个正常的家庭，性格是不是会比现在好许多？
如果有疼他的父母，是不是不会做出那么多的错事？
喉咙动了动，顾善看着他的侧颜，径直开了口：“放下心里的仇恨吧，不去想那些让你痛苦的事，这会让你好受许多。”
她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阮玉凤抛弃她和父亲，她也恨过。
恨意能让人一个做出扭曲而恐怖的事情，她清楚，她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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