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警署厅里,众人耳畔凌乱一片,只因为太过震惊,也因为混沌不清。
王镜楼眼底满是惊愕,他喃喃喊,“大哥……”
王燕回的视线,直直落在林蔓生身上,是她找寻着众人,诉说那谁也不明的所谓真相。她口口声声大喊着冤屈,是她不服,不服那判决!
“蔓生……”楚冠廷终究忍不住呼喊,可却无法上前去阻止她。
杨冷清虽不明就里,却也开始喊,“有新证据,案件就还有疑点!凭什么轻易判决!这难道不是草菅人命!现在的律法,就是这样维护公道扶持公义?简直太可笑!真是太可笑!”
“我也不服!”余安安在旁也喊了起来,她的手握紧成拳,“我也不服这样的判决!”
“还有我们——!”高进以及程牧磊也双双出声,站了出来,“我们也不服!”
警署内几乎乱作一团,袁秋叶眼看情形不对,她立刻吩咐身边的警员,“快去通知廖局长!”
袁秋叶又是上前,她直呼其名道,“林蔓生,你先冷静下来!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没有完全听明白!不如先去里边的会客室,坐下来以后再详细说明!”
一行人从警署厅转至那间会客室——
“廖局长来了!”不过多久,警署局长也匆忙前来。
廖局长一瞧见会客室内聚集了这些豪门少爷千金,亦是觉得事情棘手,“林女士,是你说找到了新证据?案件还有新疑点?”
“没错!”蔓生应声,立刻将一路带在身边的照片取出,悉数摊开在桌面上。
众人纷纷去瞧,廖局长诧异道,“这个照片里的人,好像是容家那位公子容熠?”
由于案件涉及到豪门世家,廖局长也一直关心着事态发展。所以对于牵扯其中的当事人,他也能够依稀辨认。
“就是容熠!”袁秋叶肯定回道。
不过,照片里除了容熠之外,却还有其他人……
那正是容家案件里其余几位当事人。
“林女士,你拿这些照片出来,又能够证明什么?”廖局长不解询问。
蔓生指着那些照片道,“都说容熠和容柔他们一起长大,关系十分要好。而且据悉,当年容咏慈女士曾经立下遗嘱,将名下股份分成三份。当时认定的是,同时分给容柔,尉容还有容熠。”
“可是从这些照片上来看,容熠和容咏慈女士的关系并没有那样亲近!容熠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有那么多,但是和容咏慈女士的照片却那么少!”蔓生将症结道出。
廖局长沉思道,“或许是容咏慈女士不喜欢照相?”
“她不喜欢照片,当然合理!可是难道所有住在香山别墅里的人,都不喜欢?”蔓生又将那些照片单独拿出,放在同一处道,“这么多年里,只留下了那么几张?这似乎不合常理!”
“我怀疑容咏慈女士当时分配的股份不是留给容熠!而是另外一个孩子!”蔓生抬眸对上众人,“是这幢别墅里,除了容柔,李程睿,容熠之外,和容咏慈女士关系亲近的第四个孩子!”
这个假设实在太惊心,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般!
廖局长更是感到匪夷所思,“你怎么就能肯定?”
“因为香山别墅后院的石墙!”蔓生一句话挑起漩涡,将众人彻底席卷!
……
王燕回以及王镜楼皆是默然聆听,杨冷清一言不发等待下文。
楚冠廷急不可待追问,“石墙就是证据?”
“是!”蔓生应了。
袁秋叶当日和林蔓生一行人一起前往香山别墅,她清楚记得,那日是秘书余安安突然发现了石墙上的异样,“难道是那些孩子留下的身高标记?”
“我都被搞糊涂了!石墙怎么会是证据?”廖局长有些晕头转向。
“高进!程牧磊!”蔓生一声命令。
高进直接将一卷纸张取出,而程牧磊则是取出手机。
众人再是一瞧,手机里是别墅后院石墙的照片,而卷纸上则依样画葫芦复刻下石墙上留下的身高尺。
廖局长定睛道,“这大概是小孩子留下的……”
“而且是四个孩子!”蔓生回道,“这四个孩子里,一个是容柔,一个是李程睿……”
蔓生一一细数,紧接着是,“还有一个是尉容!”
“那最后一个难道不是容熠?”廖局长眉宇一皱。
众人也是在仔细分辨,她那样斩钉截铁道,“绝对不是容熠!看照片里的容熠!”
王燕回的视线,来回于那些照片以及那些身高尺,突然他眸光一定!
照片里的身高高度,和身高尺上的高度……
“对应不起来!”袁秋叶惊诧道。
竟然对应不起来!
这样细微的变化,当年查案的警员恐怕都没有发现,谁会去对比历时多年留下的身高尺,那只是孩子们玩乐而已!
如今,却证明别墅里还有另外一个不曾出现过的身影!
“再看这些刻痕!”蔓生的手指,一路往上而去,从年幼到少年,再从少年慢慢长高,一直到终结,“只到十七岁!”
“十八岁那一年,还没有来得及留下新一年的记录!”蔓生声音凝然,却也记起他曾经所言。
——那一年我刚好十八岁。
十八岁那年发生的命案,十八岁那年毁于一旦的香山别墅,十八岁那年母亲去世。
十八岁那年的一切……
“你现在推测,犯下凶案的是别墅里这第四个孩子?”袁秋叶惊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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