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错综复杂的盘面,这两人已经将尉容掌管多年的实权分夺!
院子外参天大厦,蝉声而起,方董事问了一声,“难道他真的是杀人犯?”
从前不愿信服的人,都开始动摇……
堂堂保利总经理,尉氏未来继承人,家族最狠猛的角色——竟会身犯命案!
如若成真,这真是豪门圈内最天方夜谭的一则荒谬故事!
……
已是寂静深夜。
颐和山庄独栋院楼的书房内,元昊站在大班桌前方,正在汇报进展。
“孝礼少爷,根据打探来的情况,听说那位已经被谋害的记者,他之前就一直在暗中侦查关注容家当年那起案子!”元昊一五一十道。
容家当年的命案,时隔至今更是久远,不过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记者,他又是哪来的毅力,长时间不断追查?
尉孝礼心有疑虑。
岑欢不禁追问,“警方是怎么查到的?”
元昊又道,“那位记者名叫许守业,新闻稿的笔名是千波,但是在当年,他还有一个笔名!”
岑欢当下一惊,“另一个笔名叫什么?”
尉孝礼也是凝眸定睛,听见元昊道出真相,“——沧舟!”
“千波……沧舟……”岑欢念着这两个不同笔名,虽然字面上的确是有联系,可也无法确实证明就是同一人。
尉孝礼道,“警方难道凭猜测,就能断定?”
“孝礼少爷,事情是这样的……”元昊娓娓道来,两人方才知晓过程。
原来北城警方在不断的追查过程里,终于捕捉到蛛丝马迹,在许守业生平一幅最爱的字画里,瞧见了一首诗。
而那首诗里,其中有一句正是:千里沧波一叶舟!
起先,谁也没有注意到。
因为这项证据,早在三年前就被发现。可因为当时,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往字画的诗词上作文章,所以就被忽略了。
直至多年后的今日,警方竭尽心力走访调查,终于探访到一家早已倒闭的杂志社。那家杂志社的主编,曾经接过许守业以“沧舟”为笔名时的稿子。
可那时,身为记者身兼数职是不光彩的事,也被业界不成文的规矩打压,所以许守业是隐姓埋名发稿。就连那位主编,也没有见过他。
也正是那位主编,透过和他的谈话,得知当年主编曾经通过电话询问许守业,为什么将自己的笔名取作“沧舟”,而对方那一刻就是念出了这首词。
虽然如此,单凭一位主编的回忆也没有办法确准。
于是,又通过记者沧舟这一个方向开始追查,结果又查到了一处被遗弃,但属于他的旧屋。
旧屋里发现了一只木箱子……
“听说那木箱子里,全都是有关于当年容家的案子,还有当时所有的新闻报道……”元昊打听到的时候,也是震惊。
因为那些收集,居然比当年调查命案的警方采集得更齐全!
岑欢听完这番过程后,一阵寒意从脚底而起,“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以为自己是侦探?”
可许守业已死,而他生前又一直追查,种种看来都像是他的死都是一场预谋!
“还有什么证据?”尉孝礼沉思间,又是出声追问。
警方这一次能够这样直接来缉捕,又不予保释,一定有比起这些更有利的罪证!
元昊迟疑道,“孝礼少爷,我用了所有办法去打探,可是只知道这些……”
警方是为了保守机密,而事情又关乎到北城容氏,当地一方霸主的容家,对这起案子从来都异常保密!
看来这暂时会是一则谜!
岑欢望向他问道,“孝礼少爷,您看要怎么办?”
“慌什么。”尉孝礼漠漠道,“容家的人,还在海城没有走,她都没有慌。”
如今留在海城的人,又和容家有关,也唯有那位千金——容柔小姐!
……
六月里天气持续着晴明。
只是这样灿烂的日子,却也让人昏昏欲睡。
午后医学研究所的休息室里,容柔有些发困。她半眯着眼睛,一边听着几位同伴在谈笑,一边养起精神,稍后才有精力继续投入工作。
只是突然,众人谈话的内容提起一桩“北城命案”,让她猛地睁开眼,倦意立即全无!
容柔立即追问,“张教授,您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昨天去别人家中拜访的时候,听到了海城商界的一桩奇事!一家数一数二的集团总经理,竟然被北城警方逮捕抓了……”张教授也是赶往海城一位大佬家中做客,所以才会听闻,“听说是涉嫌谋杀命案,而且是凶多吉少,因为警方连保释都不准……”
在旁几位研究员一听,都是惊叹不已,豪门大少也会涉嫌杀人?
可究竟是哪一位?
张教授也道不明,因为那位大佬并不肯再言说。
容柔心中一乱,集团总经理,北城警方,涉嫌谋杀……这些关键词在不断涌现,让她不得不质疑。
就连常添也不禁联想:难道是指容少爷?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收到容家任何一丝消息!
容柔却坐不住了,她立刻出了休息室,拨通电话给宗泉,“小泉,你在哪里?我有急事找你……”
……
容柔本是想去寻找宗泉,可宗泉却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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