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外方以真扶着萧素素走出。
萧素素松开她的手,凭着自己的力量站稳,望着阁楼外的天空道,“他被下了药,已经第三天了。”
宗泉立刻上前质问,“解药!快拿出来!”
萧素素笑了,“宗助理,你说媚药哪来的解药?找个女人给他,他就能解开了……”
“你一定有能解的药方!”宗泉紧扣住萧素素的手臂,加重力道逼问,“快交出来!”
萧素素被抓的臂膀疼痛,“以前或许有,但是现在这一种,还真是没有……”
“宗泉!送她走!”方以真的性子相对而言尚算温和,但是此刻却也没了以往的好脾气。
……
阁楼的房间内,他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气息很烫,蔓生一碰上他,她的双手清楚感觉到他的温度,烫得骇人!
“你病了,是发烧了?”蔓生急忙用手探向他的额头。
墨黑的黑发被撩起,蔓生的掌心贴上他的,愈发让她惊心,“我送你去医院找医生!”
蔓生就要将他扶起带他出去,可是他却坐在椅子里不动,“尉容?”
“现在你哪怕是找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也治不了我。”尉容低声说道。
“怎么会?哪有治不好的,你这只是很平常的……”蔓生却不明白他的意思,发烧感冒不过是寻常病痛。
尉容望向她的眼睛,注视着她问,“还记得我和你在北城的时候,那次遇见的事?”
他忽而一提醒,蔓生回想起那天的相亲会,“你在说什么胡话,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提当时?”
“那么,你就应该记得这种温度。”他微笑着说,呼吸在吞吐之间愈发沉凝急促。
不知道是他的话语惊心,还是那高温逼得她一阵发麻,让她同时记起更多的细节。
那天在咖啡馆,她上前询问他是否是相亲的魏先生,他颌首认同,她便坐下和他相谈。她只是贪杯喝了一杯酒,就让她彻底晕眩。
片刻过后,身体越来越烫,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她难受不已,简直如同高烧……
突然,蔓生惊愕定住!
此刻看着面前的尉容,记起那一天的自己,竟然是如出一辙!
也是这样的高温,让人控制不住的情欲翻滚,也是这样的呼吸,急促到要将人吞噬干净,也是这样的欲断难断,让她更清楚记得,是她一下握住他的手,那样痛苦哀求的他:我好热……好难受……救救我……
现在一切都明白过来,蔓生艰涩的问,“你又被下药了?”
他这样了不得的人,又怎么会一而再中计?
“你……”蔓生闷了下问,“也会这样不小心?”
他却笑了,那幽幽一笑,他黑发隐在黑暗里,那双眸子却格外的明锐,“你以为我是上帝还是神?”
“那现在要怎么办?还是要去找医生啊!”除了医生,蔓生想不到任何办法。
但是,他的手却伸起,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指尖着了魔一样,一点一点划过她的下颚,沿着轮廓描绘出那精致线条,耳廓处敏感的地方,轻轻停留,尉容说,“找医生没有用,你懂的。”
被下了药,除非只能……
只能和人上床!
那晚误喝那一杯酒后的痛苦滋味还盘旋在心头,那种几乎疯狂的难受简直让人生不如死,蔓生见他胸膛起伏着,呼出来的气息都炙热一片,他的眼睛定定看着她,视线里像是汹涌大海的波涛袭向她。
他正注视着她!
用那样一双让人沉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悄然之间,忘却天地,忘却此时究竟是什么身份,是怎样的光景,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俯身上前,不顾一切的,虔诚的,蔓生主动吻上他。
那蜻蜓一点水的吻落下,他怔了下,下一秒化静止为主动——
亲吻持续了太久时间,光是一个吻,从起始的轻轻一点,到后面的缠绵悱恻,又是从温柔厮磨到猛烈索取,两个人几乎是难舍难分。气息火热,身体内像是中了蛊,尉容一下将她拉起。
他的力道比往常都要大上许多,蔓生整个人被压向墙壁,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莽撞而且不知温柔,顷刻间就将衣服连撕带毁……
耳畔模糊了声音,一切都在纠缠都晃动……
蔓生轻轻喊了一声,想要将他推开,“尉容……你……好了么……”
可她刚一碰他,他又重新压上来,蔓生非常错愕,更是意想不到,他的反应太明显,她清楚感受到他。
“你……”蔓生的声音都在彷徨,“你怎么又……”
……
深夜宜城,咖啡馆内今日还亮着灯。
任翔不禁问,“容少在里面这么久,到底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宗泉反问。
任翔诧异,“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宗泉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任翔只能转而去问方以真,“小真,如果你再不回答我,那我只能现在自己进去,给容少和林小姐送杯咖啡。”
方以真开口阻止,“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
“怎么什么事情你都要问个没完?”
“追求真相是我的权利!”任翔坚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原则。
方以真这才道,“萧小姐对容少下了媚药。”
任翔眉头猛地一皱,“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容少是好心,可好心换来的是什么?怎么不问她要解药?”
“要了,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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