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垂暮,快入秋的天气夜晚总是很凉,山间大雾弥漫,透着浓烈不详的意味,这里是桐城东山,山势陡峭所以很少有人来。
山顶,一群人站在空地上,一个被绑住双手的男人被扔在地上,他嘴巴被胶带贴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就让他这么跪在这?”一个黑衣保镖问道。
“反正把他扔在这就对了,咱们去那边坐坐,怎么处置由boss来,我们只是负责别让他跑了就成。”
其他的人点点头,四五个保镖围成圈往两旁站。
“这王八羔子,提心吊胆的找了他一天,幸好找到了,不然咱们不直接废了。”黑衣保镖坐在树脚的揉着肩膀说道。
“对,咱们速度要是再慢点他就离开桐城了,那包里拉开全是钱,还真是去躲的。”
被绑的男人脸上长满络腮胡,身上穿着牛仔衣,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他冷汗直冒,没想到那个被她撞的女人是桐城新贵苏宁易的女人,如果早知道,打死他也不会接这笔生意,他自认为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车上连他的指纹都没有留下,却在一天之内就被找到。
他还在后悔的时候,山路上一辆黑色法拉利开过来,在夜色之下只看的到灯光,保镖一看到那辆车子,立马站起身来。
灯光直直的照在男人身上,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
但是车子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往前开,他被堵住的嘴巴唔唔直叫,那车子是就是冲他来的。
他赶忙起身往身后跑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不帮助他的腿,只是绑住了手。
苏宁易踩着油门,眼里透着蚀骨的冰寒,他看着前方狂奔的人车子打转,直直的转到他前方,再次向他冲去。
就是这个人,让他想宠着,疼着的人变成那副样子,伤痕累累,这样生死一线的体验,他也要让他好好尝尝这样的绝望。
如同猫抓老鼠一样的游戏,前方就是悬崖,他不能往前跑,只能不断的像围成圆圈一样的奔跑,跑车扬起的灰尘打在他脸上,有些绝望的可怕。
张原跟在苏宁易身后下车,他现在一旁看着男人奔跑,苏宁易没直接从他身上轧过去,已经算很有理智了。
在那男人精疲力尽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看着跑车越逼越紧,身体害怕的发抖,下身的裤子已经湿了。
跑车在轧过他脑袋的前一秒停下,车轮离他只有毫米之差,他松了口气,躺在地上,脸上的汗水杂着灰尘看上去狼狈至极。
苏宁易打开车门下车,背光而立,他身上穿着黑色风衣,衣角随着山顶的寒风微动。
男人躺在地上,惊恐的睁大双眼,面前的苏宁易如同地狱而来,身后展开黑色的翅膀,浑身的冰寒阴狠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害怕吗?”苏宁易低下头看着他。
男人赶忙点点头,躺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那也没有我怕!”
苏宁易嘴角拉开危险的弧度,抬腿一脚狠狠的踹在男人胸口,听得到骨骼断裂的声音。
他守在顾文鸢身边的时候,他内心的害怕,是前所未有的,担心她的状况,害怕她的离开,这些担忧现在都化作戾气发泄出来。
“唔唔!”男人疼的在地上翻滚,他嘴里有浓厚的血液味道,隔着胶带,无法吐出来。
看着他在地上翻滚,苏宁易眼里满布疯狂,他要让他也尝尝,痛却叫不出来的滋味。
苏宁易拉起他的衣领,在用力一拳挥上去,如铁般的刚硬,张原站在一旁,看着他坚毅的侧脸,没有上前阻拦。
寂静的山顶只听得到男人呜咽的声音,和不断出来的ròu_tǐ的搏击声,苏宁易下手狠厉,保镖冰冷的看着面前的景象,不作声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宁易停下动作,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他蹲下身,伸手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
“疼吗?想死吗?”他慢慢的开口问道。
“求……求……求你……放……过……”宛如蚊声一般的乞求。
苏宁易修长的手指拍拍他满布伤痕的脸,“可以,但是你得忍着疼告诉我,谁让你做的。”
男人在地上不住颤抖,身上的骨头断了好几处,疼痛漫延全身,而且是十足的疼。
张原将手上的黑色行李包扔在地上,“这是他逃跑的时候带的,里头有一百万的现金。”
苏宁易靠在跑车车头,掏出烟盒点了根烟夹在指间,“查到跟他联系的人了?”
“一个这两天跟他联络的号码,是张黑卡,找不到地址。”
地上的男人眼里发出亮光,也许他交代的清楚,苏宁易会放过他。
忍住身上巨大的疼痛,他开口说道,“是……一个女人……雇……雇的我。”
张原低头,“长什么样子,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她只告诉我,给我一百万,让我弄死cv医院的顾文鸢。”
苏宁易吸了口烟,吐出白色的烟雾与山间的大雾混合在一起。
“张原,把他给我扔下去。”
后头是万丈深渊,掉下去了,没人找得到。
“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是畜牲,求你放过我,我会自己去警察局的!”
他不管腿骨的疼痛跪起身来乞求,在生命面前,什么疼都是次要的。
指尖抖掉烟灰,他黑色的瞳孔里阴云狂卷,浓厚的抹不开。
两名保镖上前将他架起来往前拖去,到达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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