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宇文泓最担心的就是一旦挑起内战,会拖垮华国的实力,让胡国有可乘之机。
宇文涨没有吭声,即使他的内心也在激动着,但心里也很清楚,这是荀家的财富,不是宇文皇室的,他们会买荀真的账,不会买他的,即使他是未来的帝王也一样。
父皇多疑怕荀家做乱,其实他没想过荀家若是做乱不服宇文氏,早就可以动手了,一直没动手就代表荀家从来没这个想法,这个人丁不旺的家族其实不用有那么重的戒心。
铁一等人又对视一眼,站起身道:“自然,这是属于小姐荀家一脉的,我们的职责就是守护它,但是,丑话也说在前头,虽然知道了这么一笔财富,但是现在只有我们与小姐也不可能打得开那禁制的机会,因为缺少了钥匙。”
这话一出,宇文泓与荀真也皱眉站起来,荀真道:“铁一叔叔,你是说我们只能看不能动,不对,是连看的资格也没有?”
“对,就是这个意思。”铁十一摊手道:“我们没有钥匙。”
“那钥匙是什么?”宇文泓道,辛苦了大半天,却告知他一切都是白忙活?
铁一摸着下巴,半天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此人可信不可信?“太子可否发誓听过这段话后永世不得在你的后代或除了我们之外的人提及?”
防他?
宇文泓的眼睛微眯了一下,看来这什么钥匙对荀家很重要,还弄得这么神密?连子孙也不能提及,不过反过来想想,他们怕宇文氏会起歪念也在情理当中。
荀真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怕他接受不了铁一提出的条件,从而拂袖而去,下意识地握紧他的大手,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这事关荀家的事情,她不能那么自私地拿自己来威胁铁一等人非说不可。
宇文泓感觉到小女人的不安,安抚地看了她一眼,这群人有戒心很正常,遂笑道:“要孤发誓也不难,但你们也要立一个誓,对孤也绝不隐瞒,并且要全力助孤行事,不得反悔。”
铁一等人又私底下商议了半天,太子怕他们变卦,他们又怕太子往后算计,所以互相还在提防对方。
荀真道:“各位叔叔,其实我们大家都有各自的目标,如果不能拿出诚心,只怕我们都会功亏一篑。”要的是互相信任,这样才能在现阶段取得最后的胜利。
铁一等人闻言,细思了一下,荀真所言非虚,“小姐说得对,太子,我们就互立一个誓约吧。”
宇文泓点头同意,以太子之尊答应这个要求有几分掉价,但此一时彼一时也,他想要重新收复荀家的忠心,就不得不拿出诚意。
铁一命人端酒过来,各滴了一滴血,立下严厉庄重的誓言,这才算对对方有了几分信任。
荀真追问这钥匙是什么时,铁一苦笑地指了指荀真脖子上的翠绿色玉佩道:“就是小姐身上戴着的,这不但是荀家人的标志,同时也是荀家兵器库开启的钥匙。”
宇文泓的目光顿时灼热地盯在荀真脖子上的玉佩,这块玉佩他曾在与她欢爱时拿来把玩过,笑话说,荀家的先祖是不是有养牛打个印记的爱好?弄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在身上,怕死别人不知道这是荀家人的标记。
荀真那时候气不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气呼呼地道:“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将我比作牛,那现在与我做这档事的你算什么,是不是公牛?”
当时只是闺房趣事,可现在看来荀家的先祖真大胆,让自家子孙戴着这么一个标记,也不怕有人猜得到其中的奥秘。百来年也这样过了,硬是没有人能猜得到也可见荀家先祖的英明睿智,摆得这么显眼,就算说出去只怕也没人相信。
荀真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从小到大戴着的东西还有这功用?“各位叔叔,如果按照你们这样说,钥匙不是已经在我身上了吗?怎么又开启不了?”
宇文泓定定地看了这枚玉佩半晌,然后不待铁一解说,目光炯炯地看向铁一,“是不是还需要荀英那一份?”
十八铁骑都十分惊讶,这人的脑筋转得十分之快,铁一点头道:“没错,确实是这样,必须要有小姐与少爷的玉佩才行,光有一个不顶用。”
宇文泓这时不禁苦笑了,没想到还真是这样,现在空有宝山也没有用,因为只能看不能进,皱眉道:“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荀英,可能不容易,他是听雨楼的杀手,孤曾派人寻过他的行踪,将近一年了也没有下落,不知道他现今在何处?孤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如果来硬地破坏那道门管不管用?”
“没用的,那一块叫做生死石,重达十几万斤,如何能打得开?只有用少爷与小姐的玉佩才能打开。”铁十一道,顿了顿,补充道:“就是有兰小姐的也不行,她的是与将军同辈的,并不是与小姐一辈的,当初老元帅就说过需要的就是小姐的真字玉佩与少爷的英字玉佩才有效。”
这样等于将最后的希望都否决了,宇文泓不禁有失笑地冲动,这老元帅倒也没有重男轻女,留给孙子与孙女都是一样的机会,但却是让人有了想要暴走的冲动。
荀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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