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真却是笑得更开心,这一身应该花了不少钱,很明显是在宫外订制的,看来他有这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况且他明明看痴了去,那张嘴还是老样子,不过却满足了她小女儿的心思
“我觉得还好。”她笑道。
走到一旁的位置上,把绣有粉荷的绿色缎面白色狐毛滚边的氅衣放在一旁,她刚要落坐,他的大手却是抓住她的玉腕将她拽到他的怀里,“孤不是说过不许跟孤生份了,坐这儿就好。”随口吩咐孙大通启程。
荀真的脸微红,并也没有过份地挣扎任由他抱着半靠到迎枕上,伸手抚着他有些憔悴的脸庞,心中竟生出几分心疼,“殿下昨夜没睡,今儿个还要上早朝,不如趁现在歇一歇?”
宇文泓看着她笑意盈盈的双眼,“孤不累。”
“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怎么不累?奴婢还好,回去后还小睡了一会儿。”荀真笑道。
“那你亲亲孤,孤就听你的话。”宇文泓像小孩子般耍赖道。
荀真看着他如黑夜般的眼珠子里有着期待,虽不忍心拒绝,但仍道:“外头还有人呢。”
“他们又看不见也不会进来。”宇文泓道。
荀真的脸羞怯了,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方才在他的期盼下慢慢的以龟速靠近他,绛唇印上他的薄唇。
本来是一个安抚的吻,两人却是越来越激情。
荀真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头脑清醒后,嗔怒道:“你耍赖。”
宇文泓听到她的嗔言,怕她恼,恐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局面生变,揽着她躺着,“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的怀里很温暖,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手也慢慢地揽着他的腰,“你不困我可是困了,待会儿还要见姑姑呢。”说什么也不与他疯,养精蓄锐更重要。
宇文泓看着她似渐渐睡过去了,嘴角噙着一抹笑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圈她在怀里,又开始翻看那无关紧要但又不得不处理的奏折,身为太子也不轻松。
荀真的嘴角不禁悄悄勾了起来,更往他怀中钻去。
马车行驶在那闹市当中时,荀真哪还睡得着,趴在车窗上悄悄地看着繁忙的街景,有那卖葫芦的人经过,遂笑道:“小时候我常拉着嬷嬷从府里的后门出去,瞒着娘偷买糖葫芦吃,娘总不许我吃,说会是把牙齿蛀坏了,长大了不好看许不到婆家,不过嬷嬷磨不过我,当然还有哥哥也是帮凶……”
靠坐在迎枕上的宇文泓听着她诉说往事,那眯起来弯如月亮的眼睛很是迷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向那糖葫芦串儿,趁她不注意遂朝外面的孙大通悄声吩咐了几句。
荀真半晌没听到他的回应,回头看去时,他还在那儿与奏折奋战,遂扑回他的身边,无奈地看了看那些纸张,太子果然也不是容易做的活,百无聊懒地靠在一旁拿他批示好的奏折看了起来。
“殿下,这都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撇嘴。
宇文泓笑着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父皇仍健在,军国大事还不到孤批注。”就算是小事也得办得完好,这样才会让父皇满意。
荀真想想也是,正放下折子的时候,外头的孙大通却道:“殿下,买回来了。”
荀真闻言好奇地看着孙大通进来,手中举着一串红通通的糖葫芦,他居然让孙大通去买这玩艺儿?
宇文泓伸手接过塞到愣然地她手上,实在看不出这玩艺儿有什么好吃的?打趣了一句,“怎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荀真刚刚只是随口一说,他就真的让人买了来,不过眼里的感动才刚刚升起,他就说了一句很是欠揍的话,遂也不客气地接过,“哪有?”咬了一个糖葫芦,那酸甜的滋味在口腔里扩散,确实有几分儿时的记忆在里面。
宇文泓看她吃得很是滋味,不禁笑道:“真有那么好吃?准备的精致糕点也不见你喜欢,倒是这玩艺儿你倒吃得香。”
“你要不也尝尝?”荀真举着糖葫芦凑近他,笑着问道。
“孤不要。”他嫌恶道。
荀真也不在意,银牙咬下一个糖葫芦,眼珠子一转,趁他不在意,揽过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把那颗糖葫芦度给他,然后快速退开,“不许吐出来。”就知道他是那种娇生惯养的皇子。
宇文泓含着这颗糖葫芦,本想吐掉的,却在她眼眸一瞪之下,那本能的动作一窒,随后他邪邪一笑,拉住想要退开的她在怀里,覆上她的唇。
糖葫芦在两人的推拒下渐渐地消散,不知进了谁的肚子里?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宇文泓眉尖微皱,不悦地问道:“孙大通,怎么停下来了?”
外头的孙大通压低声音道:“殿下,外头的路不通,要绕道。”
“为什么?”
“官员太多挤满了街道。”孙大通的声音更是低得不能再低。
荀真正好吞下最后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地道:“今儿个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还有那么多官员挡路?”
宇文泓早已是皱了眉头,似想到什么,悄然掀起车窗帘子看去。
荀真也没有呆坐着,靠在他身边看去,外面一大群的官员黑压压一片,所有人都笑呵呵地朝着其中一名长相俊朗的男子巴结着,那名男子约二十多岁,身穿一件料子极好的天湖蓝暗纹衣服,腰系镶有和田白玉的束带,还垂着价值不扉的和田白玉玉佩,发上束着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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