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再头顶想起,季心苗浑身一怔,抬头一看,还真的是那个的男人。此时她已不想再看到他,他那张脸,会让她心痛。
“这钱你收着。”眼前的人再怎么像齐大郎,也不是那个她同床共枕的大郎。就算刚才两人算是打过交道,毕竟两人还是陌生人。季心苗从兜里掏出唯一的十元钱币递到坐在对面的齐达朗面前。
看着递到眼前的蓝色十元钱币,齐达朗一脸憨实地摇了摇头,“嗨,这顿我请你了。”
“无功不受禄,我和你又不是攀亲带故的关系,怎么能让你请我吃饭?”这个人为什么总出现在她眼前?扰乱她的心?她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为什么偏偏就出现一个模样如此相似、性格如此不同的人在她面前?季心苗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头,清灵的眸子染上恼意。
意识到女人的不高兴,齐达朗又将踩脚的事情搬了上来。
“哪里是无功不受禄?你忘了刚刚我踩你的事?别说你不疼,疼是一定的,我估计现在你这脚板还在发疼,也是我自己没注意好,这顿饭也是我请你,算是赔个不是。”
放松心情与这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说说话,齐大郎越来越觉得回归了本性。这些年来,说了多少言不由衷的话,又隐藏了多少本性,他没去算过。
就这样跟个小无赖一样,与人搭讪,他觉得还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赔不是?先前你在楼上也是这么个说法,我也答应你让你背我下楼,这回请客,我可没那个脸皮让你来请客。你累死累活,还得给我贴钱,这道理我可从来没听过。”季心苗执意地将十元纸币塞到了齐达朗的手里,她怎么觉得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不似这张脸这么忠厚?
“你也别给还我,不然,这顿饭我还不如饿着离开算了。”余光扫到齐达朗还要塞回来的动作,季心苗立马黑着张脸给驳了回去,语气更有点冲了,是因为心中那种感觉越来越不好。
女人怎么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女人不都喜欢男人请客么?看到季心苗真生气了,齐达朗也不好再说什么,把纸币收到裤兜里,双手再次呈到桌面时,手心里赫然出现张五元的纸币。
“小妹,这肉丝面也不值十元,你把五元收好总行了吧?”齐达朗怕这女人还要拒绝,直接把五元硬塞到了季心苗的手里,他总不能没请别人吃面,还让人损失几块钱吧?今天他确实是心情好,会做这种逗小姑娘开心的事。
她大约也就二十二三岁吧?
看来还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学妹。
“你也别送回来了,我兜里一个硬币也没有。”潜台词,他没有找零的钱,你也别给他塞回来,齐达郎决定今天不去动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种轻松的机会太少了。
正要往回送的季心苗一听这话,脸色悠然地一拉,对方的话都那么明白了,她再矫情就是她的不对了。
“谢谢。”季心苗闷闷地道了声谢,实在想不明白,她与这男人是不是有孽缘。为何一醒来出门就看到一个酷似让她心疼的男人,而这人虽然相貌相似,可性子确差得这么多。
实在想不明白,又不想与眼前的男子说话,季心苗低着头玩了手机,直到铺子里的师傅端来青菜肉丝面和炸酱面,她才拿来筷子,埋头急急地吃了起来。
滚烫的手擀面,还不经过冷却的塞入嘴里,烫的季心苗舌头火辣辣的痛,眼角地泪都被飙了出来。
“咳咳咳……”
被烫的直咳嗽的季心苗,尴尬地呆立在原地,一只大掌揣着张纸巾体贴地递到她的面前。
季心苗抬头一看,又是齐达朗,心里那份道不明的滋味突地涌上心头。
“谢谢。”压着嗓子,季心苗接过了纸巾擦了擦嘴角被汤渍沾到的地方。
“吃慢点,吃那么急干嘛?又没人和你抢。”
齐达朗语气平易近人,听在一般人的耳朵里柔和地像是春风,但在季心苗的耳里平生出了点意外,她只觉得耳根发烧的厉害。她又不敢说她是为了躲他才吃的那么快的。
季心苗喉咙咳的发干,就着碗里的汤水喝了几口,但加满了鸡精的肉汤里全是咸滋的味道,一口咽下反而让喉咙更加的难受,胃里翻翻动地想要吐。
“喝杯热开水,润润喉。”季心苗的面前突然出现杯装满热气腾腾开水的塑料杯,她抬起头再次瞧着眼前的男人,鼻翼间一阵酸楚,他确实不是她的齐大郎,她的齐大郎不会对着女人献殷勤的。她闷闷地道了声谢,吹了几口热开水,暖暖地开水下了肚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一时肚子里舒服了,季心苗的心思又变了:别看这个男人长得粗犷,可还算得上是个绅士(无比鄙视女主:这男人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你没看出么?)。
吃完加了荷包蛋的青菜肉丝面,季心苗并没有当场离开,反而坐在原位,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与自己相公相似的男人,同样的眉宇,同样的吃饭动作,同样吃过一碗再来一碗面的饭量。
对面火辣地视线,瞅得齐达朗耳根子发红,吃着面的速度不由地加快,‘嗦嗦’地吃着第二碗炸酱面,他以为他埋头傻吃,对面的视线会抽离,但愈发深情的视线却叫他整张脸都跟个关公似的。
“你好,谢谢你请我吃这肉丝面。下次有机会我也来请你,有来有往还能交个朋友。”季心苗想了很久,就算这个人不是齐大郎,可是他有一张与齐大郎相似的脸。也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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