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如此恶毒,季心苗想想都愤怒。她这人是不太计较的人,当然那是不踩她底线的事。如今这陈家真以为她是圣母,算计到自己孩子头上了,还以为齐家人都是大菩萨?
季心苗眼眯了眯,陈老太太,这回两个亲家同时进门,你会不会兴奋过度?不是爱当亲家么?这回你就好好过把隐吧!
不是她季心苗心狠非得毁了陈家两个孩子,而是谁叫他们命苦,投胎到了这样的爹娘身边?如果虎子与玲儿真的被陈家卖了,陈二的几个孩子还不照样享受着卖兄弟姐妹的富贵?
陈老太太看到季心苗的神色心头大震,突然身子无由来的抖了几抖。
陈老太太在农村里来说算得上是个精明的老太太,以她的见识,她能理解的东西毕竟太有限。当时她到听了儿子的煽动,听说可以用这两个孩子换二百两银子,那心里别的什么都不去想了,一冲动之下,满心满眼的都是那银子。哪里会去想,那银子该不该拿?
当时她拿到了订金时,那可是一宿都没睡着。二百两银子啊,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用两个讨债鬼来换二百两银子,陈家祖上烧高香了,她哪里会去想这两个孩子是死是活?
对于孩子能不能接回来,她当然也是仔细想过的。
她以为只要凭她是两个孩子的奶奶,齐家就不可能不把孩子还给她。而且这两个孩子才十来岁,要真长大报恩还早着呢。如果是一般的人家,听到亲奶奶来接孩子了,还能不给?
可是她估计错了,齐家不是一般的农家,更不是她能算计的人家。昨天陈家人是不知道叮叮当当是何物的,可这会他们哪能不知道?当听到季心苗要放狗咬他们,立即吓得三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陈家人走后,季心苗才听齐大郎说,他之所以这会才回来,就是去了陈家村。他到城里后去看孩子了,可是安清告诉他,陈家一位奶奶带着叔叔婶婶天天在书院拦虎子,要接虎子回陈家。以他对陈家那位婶子的了解,这事他觉得不太可能,那陈家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于是立即打马去了那。
他要去了解陈家人还不容易?直接让了镇长去找陈家的族人,放出话请要能告诉陈家去齐家接孩子的真想,第一个来说实话的人,奖励纹银十两。十两银子那可是农村里一户人家一年的嚼用,更不要说是在镇长面前了,哪个敢隐瞒?
于是陈家一位最近的亲族,也是最看不惯那自己那一户族人的堂婶,把情况一伍一十的说了出来,并把与孩子订亲的两家人家都说得清楚仔细。
回来后齐大郎本不想揭穿他们,他怕孩子听了心凉,是只告诉他们想接走孩子不可能,让他们自己赶紧离开。
可是这陈家奶奶说好说呆都不同意,还口口声声说齐家夺她陈家骨血,还说他齐大郎狠心,这见媳妇回来了,他又怕气着自己媳妇,这才全盘抖了出来。
哪知就是全盘说出来了,还是让媳妇恼了他:“一开口就应该叫他们滚的,你还跟他们啰嗦什么?虎子与玲儿为什么会凉心?他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兄妹是齐家的人!”
齐大郎看着柳眉倒竖的媳妇,她脸上的狠戾虽然很明显,却没有让他害怕。知道她这是真心气着了,心疼着自己这两个养子女呢。
他立即抱着她道歉:“是是是,虎子与玲儿是我的养子女,以后谁敢来说他们不是我齐家人,我跟他没完!”
季心苗眼珠子转了转眼神变得冷漠起来,口中含着鄙视与讽刺:“陈家竟然敢来暗算虎子与玲儿,你说就这样放过他们?他们不是喜欢银子么?那这银子就让他们好好用罢。”
媳妇那脸上狐狸似的表情让齐大郎眼睛一亮:“怎么?你想…”
其实更气愤的应该是自己的男人吧?他对两个孩子的感情不会比自己差,而且他还多了一份责任与脸面。当年几个战友把两个孩子交给他,那是对他的信任与尊敬。五十两银子,这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钱。
季心苗呵呵的笑了两声:“这陈二为自己的孩子订了两门好亲事,促成一门好亲事,等于烧半辈子的香。如果同时促成两们好亲事,那我不是就烧了一辈子的香么?陈二还真是有福气,能为儿子女儿谋到这样的好亲事,真不愧是当亲爹的!”
齐大郎一谔,那脸上的精彩比大花脸还多颜色:“媳妇,你是说这两门亲事真的要促成?”
季心苗左手搓右手:“要啊要啊,这么好的姻缘,怎么能因为我们而拆散?宁拆十座庙,莫毁一门亲,这句话你听过吧?更何况是两门亲?我可不是那种无德之人,专门坏人好事。”
齐大郎大手一拍:“好!媳妇说得对,陈家那种丧劲天良的东西,决不轻易放过!”
虽然自己这媳妇的主意出得好,可小媳妇眼中的算计还是让齐大郎抖了抖。他心道,果然这女人是不可以得罪的。怪不得陈大人老说自己媳妇狡猾如狐狸,今天他总算见识到了:这以牙还牙的主意太棒了!
不过就算她是只狐狸,那也是只小狐狸。齐大郎心想:正因为她是只小狐狸,才会把自己迷得团团转吧?否则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女子,他为何就非得她不可呢?
想了半天,齐大郎终于释然了:因为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小狐狸,只有她才能入得自己的眼入得自己的心,所以他没有她,就会觉得失去了全世界。
不管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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