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篮篮听到柳承虎的怒吼非但不下来,而是眼直直的歪头看着他指着他的鼻子问:“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指挥?你又不是我领导,关你屁事啊!难道我写个征婚启示也犯法了?你又不是干公安的,我才不怕你呢!
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听了钱篮篮的疯言疯语,季心苗想死的心都有了:姑娘,难道你真的是醉疯了么?你就不怕别人把你当成妖怪来烧了?
还公安?我还国际警察呢!
众人见是柳承虎来了,便立即让开了一条路,顿时两人一个站在站上晃荡,一个站在地上怒目而视。
见钱篮篮竟然还敢跟他顶撞,柳承虎大手一拉,扛起钱篮篮,只听得一声掌声夹杂着一声尖叫:“你打我屁股…公安打人了…季姐救命啊!”
这场喜事真热闹!
泡好洗上了床,季心苗觉得今天身累心却愉快:“你说柳大哥会不会把兰子给吃了?”
看着这一脸八卦的小媳妇,齐大郎一把拉过她在怀里,双手伸出内衣握住她的一对椒乳说:“你管他吃不吃,反正今天晚上我是要吃的…”
季心苗顿时小脸通红:“今天又不是你的洞房夜,你发什么骚啊!去去去,给我老实滚一边睡去。今天不行,大姐新婚,篮篮戏酒,明天早上还得我起早床!”
小绵羊进了大灰狼的嘴哪有能逃脱的?
齐大郎扳过身前娇嫩如耦的身子,低头含上一只早被他捏得挺直的葡萄,另一只手一路向下前进…
两人因为这几天都忙,有两三天都没有亲热了。
季心苗哪里架得住齐大郎的挑拨,当他的大手滑进那彼地,沿着山沟寻找到珍珠戏弄起来了,她发现一股热流从山涧涌了出来…
一时间季心苗的脑子里热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了,只知道有一种空虚从心底升到胸膛。突然,齐大郎一个翻身下了床,双手移动那个粉色的身子到炕边,把那个肉乎乎的小屁股顶在了炕沿上,低头含了上去…
一声尖叫从小嘴里呼出:“相公,不要…”
随着声声的‘不要’,齐大郎这才站直身子,扶住自己那昂然的大捧,腰身一挺,不见一丝缝隙…
真正的洞房里,张虎看着灯光下一身奇怪打扮的女人发了呆。
齐大姑性子本就是直接,见张虎傻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轻声的叫了声:“虎哥…”
张虎如梦中惊醒一样:“媳妇,你真好看…只是你身上这是什么衣服?”
齐大姑样子一般,可是这几年在季心苗的调理下,早已退去了农村妇女的模子,浑身都散发出成shú_nǚ人的味道。
看着这快四十岁的男人还如小伙子一样害羞,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害羞的笑了:“这是我弟妹和春兰姑娘给我做的新婚礼物,说叫什么情趣内衣。非得让我今夜穿给你看,她说你一定会喜欢。”
张虎走到床边看着那白嫩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上了她的肩膀:“好看,我喜欢…不过,我更喜欢媳妇不穿衣服…”
顿时齐大姑脸红了:“你不害羞…”
张虎伸手拉掉齐大姑的衣服,当一具成熟雪白的身子映入眼帘时,这个多年没有过女人的汉子,猛然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让她丰满的胸部紧紧的抵在他胸膛上,那双强健的胳膊一阵紧似一阵,仿佛想把胸前的女人搂进自己的胸膛内!
“我不害羞,我自己的媳妇我才不害羞!多少次我都在想抱着你的感觉,原来,抱着你是这么的舒服…”
齐大姑听了张虎的话,害羞的把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脯上,从胸膛里散发出来男人气息,晕红了她的脸。
“有媳妇真好,有媳妇真好!”
听着这个男人傻傻的话,齐大姑笑了:“傻瓜…”
那声娇嗔的“傻瓜”听在张虎的耳朵里,成了动听的娇吟。他放下怀里人的,三下两下就扒光了自己,大嘴与大手开始弄了起来。当身下的人身子柔软时,他立即投入了战斗,把积攒了多年的子弹全部射出…
看着身边熟睡的男子,想起自己弟妹说的许多话,齐大姑的眼中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光芒…
喝得有点昏昏沉沉的钱篮篮只感觉到股屁的一阵痛,被扔在床上的她一骨碌爬了起来,抬起醉惺惺的双眼,死盯着柳承虎:“我说你是谁啊!是不是强盗啊!这是法制社会,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我要告你!竟然敢打我,我要让你牢底都坐透!”
对着个酒疯子,柳承虎有点哭笑不得。
看着钱篮篮摇摇晃晃的要下炕,他黑着脸一把捞她在怀里:“我是谁?你说我是谁?我是你男人!”
蓦的一双水眸睁得更大了:“我男人?天啊,你这是哪个世纪的笑话?你以为你在演戏啊?男人男人男人!多难听!你是我哪个男朋友?”
说着钱篮篮的小手抚上柳承虎的脸,歪着头打量他:“是王兵?不对不对,他没你这么帅。是刘昶?也不对啊,他哪来了长头发?果然,我们在演戏!嘿嘿嘿,我赚了,你还比较帅,难得演次戏,竟然捞了个帅哥!老天果然优待我…帅哥,要不要来啵一个?
唔,我才不管你要不要呢,反正导演是这么安排的,我也不来点实的,别人就会说我作做。嗯…有点甜呢…”
钱篮篮抬起头醉眼朦胧的看着柳承虎,这里小脸得意洋洋完全像个女流氓。那里大脸比碳还要黑,气得一把抓住她的双肩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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