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诉你们,我留下你们就是看中了你们么?卖身我觉得真的对你们不公平,你们都还年轻,以后能找到新的人生也不一定,何苦要卖身为奴?这样吧,一年后你们确实要卖身为奴,那我们再重新写契约如何?”看在胡家那对老夫妻的面子上,季心苗还是耐心的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了出来。
她之所以不想让这两姐妹卖身为奴还有另一层打算的,这两人都还算年轻,而且有生育能力。自己这山旮旯里一百个光棍,万一哪天与她们姐妹对上了眼,她能说不让嫁?让嫁了,她又能让她们以奴婢身份嫁?
这时代的规矩多得很,奴婢生的孩子最少是半个奴婢。到时为了这破规矩,她又得找人脱奴籍,她吃了没事撑得慌啊?
不是说她觉得这姐妹会勾引男人,是因为现实在这里摆着,这里有一百个光棍啊!而且这两姐妹虽非绝色,但好歹也是两个少妇啊。
季心苗实在不了解这些古代的女子,明明有机会让她们自己养活自己,而她们确死活要卖身。心底长长叹口气,才改了决定。
王家俩姐妹战战兢兢的磕了头出去了,季心苗叫进了齐四郎,让他去写契约,并让他在契约上注明:一年后王氏姐妹愿意卖身为奴,齐家应遵守承诺收下她们。
也许王家姐妹为了以后有栖身之地,在齐家做事十分尽心。又过了两天,季心苗终于下了点奶,可是没有十天,完全又断了。当双胞胎死活不愿意吃别人的奶时,齐大郎也只得用羊奶对付了。
今天是双生子满月的日子,不管想多简单,可齐家还是办了二十桌酒席。
看到齐大郎进了房,再看着儿子吃羊奶吃得打嗝,才一个月就养得白白胖胖的孩子,季心苗心中得意的说:“看我儿子多聪明,他们可不是那种有奶便是娘的人!”
有奶更是娘?
那是奶娘!奶娘能叫娘么?
天知道自己这媳妇脑子里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齐大郎宠溺的看了她一眼:“是是是,什么都是你有道理。”
见屋外没人,季心苗鼻子一煸振振有词的说:“我当然有道理了,我什么时候做过没道理的事?这里既没有化验也没有身体检查,人身子里的病又不是能看得到的,我当然不让他们吃别人的奶了。万一哪个有乙肝的话,让我儿子吃出问题来,那我还不悔死?这几只羊一直是自家养着的,孩子们吃的羊奶又煮开过的,多卫生,是不是?宝贝们,你娘可是有先进思想的人!”
反正自己这媳妇自从与这钱姑娘揽在一块后,两人嘴里那听不懂的话是越来越多了。有时齐大郎在想,难道这就是女人间的悄悄话不成?不过,他事情忙得很,马上要春播了,媳妇要搞制种的事,田地还没落实好。别的,他哪有心思来操心这些小事?
不过此时,他春播的事也被他扔到墙外去了。
“莲姐呢?怎么还不来抱孩子?”
为了不吵着齐大郎的晚上休息,两个孩子晚上都是在王家姐妹带在隔壁屋子里睡的。
看着齐大郎那像狼一样的眼光,季心苗不由得抖了几下才回他:“我让莲姐去准备一下晚上要用的尿片,琦姐去洗涤了,马上就过来了。”
看着炕上水嫩嫩的媳妇刚洗过澡的她如出水芙蓉般鲜嫩,齐大郎看了一眼她身边吃了就睡的儿子们不满的说:“快点滚过去睡,别霸着我媳妇。”
季心苗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亲爹么?有你这样对儿子的?”
闻言齐大郎脸一黑:“我不是他们亲爹是哪个?要不是他们,我能憋这么久么?儿子都是生来跟他爹抢媳妇的,以后我可不要你生了!天天搂着个媳妇只能摸摸,再这样下去,他们老子我要憋坏了,看他们以后如何向他娘交待!”
两人有快半年没有亲热过了,齐大郎这直白的话,让季心苗脸烧了起来。她心中暗暗的得意的骂了句:这男人除了这事,脑子里还有没有别的事?
双胞胎被抱走后,季心苗如厕回来后,齐大郎正双眼炯炯的盯着她,那眼中的火苗,似要把人给烧了。
“你看什么!”
“看我媳妇,我媳妇真好看,像那树上的果子,香喷喷的等人摘。”刚洗过澡的季心苗如出水芙蓉般鲜嫩,引得齐大郎全身僵硬。见她还在炕前磨蹭,一把拉在怀里重得的亲了一口:“果然好甜。”
季心苗的脸一下红得跟虾子似的,看得齐大郎心里痒痒的,伸手就剥掉了她的衣裳:“媳妇,今天很热,我们不穿衣服睡啊。”
热你个鬼啊!这还烧着炕呢!
只是哪有她抗议的机会?
身后的男人手脚并用,三两下就把她剥成只蚕蛹似的,刚生过孩子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锻炼,已经恢复的很好。光滑而细嫩的肌肤,泛着粉红的色泽,丰满挺立的双峰,散发阵阵奶香,紧绷的小腹、休长的双腿,无一处不显示出一个成shú_nǚ人的韵味!
齐大郎喉头咕嘟了两下,低下头就含上了那只丰满的白馒头…
胸前的吮吸带满挑逗,不一会季心苗就觉得全身发热,大半年不有亲热,她竟然真的害羞了,急着推开齐大郎的头要钻进被子里。
已经眼红的男人哪里会让她如意?他大手一掀:“媳妇,别盖。让我看看你,我想死你了!”
季心苗红着脸说:“不要!不要!我现在很难看了,腰都变水桶了,不要再看了。”
哪知男人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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