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骂声声势浩大,且又是晌午,从地里干活回来的人又多,马上把沈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沈土根觉得丢脸,只好狠狠心把大门一关,任凭蓝氏吵闹也不管用。
本来蓝氏还可以去沈虎郎家或者沈平郎家,无奈已经分家,更别提两家都已经造好了青瓦房,外面都有围墙围着,如今蓝氏觉得自己无处可去,不由得再次嚎啕大哭。
沈土根想去开门,可一想万一蓝氏看见自己开门不哭了,又笑出声的话,会不会那怪毛病又回来了?
皮氏正好去地里干农活回来路过沈家门口,听说了蓝氏被沈土根扫地出门的事儿,
“哎呦呦,真是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皮氏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特别好!
当初她就说了,凭什么她蓝氏命好嫁给一个老实憨厚对她宠的不得了的男人,而自己却只能嫁给一个独眼的老男人?
这下皮氏觉得天格外的蓝,草格外的绿,心情啊格外的好。
但是蓝氏今个太伤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哭哭啼啼的看着沈家大门,她的眼神里是对沈家的恨意,她生的三个儿子,居然一个也不来劝说沈土根回心转意去挽留,还有那个老虔婆戴氏!
这么大的动静,她的儿媳们和她的孙子沈石头怎么一个个都不出来挽留自己?
蓝氏伤心过后,则是笑不出来了,她有一种众叛亲离的痛弥漫在心间,无限的蔓延去了五脏六腑。
最后她放下身段去死面的挨个拍门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终于蓝氏死心了,徒步走去了旺山村的娘家。
“姐姐,娘真的被爹休了吗?”白婉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是真的。”白娉婷说道。
“姐姐,爹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啊,怎么突然?”白婉婷狐疑道。
“你同情她吗?”白娉婷抬眼看向白婉婷,手中捧着精致的茶盏。
“没有,只是没有想到两年做戏终于可以结束了。往后我再也不用喊她娘了,你是知道的,我是看在爹和哥哥们的脸面上才喊蓝氏一声娘的!”白婉婷哀伤道,她有记忆以来,不是被蓝氏抓头发毒打,就是辱骂她傻子,蓝氏甚至还想把她婚配给一个年纪大的老瘸子,那个老瘸子还是一个下流之人!
白婉婷一想起往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沈家的矛盾一直都在,只是缺根导火索罢了!白娉婷心道,她只是把那奇怪的方子变成了导火索罢了!
“婉婷,娘那事儿是我做的。”白娉婷没有否认,她陈述道。
她想知道白婉婷和自己究竟有多亲,有多么的信任自己?
白娉婷在等她的回答,想知道这个妹妹到底能接受到哪一步,也决定着今后和这个妹妹能否相依为命,姐妹情深,这何尝不是她和自己都渴望的呢。
白婉婷抬起头露出明媚的笑容,“她往后过的啥日子,我不关心,但是我不希望你走的太远了,无论怎样都要有个底线在心里,人走得太远会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们姐妹齐心,其利断金,姐姐,你是我一辈子的姐姐!这个世界上除了三哥对我好,你是对我最最好的,姐姐,婉婷有你,觉得很幸福!”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这力量很好的安抚了白娉婷。
不管怎样她都是我的姐姐,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又能怎么样呢?这个姐姐对我很好很好,是她治好了我的傻病,就算我的姐姐是恶魔也没关系,我只知道她是我白婉婷的姐姐,为我和锦园的人遮风挡雨,我的日子过得很开心也很幸福,这就足够了。
白娉婷盯着她的眼睛,并没有从其中看到惶恐惊讶害怕,反倒是坦然轻松多一些,心里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这个秘密压在心底许久了,今天终于说了出来,比自己想象之中的反应好多了。她很幸运,她有一个懂她的妹妹。
谁都不想带着面具过一辈子吧!
就算被迫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戴上各种各样的面具,仍旧希望能有个人看到自己真实的面目,能有个人能够接受真实的自己吧。
白娉婷和白婉婷说起了买仆人伺候的事情,毕竟现在她们有了锦园,也过上了好日子,风大少两口子说好得弄些仆人伺候啊,也过一过有钱人的瘾,虽说是玩笑话,但是白娉婷姐妹俩觉得风大少两口子说的有道理。
再说了,家里地方大,林伯也多次说再买几个仆人一道打扫打扫庭院也好啊!
白娉婷打定主意后,问风大少借了墨剑一道去牙婆那里买仆人。
墨剑因为得了风大少两口子的嘱咐,自然要给她介绍妥当一点的牙婆。
路上,墨剑晓得白娉婷对人口买卖的内情肯定不熟悉,就叮嘱她们一些需要堤防和注意的事情,又嘱咐白娉婷如果买仆人最好要求签死契,否则以后会约束不了下人横生事端,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白娉婷晓得墨剑跟随风大少办事极为牢靠,那么墨剑的话绝对是经验之谈,郑重的一一点头记下。
进了墨剑所说的那个牙婆住所,几个人被看门的下人迎了进去,这牙婆名叫金十四娘,年龄四十有八,那滨州城里很多大户人家的丫鬟小厮都出自她这儿,那金十四娘见墨剑带着人来买下人,高兴地连连让座看茶,挥手叫人去带仆人过来给白娉婷看看。
不一会儿,有十几人被带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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