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里糊涂的跟她跑进去,没跑几分钟就看到了出口,出口外是一个墓室,这个墓室,比刘邦的墓室恢弘得多,光面积就大了两倍不止,被那东西咬的地方传来一种麻酥酥地感觉,我问:“你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目光在墓室里搜寻,嘴上漫不经心地回答我的问题,“哦,我突然想起了的,好像以前在书里看过,那东西长得像老鼠,但是能吃猫,一般都是群居生活,单只出现说明它在觅食,你要是弄死它,它死亡的气味就会引来它所有的小伙伴,那我们就完了!”
怪不得刚才我学猫叫,它好像能听懂似的,我居然被它的外表给骗了,还让它咬了一口,手背上有静脉血管,被它咬过的地方血汨汨地往外冒,我脱下外套把伤口裹上,以防一会儿失血过多。
“你在找什么?”
她停下搜索回头看着我,说,“烛招子的食物,你不是要找那东西吗?”
我点点头,追问,“你不是说这里是烛招子的‘饲养场’吗?我怎么一个也没看见?”
她摸了摸耳朵,“所以才要找啊,你看,这里只有个棺材,我估计,它们在棺材里,开棺看看吧!”
我环视了一下墓室,只有墓室中央的棺椁,墓室的装饰很考究,中间的棺椁摆在正位,棺椁上的图案是凤凰,这就是吕后陵的主墓室没错,我走到棺椁便去围着转了一圈,小苏催道:“一个棺材有什么好看的,你别磨蹭,赶紧的。”
我鄙视了她一眼,“这叫棺椁不叫棺材,你是学考古的吗?能不能别这么业余?再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怎么开棺?”
她反驳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业余?非得有盗墓贼的手段才能开得了棺?我们学考古的开棺,用得是脑子!”
我现在脑子有点不够用,被那东西咬过的地方的麻酥感已经从手背传到了肩膀,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传到脑子里了,我说:“行行行,那你快用你的脑子开棺。”
她睥睨了我一眼,“是你开棺,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干这种脏活累活?”
我竟无言反驳,趁着现在脑子还没被麻痹,仔细研究了一下棺椁,这样的棺椁都是为了让人从外面打不开而设计的,除非使用暴力,我转了两圈都没找到突破口,手上的麻酥感已经延展到了脖子。
小苏抱胸在旁边说了句风凉话,“你不是方家后人吗?行不行啊?”
我摇摇头,“你确定我要找的东西在棺里?”
她勾唇露出一颗小虎牙,狡黠地笑了笑,说:“东西在不在里面,只有开棺之后才知道,棺材没打开,它就有两种可能,可能在,也可能不在,只有开棺的一瞬间,我才能知道,它到底在还是不在,这就是著名的量子力学概论,薛定谔的猫。”
我一肚子地脏话不吐不快,又吐不出来,这个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真他妈女人心,海底针!
我皱了皱眉头,她把我推开,“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小处男,我就说你不行吧,你还不承认。”
被她推开的时候,我感觉腿也有点被麻痹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是要偏瘫了,催她道:“你抓紧时间。”
她歪了歪脑袋,对我露出两颗小虎牙,然后转头在棺椁上来回摸了摸,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的机关,棺椁一下子弹开,断成两半,棺椁断开后,露出里面的棺材,她双手撑在棺材盖上,没使什么力气,一推就推开了。
我心惊了一下,这手法绝对不是考古能学来的,比专业的盗墓贼还专业,就好像、好像棺材是她设计的一样,我心惊之余,身体的麻痹感也在增强,不管这么多了,先拿了东西出去再说。
我拖着半麻痹的腿朝棺椁走过去,“怎么样,有还是没有?”
“有!”她说,“不过我们拿不出来。”
“为什么?“我赶紧问。
她指指棺中尸体,尸体没有腐烂,居然和高祖陵里的活佛一样是已经保存完好的干尸,“在她嘴里。”
我的脸也有点麻痹了,“损么?不素子物么?”不是植物吗?怎么会在尸体口中,难道那一墓室的烛招子都靠吕后的口水过活?
她答非所问地解释道:“这个尸体身上有煞气,要是我们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煞气镇不住,会成尸煞的,那就麻烦了,小处男,要不你来一泡童子尿,先给它去去煞,我们再拿东西?”
去你妈的小处男!
现在感觉更明显了,连舌头都有点麻痹的厉害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赶紧用还能动的右手,把裹在左手上的衣服扔掉,然后在左手中指上划了一刀,抬着左手递过去,“用赠阳血。”
舌头快不行了,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闻言,她一把把我拽过去,我仿佛看到她两颗小虎牙上寒光一闪,我被她拽得脚下不稳直接扑到棺材上去,她地声音在脑顶响起来,“正阳血,原来就是这么回事,谢谢你了,小处男。”
她说着拽着我的手按在干尸脑袋上,然后把尸体口中的口含珠取出来,拿我左手中指摸了摸,血一碰到琀珠,居然就被吸收了进去。
“嗯干孙么?”我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琀珠吸血。
她对我勾唇一笑,两颗虎牙是敌非友,她说:“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天真呢?什么都不懂就算了,我跟你说什么,你还就信什么。方先生,你不用害怕,我就跟你借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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