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紧跟在他后面上来,见大家都好好的出来了,我往四周看了看,本以为出来的地方会是荒山野岭。可这地方,怎么看都像是别人家的房子,四面环墙,房子里怎么会有月光?
我抬头一看,屋顶有半面没瓦,感觉有点熟悉……
我靠!这不是那大爷的危房吧!
我刚想开口问,大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闷着嗓子,不知道冲谁喊了一句方言,我没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刚一说完,“啪——”地一声,屋里亮起了电灯,明晃晃地灯光下,我的眼睛有点不适应,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面前多了两个人,一个是那大爷,还有一个——
看着有三十来岁,身材魁梧,我自诩平日健身工作做得不错,也练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可这个人的肌肉!都不能叫肌肉,看看他再看看我自己,他那胳膊长得,恨不得跟我腿一样粗!那人穿着一件黑t,一副黑道大哥的模样。
我没敢和他对视,不是我怂,人家就是有这气场!
大叔对他们伸出一只手,手掌心里放着一块看不出形状的金子,大爷接在手里看了看,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明白,应该是方言,大叔指了指我,然后大爷就露出了诧异的表情,难得我还能从他老人家千年树皮一样的脸上看到表情。
诧异了一会儿,大爷对那大哥伸出一只手,大哥恭恭敬敬地放了一块一模一样地金子在他手里,大爷把两块金子拼在一块我才看出来,原来是个小金龟,有半个拳头大小,严丝合缝。
大爷拼好了小金龟,朝我招招手,我看了一眼大叔,大叔点点头,我上前两步,大爷把小金龟递给我,然后说了一大堆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懂,大叔在旁边当翻译,只翻了两句话:
一句是“方家后继有人”,一句是“开墓就靠你了”。
我不知道这大爷对我哪来的这么大自信,我敷衍着连连点头,然后让大叔问他们这地方有没有水能洗澡,自从那天离开家之后,我都三天没洗澡了!
大叔瞪了我一眼,“你小子怎么这么事妈?”
我立马反驳,“我三天没洗澡,你们要是不介意,那我不洗也成!”我往他鼻子下凑了凑,估计是有点怪味儿,大叔捏着鼻子推了我一把,操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跟大爷商量。
令我欣慰的是,还真有地方洗澡,大爷让那大哥领着我们去休息,我出门急,没带换洗衣裳,那大哥大方的拿了一条裤衩、一件t恤来。
洗澡的东西居然是一口大铁锅,锅底下还架着柴火,那大哥看我站在旁边不下锅,就开口说话了,居然说得是普通话,“你没见过这样洗澡的?别怕,用这锅泡澡舒服着呢!”
这大哥看着跟黑老大似的,性格还挺朴实,一边说,一边往下边添柴,我伸手去试了试水温,水温正好,可看着锅底的柴火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这柴……”
大哥憨厚的一笑,“锅里的水冷得快,不添柴一会儿就凉了,你放心洗吧,水烫了就告诉我。”
大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再磨磨唧唧地就太矫情了,一个大活人,怎么着也不会让人把自己给水煮了。
我准备脱衣服下锅,刚扯起t恤还没脱到一半,后背一阵刺痛,估计是之前在什么地方擦破了皮,流出来的血和衣服粘到一块去了,扯得生疼,本来想长痛不如短痛,一把扯下来算了,谁知道扯得我眼泪差点出来,居然都扯不下来!
就像这t恤跟后背长到一块去了,我有点慌,那大哥看我不上不下的,就问我怎么了,我说了情况后,他上手要给我帮忙。
这大哥的体格,要他帮忙,还不直接给我剥皮!我赶紧摆手摇头说不用,跑出去找大叔帮忙。
大叔跟少白头在大爷让给我们的房间里不知道说什么,我一进去俩人就闭嘴了,一齐盯着我,大叔看我还没换衣服,有点不厌烦,“啧,我说你小子,怎么洗个澡也这么磨叽,还洗不洗了,不洗换我洗!”
“洗洗洗!”我赶紧道,背过身去说,“叔,你帮我脱一下。”
大叔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我趔趄了两步,差点摔个狗吃屎,就听他道:“你小子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脱衣服还要我帮你?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奶妈喂奶喝?”
我他娘的也不想,要不是当时他把我踹进墓道,也不会擦伤,更没现在这事了,我跟他把情况说了一遍,本以为他会损我两句,谁知他脸色猛地凝重起来,对少白头道:“被你猜中了!”
“什么猜中了?叔,你可别吓唬我!”看他俩的表情,这事肯定不是简单的擦伤导致了血粘住衣服那么简单。
大叔摆出一副生死由天的态度,道:“小子,这我帮不了你,百里小子,交给你了。”
少白头点点头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你要干嘛?”
他盯着我,从牙齿缝里往外挤字,“剪刀、纱布、热水,快去。”
他的话跟命令似的,我明明这么抵触,却打心眼里想去照做,并且真的照做了,去找还在烧洗澡水的大哥要这几样东西。
大哥把东西都拿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从狰屁股上割下来的尾巴进来,大叔在后面搬了一条板凳进来。
少白头从大哥手里接过剪刀,让我站着别动就开始绞我t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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