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眉头一皱，道：“那你就只有死了！”
“呵呵，死？”苏行笑道，“无所谓，不过，在我死之前，我可以先弄死你！”
苏行的话，让两人顿时傻眼了。
这……这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敢杀我们？”傅山的语气忽然弱了许多。
“为什么不敢杀？”苏行说道，“你们要杀我，我当然也可以杀你们！”
“我们可是帝都之人，我父亲乃是当朝官员，你若杀我，不仅是你，你们程家将会全部为你陪葬！”张亮说道。
“哦，是吗？”苏行吸了吸鼻子，似乎在考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不一会儿，他才淡淡地说道，“唉，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连累别人了，程府和我本无关，我自然不能害了他们，既然如此，那就不杀你俩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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