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在顾清歌的脑袋上炸开,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呆坐在那里。
傅斯寒是小绿萝的亲生父亲?
这怎么可能?
她瞪大眼睛,略显湿润的眼里写满了不相信。
薄锦深瞟了她一眼,之后沉声地开口:“你如果不信,可以拿他的头发去跟小绿萝做鉴定。”
“……”顾清歌怎么敢相信?
傅斯寒就是小绿萝的亲生父亲?
“你骗我的吧?”顾清歌苦笑着,笑容若有若无的,明显就是不相信薄锦深的话,“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他在一起……所以就编出这样的谎话来骗我,薄锦深,是不是?”
她说着,已经上前抓住薄锦深的衣领,语气里染上了几分质问的意味。
薄锦深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睛周围洒下阴影,他望着她白皙的双手,听着她的质问,一颗心已经完全黑化。
“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么?守了你三年,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被蒙蔽在鼓里。”
“……”顾清歌咬着下唇。
薄锦深再抬起头,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我发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
顾清歌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你不信,还是那句话,可以去做鉴定。医院会把最直接的结果告诉你,结果会告诉你答案。”
顾清歌无力地松开他的衣领,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光,呼吸都变冷起来。
门那边传来钥匙入孔的时候,然后转动,门被推开,李怀走进来,换上鞋子便看到两人坐在地板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将钥匙搁在旁边。“怎么都坐在地板上?不是说锦深喝醉了?怎么这看起来蛮清醒的?”!$*!
待走近以后,李怀才发现顾清歌的双眸都是红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有些红肿。
而薄锦深的状态也很不好,他的发线凌乱,身上酒气冲天,手破了,包扎了纱布。
李怀看了一圈,愣是没明白这是发生了啥,不过就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薄锦深对顾清歌动嘴了,瞧那唇肿的……啧啧。
果然酒壮人胆,色欲昏心呀。
“好了好了,锦深,清歌现在毕竟是公众人物,而你也已经复出了,以后没事不要过来了,注意点影响。”
薄锦深不反驳他,也不答他,只是撑着手站起身,低头居高临下地望着顾清歌。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尽管去测试,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受欺骗,也不希望你再受伤一次。”
说完,他又看了看窗外,扯唇笑开。
“等你想明白了,就到我的身边来吧。”
薄锦深离开了,走的时候人很清醒,如果不是身上的酒味冲天,李怀根本不会怀疑他喝了酒。
他想跟上去,但看看呆坐在地板上的顾清歌,又有些担心。
“薄锦深这小了都跟你说什么了?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清歌知道,自己不答的话,他就不会放心地离开,那么薄锦深喝了酒就没有送了,她只好开口道:“我没事,李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点头:“那成,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不要一个人闷着,明白吗?”
顾清歌点头。
李怀很快就离开了,顾清歌独自坐在地板上面,眼睛望着自己的脚趾头发呆。
傅斯寒是绿萝的父亲?亲生父亲?
她还是不相信!
可是薄锦深说得那么笃定,她究竟该怎么办?
做鉴定,要……去做吗?
这一夜,顾清歌失眠了,她是一刻都睡不下,在沙发上发呆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她才给林导发信息,说自己今天要请假一天,人不舒服。
然后便出门去找小绿萝了。
她过来的时候,李怀刚起床,看到她震惊地瞪大眼睛。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顾清歌看了一眼楼上:“我很久没有看小绿萝了,所以想过来看看她。”
“可那小丫头现在还在睡觉呀,要不我去替你去叫她起床?”
“不用。”顾清歌有些急声地打断他,“她睡着正好,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来过,我看一会就走。”
李怀看着她微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行吧,这丫头最近怪想你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还是陪陪她吧,总不能让孩子不见母亲吧。”
顾清歌上楼的时候,听到这话的时候,难过得几乎迈不开步子了,最终还是艰难地往上走,
她走到了小绿萝的房间里,推开房门,她果然还在睡觉,身子蜷缩成一小团,被子被踢到旁边。
顾清歌心疼地走过去,将被子拿起来重新盖在了小绿萝的身上,轻手轻脚地生怕她醒来看见自己就不让她走了。
顾清歌就这样坐在床沿边,静静地看了小绿萝很长时间,直到很久之后,她弯下腰身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落下了一吻。
“妈,妈咪~”被吻的小绿萝突然嘤咛了几句,砸砸嘴,翻了个身继续睡,梦话也在继续,“小绿萝想吃鸡腿。”
顾清歌鼻子酸了几分,她忍住泪意从自己的包里取出剪刀,偷偷地剪了小绿萝几根头发,然后装进袋子里。
做完这些,顾清歌才无声无息地对收起来,然后看着小绿萝小声地道:“乖一点,等妈咪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就接你回家。”
她下楼的时候,李怀已经洗漱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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