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废了很大的劲才睁开眼睛,天旋地转胸闷头痛,全身滚烫却又冷得发抖。
不敢打120,也不敢出门去医院。
翻遍手机通讯录里所有值得信任的人,辗转好多关系,终于找到医生可以上门。
高烧40.5°。
医生说,我的情况有点危险,他只能帮我紧急退烧后,送去综合医院。
我说:“医生,你不能帮我治疗吗?”
“不好意思,我这边只能简单帮你处理。”医生一边收拾着医药箱,一边拿出手机,“附近就有个医院,我直接联系那边急诊来接,能节约点时间。”
“别——”我拦下他,“我......我等烧退下来,自己去吧。”
“可你现在......”医生的目光转到我脸上,忽然停止了说话,盯着打量了我半天,才取下口罩,惊得大喊:“施琪,是你啊?”
看到他的全脸,我也惊得不敢相信,试探着喊出他的名字:“唐天怡?”
“是我是我!”唐天怡放下手里的医药箱,有些激动的手舞足蹈:“真是太巧了!”
唐天怡是我大学时,歌唱组合搭档秦冉的表哥,我们在秦冉的葬礼上见过。
幸好是熟人,他才没有把我往医院赶。
等体温降到低烧后,他给了我几颗药稳定病情,说等过两天他的检测设备回来了,再帮我做个详细的检查。
“你在开诊所啊?”我顺着问。
“不是。”唐天怡腼腆的笑笑,说:“我不是临床的医生,所以刚才不敢帮你看病啊!现在医患关系那么紧张,我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仪器检测的结果,也不敢乱说。”
“那你是什么医生啊?”
“做药物研发的。”
寒暄了一阵,唐天怡说家里还做着实验,留了电话让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给他。
他刚走,夏冰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她愤怒地咆哮:“我说施琪,你是不是真活得不耐烦了啊?”
“冰儿,什么事......”我装糊涂的问。
“你干了什么,心里没个b数吗?你要真的想死,去自杀去跳楼都可以啊,干嘛拉我来垫背啊?现在好了,人来追究我责任,说是我没把你的工作做通!”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那阳哥他......”
“我他妈的还要怎么和你说啊,你自己当我放屁。”夏冰儿根本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施琪,你最好赶紧把烂摊子收拾了,别让我也来找到你麻烦!”
说完,夏冰儿直接给撂了电话,也没告诉我,舒岳阳现在怎么样了。
我心里很清楚,不管舒岳阳死没死,这次的事都闹大了!
死了,警察不会放过我。没死,舒岳阳也能把我整死。要是夏冰儿这边再被连累出什么,她也不会放过我。横竖,日子都不会好过。
所以有人敲门时,我没犹豫的,就去开了门。
经理带着两个在lis看场的人站在门外,那两个人,是平时专门调教那些,新来的不懂规矩的模特,各种手段心狠手辣,从没手软过。
他黑着脸,问“施琪,你的问题,是准备在这解决,还是跟我回lis?”
是福不是祸,祸来了,我躲不过。
不想在家闹出太大动静,让唐天怡知道什么,于是平静的跟着经理回了lis。
我被直接带到了经理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的围了大群人,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将我往人群中间一推,我就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躲了两天,还是被缉拿归案了。
只是抓我的人,不是预想的警察或者舒岳阳。
经理站在旁边冷着脸,说:“施琪,你来lis也有一年了,偶尔有点小错我也都当没看见。但是这次,你连续两天不请假不上班,是不是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
我趴在地上,也不想要争辩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都是借口。
“我看啊,就是你以前对她太宽容了!这次是两次,下次说不定就是,直接去其他场子唱了呢!”模特经理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
“先给点教训!”经理发号施令。
说完,那两个护场的男人,几乎是同时,就抬脚朝我猛踢了过来。
我狼狈的蜷在地上,任由他们像是烙饼一样,将我翻来覆去。
打手的工作,就是专门收拾lis的女人,所以他们并不会手下留情,力度大得足以让我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要撕裂开来。
我躺在地上,只能微弱的呼吸,稍微用力一点,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似的。
终于,经理喊了停。
屡次遭受这样的劫难,我竟然变得习以为常,除了身上的疼痛,心里也不觉得荒凉。因为砸完舒岳阳从酒店跑出来我就知道,今天这顿肯定躲不了,受过了,希望恩怨也就了了。
好半天,我才缓过神来,虚弱地问经理:“他,没死吧?”
“谁?”经理反问。
“还能有谁。”我苦笑着,说:“让你们来收拾我的人呗!”
经理瞪了我一眼,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是不是,还要再来?”
他不承认我也没有继续,好女不吃眼前亏,只得先妥协下来,说:“我知道错了经理,下次我请假,一定要你先批准。”
“这还差不多!今天呢,我也没让人下狠手,算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吧。”
我心想,这还不算下狠手?那下狠手的话,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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