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桑眼皮跳了好几跳,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紧了一下:“是……是啊。”
是啊?
宋少南刚刚恢复了一些一点温度的脸色,又猛地降了下去:“莫桑桑,你忘记我警告过你,离贺龙扬远一点了?”
莫桑桑沉默了。
好一会儿,她才又紧了紧手机,抬起头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一般,看着宋少南淡淡的说:“看来宋总最近的记忆力似乎不太好,那个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几个月?而且,那个时候,是因为有协议在,我不得不听你的,而至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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