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听到这话的时候,目光倏地一下转移到陆薄年的身上。
年终大会?
她怎么不知道?
感情陆薄年是故意哄骗自己过来是吧?把她蒙在鼓里好玩吗?
就在夏暖臆想的时候,陆薄年开口说话了,他扭头对着梅贝尔说道:“我随后就到。”
然后再也不理会廖方平,抓着夏暖往总经办大门里面走去。
刚进入房间,夏暖就问:“陆薄年,什么年终大会,你给我解释清楚?”
听闻她质问的口吻,陆薄年冷笑,眯着眼睛看着夏暖说:“刚才是谁说坐出租车来的?”
夏暖心口一噎,看着陆薄年说:“我那是怕你误会。”
“这样我就不误会了?”陆薄年危险的目光凝视着夏暖,里面犹如实质性的光束,几乎要凌迟她的皮肤。
夏暖倒抽一口气,说:“陆薄年,我出门的时候碰上他的,不是有意的。”
“你谁都不碰,专门碰上他?”陆薄年一脸嘲讽的看着夏暖:“哄三岁孩子?”
“懒得跟你说。”夏暖气的咬着下唇,不想理会他。
陆薄年瞅了一眼夏暖手中装衣服的袋子,说:“换衣服。”
“我不。”夏暖固执的看着陆薄年说:“我现在不是陆氏员工,凭什么要参加你们的年终大会?”
这简直找虐好不好?
陆薄年抬手捏住夏暖的下巴7;150838099433546,目光直逼她:“因为廖方平?”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上他了?
夏暖真佩服他的神逻辑,有些无语的说:“跟他没关系?”
“跟谁有关系?”
“跟谁都没关系。”夏暖固执的看着陆薄年,眸子里写满抗拒。
“换衣服,别让我说第二次!”陆薄年凝视着夏暖,下最后通牒。
“不换不换就不换,你咬我?”夏暖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说。
倏地一下,发觉到嘴角传来一阵刺痛,夏暖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陆薄年,眉宇里染了一层愤怒,这个混蛋,说咬,还真的咬上了。
她气的抬起双手抱着陆薄年的下巴,踮起脚尖,对着他的下唇使劲咬去。
这下热闹了,两人你来我往咬的好不热闹。
就在这个时候,总经办的大门被推开,兰子钰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大,大家都在等你了,怎么还没有过去?”
话还未说完,看着那两个抱在一团的人,他猛然间愣在那里,神情愕然的看着他们。
迎上陆薄年冰冷的目光,兰子钰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都被看见了,还什么都没看见,夏暖倏地一下松开陆薄年,脸红的不要不要的。
“哎,不对啊,老大,你不过去,这个晚会怎么开始嗯?”兰子钰哭着脸说。
陆薄年幽深的目光落在夏暖身上,眸子写满霸道的强势,即便不说话,夏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弱弱的看着陆薄年说:“能不能不去?”
“你说呢?”说话的样子依然是之前那种拽酷炫的样子,让夏暖崩溃不已。
她咬了咬下唇,说:“那个,我.......”
“还磨蹭什么,再磨蹭时间都要没了。”兰子钰说:“你们赶紧的啊,我先去现场了。”
兰子钰说完便离开,陆薄年将沙发那里放着的盒子拿过来放在夏暖面前,说:“这里是给你准备的鞋子。”
这是必须要去的意思了。
都到这个程度了,夏暖只有点头的份儿。
目送陆薄年离开,夏暖拿起衣服走到里间开始换衣服,但是却没来得及问,陆薄年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过来,还准备好了鞋子?
不过现在她想的是,等一下自己要是出现在晚会上,那怎么说好呢?
毕竟她可是被以背叛公司的名义离开公司的啊。
但是不去的话,陆薄年的怒火她又没有胆量承受。
哎,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刚才她忘记问凌小宝在哪,这会儿也来不及问了。
换完衣服之后,她对着穿衣镜照了起来,发现穿衣镜里的人还是自己吗?
老实讲,这几年的生活,将她打磨的跟一位平凡的女人没有什么分别,当这套衣服穿在身上的时候,记忆中那个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闭上眼睛,她仿佛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十七岁少女,一切都那么美好,她快乐而又不知愁滋味。
睁开眼睛之后,夏暖眼底的那种幸福感觉悄然消逝。
自从家里陡然发生巨变之后,夏暖早已经从童话里的公主,跌落成为最平凡的女人。
或许穿太久平底鞋了,穿上高跟鞋之后,夏暖猛然穿高跟鞋发现自己居然驾驭不了这双高跟鞋。
看着鞋面上面镶嵌的钻石跟自己衣服上面的钻石一样,夏暖心里忽然生气一抹复杂的感觉。
那种感觉怎么说嗯?
正是因为这件衣服,让她再一次不得不正视,她跟陆薄年之间的距离有多么遥远。
想要跟陆薄年平等的在一起,她明白自己还要有多少路要走。
想到这里,一股浓郁的难过感觉悄然从心底滋生出来,搅得她心口发疼。
就在她出去的时候,夏暖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的头发。
显然这个时候再做造型已经来不及了,再说陆薄年提前也没有要求,她抽掉束头发的皮筋,随意打乱头发,让它们自然而然的垂落下来。
她不知道,无意识的装扮要比刻意的装扮显得富有吸引力许多,刚一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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