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夏暖疑惑的目光看着廖方平说。
那个人说的话有些多，她是真的不记得到底说了什么。
廖方平眉头微皱，有些不满的说：“看来你把我说的话都忘记了。”
夏暖尴尬一笑，说：“抱歉，我忘记你说的什么话了。”
“没关系，我再重复一下。”
廖方平盯着前方，说：“我是说你要不要考虑换个环境上班。”
“谢谢你，我现在很好。”夏暖微笑着说。
廖方平拉着方向盘挪了一下位置，说：“是吗？你跟陆薄年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情人？”
看夏暖脸色变了，廖方平解释说：“据我所知，陆薄年没有女朋友。”言外之意，只可能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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