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年没有理会,端起另外一只酒杯,倒起酒来。
千金一杯的洋酒,就这样送入陆薄年的口中,像是喝白开水一样的喝了下去。
却不想,酒入愁肠愁更愁。
“老大,你别喝了。”兰子钰上前要夺他的酒杯,却被陆薄年推到一边。
“是兄弟,就陪我喝。”陆薄年说。
兰子钰看到递过来的酒,很崩溃,我也是醉了,谁送我们回去?
事实上,兰子钰喝到一定程度之后,更加恐怖。
他比陆薄年比起来疯狂许多,点了不少妹纸之后,又要了几瓶价值几万一瓶的洋酒。
然后他拿着话筒唱起来:“为什么你要离开我,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们在一起经历那么多,难道你已不爱我?”
正唱的嘚瑟的某人,被陆薄年一脚踹下了沙发,“唱的什么?”
摔倒在地上的人,眨巴着僵硬的眼睛说:“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陆薄年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大脑还是清醒的,你说他选什么歌不好,偏生就选这个?
“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重头再来,世上女人多的是,又不差她一个。”晕晕乎乎的兰子钰劝慰陆薄年的说。
陆薄年坐在地上,颓废的靠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盯着包房里的电子屏幕,心上某个位置疼的不像话。
翌日,陆薄年醒来,看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
那个人睡在他床上,压在他身上也就罢了,竟然,竟然还流口水。
陆薄年忍无可忍,一脚将某人踹下床去。
被踹到地上的兰子钰醒过来,忙跳起来说:“地震了?”
陆薄年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兰子钰楞了一下,说:“你昨天喝醉了,我跑去给你带回来的,你忘了?”
陆薄年没说的是,也不知道是谁喝醉,赖在会所里死活不愿意走。
“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陆薄年指着兰子钰身上的内裤说。
兰子钰立马低头看去,待反应过来,他捂着屁股问:“老大,你昨天有没有?”
因为宿醉,头有些痛,陆薄年揉了下太阳穴:“没有什么?”
“就是那个啊。”兰子钰急切的说。
陆薄年:“就是哪个?”
“菊花,你有没有爆我菊花。”兰子钰捂着屁股说。
陆薄年真有想一下子打死这混蛋的冲动。
“滚!”看着他捂着屁股,陆薄年忍无可忍的说道。
“老大,你到底有没有?”兰子钰不死心的问。
陆薄年深吸一口气,扶额说:“如果你再不滚,我现在让你菊花落满地!”
“没有就没有了,干嘛那么凶。”兰子钰过去拿地上的衣服,捡完衣服,他没忍住说:“可是我屁股真的很痛,你真的没有那个我?”
陆薄年拿起一边的枕头对着兰子钰砸了过去。
再也没见兰子钰跑的快了。
夏暖只在医院呆了两天,便回了公司。
夏暖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李玫也像往常一样对她嘘寒问暖。
有些事情看起来跟之前一样,可是细看,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中午,夏暖刚从食堂回来,就接到兰子钰的指示,去往他的办公室。
午后的阳光投射进来,将整个办公室显得暖暖的,兰子钰双腿跷在后面的窗台上,眼7;150838099433546睛盯着窗户外面。
没人知道此时他在想什么。
夏暖关上门,走到办公桌那里问:“兰总,找我来什么事?”
兰子钰收起脚,转了一下椅子,身子慵懒的靠在老板椅中,眼眸直视夏暖,将她上下打量一下说:“夏暖,辞职吧。”
夏暖愣在那里:“兰总,为什么?”
兰子钰没有往日的那种嬉皮,一本正经的说:“没有为什么。”
夏暖明白了,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说:“兰总,是因为陆薄年吗?”
兰子钰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
夏暖心尖一刺,她深吸一口气,平静的口吻说:“兰总,我会递上辞呈。”
“不行。”兰子钰说:“我不能让老大知道是我开除的你。”
“你是说?”夏暖转念一想,忽然就笑了,只是那笑多少带着点牵强的意思:“我明白。”
说实话,兰子钰挺欣赏夏暖的,从她出现开始,向来禁欲的老大居然为她转变,尤其那次得知夏暖在帝宫遭受那样的行为,他几乎要一把火烧了帝宫。
第一次让兰子钰知道,陆薄年终于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仙。
也就从那次开始,兰子钰对夏暖改变了一些看法。
当陆薄年对夏暖越注意太多,那么事情越危险,更何况现在夏暖身边还有一个孩子?
所以他不允许,他尊敬的老大,跟人家的孩子当后爹,这个完全不能有。
“兰总,希望到时候手下留情,不要让我太难堪就行。”
面对这样一个通透的女子,兰子钰还能说什么?
他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两下说:“你下去吧,我知道怎么做。”
夏暖转身,在转身的那一刹,她硬生生的逼回眼底溢出来的泪水。
她发现自己最近跟眼泪杠上了,她是那么不敢哭,也不爱哭的一个人,为什么从陆薄年回来之后,她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呢?
就在夏暖以为兰子钰至少要等两天才将开除的事公布出来,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她就被点名了。
“大家静静,听我说。”兰子钰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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