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就在这样不怎么和谐的气氛里度过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大床上却完完全全是另一幅景象。
阎宸是正睡,手脚一直规矩的很,反倒朝小久,小脑袋枕着他的的胳膊,脸埋到他的腋窝里去,一条腿大刺刺挂到他的腰部,手圈着他精壮的胸膛,怎么看,都和昨晚排斥他的的那个小丫头判若两人。
阎宸因为平日里有晨练的关系,所以醒的早。
这眼睛一睁开,看到这一番景象,他就不想起来了。
没想到朝小久私底下还有这样的模样,阎宸侧过脸打量她的睡颜,那刷子一样的小睫毛轻轻催着,小脸蛋在清晨微弱的光线里像镀上一层柔和的光,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呼吸匀长,嘴角上钩挂着浅笑……
阎宸一下子就看呆了。
宠溺地抚上她的鼻子,鲜少显露的柔情在心里像墨迹般散开。他太喜欢这样的朝小久了,乖乖巧巧的,真正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罢了,就当放自己一天假吧。阎宸心里想,抱着她,之后满意地磕上眼睛。
朝小久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再瞄了一眼旁边的人,又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一直置放在男人胸前,此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着的小手此时动了动,一个激灵,她猛地睁眼。
天啊!才一个晚上,看,看她,她都做了什么?腿跟老树盘根似的盘在那男人腰上,手还蹭着他的胸膛,还被他的手覆盖着,最,最重要的是,她,她竟把那男人的胳膊当枕头了,就这么睡了一整夜?
想起开,头才往上一抬,就瞧见她先前小脸埋着的某处,有块布料颜色比别处的深。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睡觉的时候不自觉流出的口水了。脸面实在不知道往哪搁了,朝小久下意识抬头看了那男人一眼,心里就祈祷那男人还没醒。
哪知才一抬头,就发现那男人这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的,一下子脸更是红的像个番茄了。
“我…我…我会帮你洗干净的。”吞吐半天,朝小久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阎宸见她这手足无措的样,要低头看了看被她枕过的某处,忽然就笑了。他是有些洁癖的人,但,但这会貌似一点都没有厌恶的感觉。
朝小久眼睛一下就瞪圆了,这,这大冰块脸,居然,居然会笑,而且,笑起来,也蛮好看的嘛。
心里忽然就没那么紧张了。
新婚第一天,因为阎宸这个笑,气氛缓和了不少,但,仅仅只是开始。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今天还要去很多长辈那边走动,太迟了不好。”阎宸说着,便先行起身,手利索一翻,掀开被子。
在瞧见被褥下隐藏的风光后,阎宸的眸色暮地深了。
原来是朝小久的睡裙在作祟。
她的睡裙本来就不长,站着的时候也只是勉勉强强遮到膝盖以上,昨夜那样翻来翻去的,这会裙子早就被撩到腰部以上。
也就是说,现下,朝小久腰部以下的部位,就只剩下一块聊有胜无的布料在遮羞。
这也难怪,美景当前,也就怪不得阎宸看得7;150838099433546这样目不转睛了。
浴火跟燎原似的,嗖嗖直往上冒,阎宸一下觉得口干舌燥了,身下某物也迅速膨胀。什么情况,阎宸有些懊恼,是他太久没开荤,还是这丫头太撩人?怎么从昨晚到现在,他家小兄弟的自制力就越来越差了?
待朝小久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问题出在哪。
脸迅速涨的通红,她又羞又恼地坐起来,拼命用手拉着裙子往下盖,边盖边骂:“看什么看,臭流氓。”
阎宸被她这么一骂,心里老不乐意了,冷眼瞅她,他质问:“夫妻之间,看一眼怎么了?至于这样不情不愿?”更,更何况,他又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是谁昨夜一直往我身上蹭,整一副色女样,还好意思说我流氓。”阎宸回击。
朝小久一下就急了:“你,你怎么这样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她气冲冲地指责。昨夜她只不过把他当成从前公寓里陪她睡觉的玩具熊罢了,跟现在是两回事,这臭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若说阎宸刚刚只是一口气不顺,这会听她这样说,就是真生气了,无耻?不过稍稍看了几眼就被说无耻,那以后的夫妻生活呢?又会被说成什么?婚内强.暴,还是qín_shòu不如?
凛冽着一张脸,他一个翻身,把朝小久扣到身下去,人在上面用力钳住她,确定她动弹不得之后,才用能把人冰封的语言道:“朝小久,你给我记清楚了,我不管你多不稀罕嫁给我,多不稀罕这场婚姻,你都要记得我们已经是夫妻,而你这辈子,注定都只能是我的人。亲热是两夫妻最天经地义的事,莫说我只是看你,就是我办了你,你也没资格说一个不字,所以,刚刚那些话,我以后都不想在听到。”
朝小久被他这样赤裸裸警告的言语惊得好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又被强迫的屈辱涌上心头,她只觉得难堪,刚刚那些还算轻松的心情,这会早已不复存在。
“听到没有!”狠下心不去看她眼里闪现的受伤神色,阎宸用最冷漠的言语逼问她。没办法,这丫头太倔了,也唯有用这样重的话,才能让她长记性。
朝小久咬牙,她并不想回答这样无聊的问题。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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