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觉得鼻息间有一种熟悉的香味。
这种香,在京城很少见,甚至在她两世的记忆中,都很少见。不,可以说几乎没有。
但是奇怪的是,又让人觉得莫名的有些觉得安心。
到底是哪里来的味呢?
地窖里怎么会多出这样的味道?
想到地窖,她原本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倏然睁开。
记忆中,她们在地窖里好像是听到了叶氏的惊恐的声音!
再然后呢?
好像对方用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说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叶氏他们没有了声响。
她刚想艰难的站起来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只觉得眼前一黑,没有了只觉。
再次醒来,有了知觉,便是在这里充满了异香的地方了。
她仔细的打量一下房间。
入目随风摇曳的白纱,仿佛夜间的舞者,曼妙生姿。
身下的床,倒是不是像她认知中京城流行的那种,造型规整、方正,雕刻工艺中庸而低调,仅装饰一些常见的吉祥图案的千工床,此床造型及图案融汇少许异族元素,整体风格略显粗犷,床身大面积使用朱砂着色,她自然是知道朱砂也是一种名贵药材和天然矿物颜料,京城没有人会这么做。
并且床上的金鸡闹芙蓉图案,估计也是吉祥、喜庆、富贵之意吧。
她这是在哪里?
难道说,叶氏他们将自己弄到了房间中?
但是,她却还是有些狐疑,当时跟平宁在房顶的时候,她们选择下来的时候,特地的透过房顶看了一下的,房间的布局,是京城很普通的摆设。
难道最终还是落入了倪念儿或者二皇子的手中?
身下的床虽然跟京城的不一样,但是也能看的出依旧是手工繁琐,定也价值不菲。
“嗤......”她想要坐起身来,小心的观察一下这四周,一时不察,动作过大了一些,扯痛了身上的伤。
虽然叶氏看在平宁的金叶子上给自己熬了药,但是,到底是伤的严重了,她觉得钻心的疼痛。
不过,她也还是看清了这房间的布置。
除了床榻,斜对着床的远方,倒是有简单的桌椅,桌子的器皿,看的她有些咋舌。
即便月光没有如白昼一番,她也还是看清了,那是银器?
她揉了揉眼,伸长脑袋仔细再次看了一眼,确实是银。
那在月光下泛着银白色光辉的器皿,让她更迷茫了。
难道真的是已经被二皇子抓了?
如若不然,普通的人家,又哪里有如此的资本?
竟然连喝茶的水杯跟沏茶的壶都是银子的?
简直太过奢侈。
在对比自己为了完成圣上对谢家下的任务,她心中忽然恨了起来。
她抬起自己的双手,如果不是为了银子,如果不是有朱彝帮助自己,只怕进油锅的那一瞬间,这双手,便已经废了!i现在虽然看着丑陋,甚至不堪入目触目惊心,但是事实上,如果除却外面那一层伪装,里面还是好的。
她动了动身子,收起自己的惊讶,刚想去门口探探情况,门口的方向,突然传来脚步的声音,听着,还不像是一个人。
她面色一紧。
这样的房间,却是没有地方躲藏。
这要怎么办?继续装晕?可是,她不知道外面的这波人是谁,又有什么样的目的,万一,一开始自己便陷入泥沼,又要如何是好?
“她可醒了?”
门外的女声声音算不上太大,但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谢清婉还是听得清晰。
这个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应该还没有,我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公主放心吧,等小姐醒了,我立马去通知你。”
谢清婉皱了皱眉头。
这是叶氏的声音。
但是,声音中却是有说不出的谄媚。
她不会听错,她叫对方公主!
天齐的公主?
不应该啊,如果是天齐的公主,朱彝不可能不知道。
再说了,天齐的公主,她多少都是有些接触的,尤其是因为荣静公主的事情,她还特地的去留意了一下那些公主。
没有人是这样的声音的。
“嗯,你仔细的听着些,要是醒了你立马通知本公主,另外叫太医。”
“公主放心,我定当好生守护着里面的小姐的。”
谢清婉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气不敢喘息一下。
听到那7;150838099433546自称公主的人没有打算要进来,她重重松了一口气。
但是同时,脑中更是乱了起来。
这到底是哪里?
叶氏既然没有事情,那么那天让叶氏惊叫的人,到底是谁?又或者是那些人?那跟自己在一起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呢?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她帮助了自己是不争的事实,她有什么事吗?
不过,依据刚才的事情来看,现在倒是可以排除倪念儿了,可是,她依旧不敢放松,说不准只是从一个火坑,掉到另外一个泥坑。
她正想着,门吱呀一下被推开了。
她听着被刻意放缓了的脚步声,慌忙闭上了眼睛。
呼吸有些紊乱,好在的她快速的调整了一下,如果不是离得特别近,倒也不容易分辨出来异常。
叶氏就着月光摸索到的谢清婉床前。
看到谢清婉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不由撇了撇嘴。
“小姐,你快些醒过来了吧,不然,公主会不是怀疑我在背后捣乱什么的?到时候,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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