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这样的方式传递消息,又牵扯到上头,王爷一定是已经知道所传的消息,就不要给我们卖关子了,在下着实好奇?”
“两位先生不用着急。圣上确实开始行动了。”他缓缓的开口,“持续到八月十五。”
他说的不慎明白,张韩非跟廖伯衡却是明白了。
“王爷所说可是属实?”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便知道这个夜是指的什么了。
夜卫,圣上身边的暗卫,不出动则已,一出动,必然会弄出惊天大事。这些年,他们从未有过什么动作,以至于他们两个都没有朝着这上面想。
“消息来源可靠。”他如是说着。
“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廖伯衡捋了捋胡须,表情变得凝重。
他年事已高,经历的事情远比他们都要多的多。
包括很多的贪官污吏,包括边关很多战事,甚至更为久远的前朝霍乱,都是夜卫的功劳。
圣上这次派出他们,所为所图谋的又是何事?
“王爷可有方向?”廖伯衡反问道。
朱彝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如常。
现在天下太平,我猜想大概是为了严惩贪官污吏吧。当然,我是这样猜想。
“不,我不这样认为。”张韩非摇了摇脑袋。他原本生的高大,这会晃着脑袋一副书生模样的姿势,怎么看都满是违和。
“近日朝中大臣频频上奏要求立储。圣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却也没有驳回。虽然又爆出江南官吏腐败,鱼肉百姓的事,这些事情并不如立储重要,只怕圣上是声东击西,借着江南案子的事,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张先生以为这个事是个幌子?”廖伯衡缓缓的开口。
似乎在每问完一个字后,都在思考。
“嗯。圣心难测,但是圣上关心的无非是两样,位子跟名声。”张韩非顿了顿,轻轻端起桌上的茶杯,这才继续道:“这大好的江山在圣上的手中被发扬光大,圣上是明君,自然想得到千古明君的美称,江南这个时候爆出贪污腐败,无疑让圣上心中不舒坦,但是继承人夜同样更重要。
是以我想,圣上的终7;150838099433546极目标是想要搞清楚各个皇子之间的具体的实力。”
廖伯衡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张韩非的话,认为有道理。
“不管是不是主要奔着江南案子去的,我们都应当小心行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各方面都做好准备应对便是。”廖伯衡如是说着:“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再有什么动静。
江南案子里,虽然牵扯到一些我们的人,却也都是无关紧要的,暂时还没什么对我们不利。”
“张先生分析所言甚是。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坐了万全的准备。
八月十五之前,我们就静静的看着别人就好了,以不动制所有。”
全部都不动?廖伯衡有些不赞同,“王爷,如果我们所有行动都停止,到时候我们万一错失先机......”不好。
朱彝却是没有搭话。
陈恒从外面一溜烟的进来。
“王爷,所有的一切已经按照吩咐在进行,我们的人暗哨已经有人接触到夜卫中的人,据不全消息汇报,这次恐怕牵连甚广......”他把自己的得到消息汇总,一一说给朱彝。
张韩非顿时一拍大腿,“果然如我猜测,廖先生,你就是太保守了......”
谢清婉再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
谢清雅一脸泪痕的看着自己,见到自己醒来,顿时惊呼道:“啊......清婉你醒了......”
“大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清婉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她不是应该代替母亲去弘法寺烧香?她也记得早上谢清雅出门的时候,自己还送到了门口的。
难道自己昏迷的时间太久了?
不应该啊,她应该伤的不重才对啊。
“大姐?”
谢清雅慌忙的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痕,却是越擦越多。
“大姐,你别哭啊.....”刚醒来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
“清婉,你受苦了.....”谢清雅心疼极了,早知道她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就不应该放任她自己在家里。还说什么呆在家里凉快,不喜欢闻到香烛的味道。
这下倒是好了,香烛的味道闻也就是难受那一下,这样躺在这里却是差点小命都没有了。
早上吴淑芬在命人打了喜儿以后,一家人一起吃了早餐后,吴淑芬想要去烧香拜佛,谢清雅闲着没事,便主动请缨,要求替吴淑芬前去。吴淑芬也想他们三姐妹一起去的,谢清婉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去。
她并不是不喜欢香烛的味道。前世,她日日菩萨面前烧香磕头,今世,一切重回以前,她的祷告灵验了,她却是怕见菩萨了。
不应该说是怕见到得道高人,怕自己的一切被看穿。
弘法寺的释徹法师便是最有名的得道高人,她是知道的。
“大姐,我不苦.....”这些都算不上什么苦。她费进的扬起笑脸,嘴角咧开的时候,脸上隐隐作痛,可能是摔倒的时候,脸先着地的原因。
还不苦?这一个夏天,她没有过了一天好日子,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不喊苦,自家的小妹啊,果真是懂事了。
只是她的懂事更让自己心疼。
“清婉,以后,不要一个人溜达了,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危险,我想还是让母亲给你多买几个丫鬟好了。”谢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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