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男人呢？”姬文卿说的很干脆利落，倒是让姬明怡小小的震惊一下。
“你承认了？”
“这有什么不承认的？我喜欢他，甚至爱着他，那自然是我男人……别打岔，他们人呢？”姬文卿低吼一声，差点又被这脱线的死神糊弄过去。
“既然他不希望你看到，你又何必执着于结果？不就是想知道真相吗，老爸告诉你。”
姬明怡微微一停顿，过了许久开口说道，“我是由天地孕育而出的神，但是和其他神明不一样，他们自诞生初期，就有七情六欲，并且在创造人类的时候，将这七情六欲，也传授于他们，天大地大，但没有一个生灵和我一样，我不懂感情，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哭，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我开始观察其他人的表情，并模仿他们的做法，但毕竟是没有感情的，像他们一样创造出一个家，但却不会对这个“家”产生任何感情。”
“青丘山的九尾灵狐，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生灵，甚至完美的超过神的存在。着生灵不是天地所创，或者说并不是有意创造，更像是私生子，他们不受待见，但同时被很多人忌惮着，仙界想到一个办法，让九尾灵狐的王者升仙，被尊称为九尾狐仙，又称白狐仙，但天地也给我下达了一个命令，那就是灭掉青丘山的九尾狐。”
“你照做了？”姬文卿小脸一片紧张，怪不得白音一直不喜欢姬明怡，深仇大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恩，但我遗留了两个，一个是去人界历练的苏妲己，另一个，就是被请到仙界的狐王狐仙。更没想到，唯一遗留的两只狐狸，竟然啊会将天地搅得天翻地覆，如果青丘山的九尾狐都在，那六界一定会变成一片灰暗。”
“如果九尾狐都存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姬文卿不赞同。
“可惜没有如果！”秦天淡淡的看了姬文卿一眼，让她不甘心的闭上嘴巴。
姬明怡看了两人的互动，忍不住苦笑一声，“文卿说得对，如果九尾狐都在，或者都死，就真的没有这么多的事情，我或许不会认文卿为徒弟，我们之间就根本没有师徒情分，也不会爱上秦天，以至于后面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姬明怡长长的叹息一声，“可惜没有如果。”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这个话题有些沉重。
确实如姬明怡所说，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或许他们根本就不会相视，她根本就不会认识白音，不会认识师父，不会学习灵术，只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乞丐生活下去，一直到病死或者老去。
想到这种事情，姬文卿的心情极其复杂，如果真的换一种方式，或许真的就如姬明怡所言，世界或许会和平很多。
“可惜没有如果。”
姬文卿神色复杂，可惜没有如果，这是在庆幸吗？
“文卿，已经发生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没有改变的能力，我们需要做的是面对过去，面对那些我们所犯下的错误，而不是一直停留在过去，甚至忘了前面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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