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伺候的感觉很爽,起码穆翟觉得,这才是自己该过的生活,云梦虽好,太安逸了,怎比得上外面精彩。
水温刚好,就是水里的花瓣有点碍眼,一个妙人儿,一双巧手不停的在穆翟的肩头、腰间、头上的各个穴位不断游走,手法熟稔,按摩的穆翟飘飘欲仙,几乎睡了过去。
“公子,可还舒适?”声音甜糯,若同天籁。
穆翟心中暗赞,这流云斋还是蛮不错的嘛,姑娘的素质就是高。
“不错,饭食可备好了?”
“自然备好了。”
穆翟点点头,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暴露在流苏面前,人家就是吃这一行饭的,什么没见过,再说穆翟也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不是。
流苏乖巧的把已经洗净烘干的一副拿来,帮着穆翟一件件穿了上去。
穆翟满意的笑了,流苏很会服侍人,随手在穆翟的头上拨弄了两下,一个漂亮的马尾,便扎好了,一个紫色玉环,套在马尾上,更添三分儒雅之气。
“公子真是英俊呢!”流苏抿嘴笑道。
穆翟随手摸出一块美玉,扔给流苏:“本公子出门,一向不带钱财,这美玉赏你了。”
流苏面色现出极为欢喜的神色,只是眸子里,露出一丝惶恐。
穆翟自然没注意到,只顾着吃饭去了。
流云斋的饭食不错,尤其是那一道甜品,吃的穆翟很是舒爽,西瓜这种东西,云梦还没有引进。
吃完饭,穆翟倒头就睡,至于踟蹰迟疑的流苏,自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若是再过个五六年,说不得还能有点想法,至于现在嘛!还是算了。
流苏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转身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阴阳二使和老鸨子正在一起,老鸨子此刻如同一个良家妇女一般,丝毫没有半分风尘气。
“妈妈、使者!”流苏福了一礼,站在一旁说道:“少主已经睡下了。”
老鸨子笑道:“你且去守在一旁,伺候去吧。”
流苏退去,再次进入了穆翟的房间,一步都不敢挪开。
房间内,阴使笑道:“流云,这流云斋你打理的很不错,接待少主,也很有分寸,这姑娘还是云英之身,正适合,免得平白污了少主的眼睛。”
老鸨子流云巧笑道:“阴使过奖了,少主既然来了颍川,我等敢不尽心。”
阳使一身白衣,与阴使是一对双胞胎,但是却性格清冷,品着杯中的美酒,冷冷的道:“流云,少主万金之躯,不能有丝毫闪失,你流云斋的姑娘,你要有分寸,若是坏了少主的元阳,你万死难辞其咎,吾主自会灭了流云斋,片瓦不留。”
流云赶忙道:“使者放心,少主在颍川,我自会小心谨慎。”
阴使笑着摆摆手道:“大可不必,在流云斋,你们尽心伺候就是,少主是来历练,不是来享福的。”
流云连忙称是,一句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清晨,穆翟醒来时,精神抖擞,仿佛一路的风尘,都尽皆除去。
流苏伺候着穆翟洗漱用饭,勤快的不得了,没得说,又赏了一块美玉。
吃完饭,穆翟身着黑色锦衣,脚踏鹿皮短靴,抱着宝剑,径直往城北而去。
颍川剑派,并不在城内,在城北十里之外的穆翟清凉山之上。
穆翟的速度极快,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便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清凉山。
清凉山脚下便是一条大河,一道道流水从山上落下,极为壮美,汇聚到山脚,形成大河,蜿蜒曲折,河水清澈,游鱼如梭,堪称美景,若非穆翟是来挑战的,只怕会驻足欣赏,如此漂亮的一条河,可不多见。
河边,一位老者正在垂钓,显得极为惬意。
游鱼咬钩,老者也不着急,任由游鱼咬走鱼饵,脱钩而去,依旧持着鱼竿,似乎在打瞌睡。
穆翟顺着河流,走上前去,看了一会,便笑道:“好剑!”
老者闻言,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看穆翟,笑道:“好剑!”
穆翟说的剑,是老者的鱼竿,鱼竿如剑,元气成丝,挂着鱼钩,形如垂钓,实则在磨练剑气。
老者说的剑,是穆翟的人,剑气含而不露,引而不发,整个人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神剑,锋芒毕露。
尊敬老人,穆翟一向做的很好,尤其是一个专门等着自己的老人。
“老人家,不知可否赐名?”
“少年郎,我叫荀十三,你叫我十三伯好了。”
“十三伯好,既然有荀十三,想必也有荀一、荀二之类吧。”
老者笑着点头,很是欣赏这个少年,若非这个少年杀了荀家的六少爷,说不得两人还能成为忘年交。
穆翟蹲在荀十三身边,看似无意的动作,却让荀十三手中的鱼竿,晃动了一下,荀十三眼中的欣赏之色更浓。
荀家在颍川手眼通天,乃是地头蛇,荀家六少爷被杀,消息很快就被传到荀家,世家豪门,力量庞大,轻易间便查出了穆翟此人,本想昨夜便动手,不成想,穆翟进了流云斋,那是个青楼,也是个世家也不愿意得罪的地方。
一大早穆翟出门,便有人开始布置,荀十三,正是其中最关键的一人。
他看似在垂钓,实则在聚势,鱼竿如剑,剑气流入大河,形如一体。
穆翟不分好歹的,有意无意的一蹲,直接破了荀十三的势,让荀十三聚起的势,直接化为无形。
“十三伯,您这么大年纪了,为何不在家养老,须知这外面风大,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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