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一开始的确没有太理解程宥宁的意思,但现在他完全懂了。
初春的纽约温度适宜,风和日丽,夜景也尤为瑰丽明澈,程宥宁带着他出来散步,还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他们沿着街道走过去,广场上还十分热闹热舞,还有各种形式的行为艺术表演,清波荡漾,霓虹斑驳,水光丝丝缕缕,纠缠交叠。
“大叔,你知道么?虽然我来美国四年,但是很少这样悠闲地在街角巷尾漫无目的地闲逛,”她穿着薄毛衣,牛仔裤,头发都束起来,一派清新自然,“不过芝加哥的广场经常去,给别人画肖像画。”
她握着陆珩的手,十指紧扣。
这个世界你从不知道会和谁发生怎样的故事,就像四年前,当她离开a市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还能和另外一个人如此牵手。她在美国的四年,她和陆珩也曾这么近又那么远。
所以缘分,有时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陆珩拉着她的手,把她箍在怀里。
“我可没有抱怨的意思,其实一点也不苦,我反而觉得是挺美好的回忆。”程宥宁抬起头解释。
她感谢那段时光,感谢忙碌,感谢困苦,感谢她能有机会去证明自己。
陆珩点点头。
程宥宁站在栏杆上,看着桥下泛着光泽的水流,突然把手做喇叭状,大喊了一声:“啊——”
真舒服!
她回头看陆珩,抬了抬下巴:“要不要试试?”
陆珩没动,她想也是!
“陆珩,我喜欢你!”她又喊了一嗓子。
周围人投来奇异的目光,影响社会治安了,程宥宁跳下来,拍了拍手,低头说:“是不是特丢人?”
“嗯。”陆珩淡淡答了一句。
成熟男人一点都不好!程宥宁撇撇嘴。
“但是,感觉不错。”陆珩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拉着她继续走,程宥宁低低地笑了笑。
“大叔,我们去溜冰吧!”她紧跑了两步,旁边有一个溜冰场。
真是想什么是什么!
溜冰的年轻人居多,特别是十多岁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技术好。
程宥宁小时候也玩儿,程明远给她请教练,但是是以不让她摔倒为前提的,所以学来学去也就是勉勉强强会滑,后来她也就懒得玩儿了。
陆珩在外面看着她,没有进去,程宥宁适应了一会儿,毕竟太久也没玩儿过了,毕竟小john都比她强!
她这个人呢,怕的东西多,想尝试的东西也多,会了呢就想着挑战高难度,寻求新刺激,只是她自己不觉得,用她以前的话说:“反正都是试,大不了从头来过呗!失败也没啥,被人笑也没啥,过个十年八年谁还记得你曾经做过的蠢事!”
安瑶说,程宥宁就凭借这种精神成功追到了肖越。
程宥宁反驳明明是她的优秀!
但是不可否认,她的这种思想在很多事情上都反映了出来,比如现在,她刚刚能顺畅的滑行,就不满足了,作死的非要耍花样。
“大叔,你看着啊!”她对着陆珩一脸得意地笑了笑,开始尝试旋转,一圈,嗯,很稳定。
两圈,勉强过,继续转,加大难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啪——”程宥宁脸着地摔了下去,这一声,真响!
程宥宁手指撑了下地,她穿着溜冰鞋不好用力,膝盖也有点疼,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没起来。
嗯,有点儿囧,真的,这里一个几岁小孩儿都不像她这样的!
程宥宁又撑了一下,刚要起来,脖领一重,就被人提了起来。
她一抬眼就看到一双赤足,真漂亮!脚掌宽厚,脚趾弧度整齐统一。
陆珩把她抱在怀里,抬脚小心地走了出去。
头顶上温热而又熟悉的气息,程宥宁的心有些涩,眼睛有些酸,她只会给别人添乱!
陆珩把她抱到外面的长椅上,坐下,抬起她的脸:“让我看看是不是压成了大饼脸?”
还没抬起来,程宥宁一下抱住他的脖子,身体有些抽搐。
“哪疼?”陆珩揉了揉她的后脑。
程宥宁摇摇头:“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怕自己离不开你!”
她声音压抑,隐有哭腔。
这是程宥宁第二次说这种话,她怕别人对她好,也是那个时候陆珩才更深刻地明白她在上一段感情中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
不是肖越和她分手的事实,而是她曾经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永远地、决绝地离她而去。
陆珩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程宥宁本来不想多愁善感的,可她心里五味杂陈实在难受,也许是她需要一个宣泄的理由,也许是陆珩的怀抱太过温暖抚慰了她的心。
总之她在他肩上压抑地、沉闷地掉了眼泪,然后觉得舒畅了很多,她抬起头抹了把脸,深吸口气:“我好了,走吧!”
陆珩盯着她的脸,没动。
程宥宁揉了下眼睛:“很丑?”
“嗯。”陆珩应了一声,然后把她的手拿来,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以后想哭就到我怀里来!”
程宥宁突然咧嘴笑了笑。
陆珩又待了一夜就回国了,他把公寓留给了她不让她再住酒店。
程宥宁继续陪着leif参加这次晚会,就像leif所说,来的人都很有名,她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能够认真学习了。
其实她也觉得leif对她太好,而且好像也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他从不叫她陆太太,而是叫她crys。
这种疑惑从他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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