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瑶端庄的坐在轿子的一个角落,她想过了,与其一开始畏首畏尾的躲躲藏藏在跟拓跋野说明真相,不如一开始就用这堂皇的方式,明确的宣告,而且她相信拓跋野不会动她!娘亲爱上了心里只有他自己的利益的人,即使带着身孕也为他的利益嫁到将军府。
她要投靠这样一个心中只有利益的爹爹,自然不敢这样子空手来。证明的了自己的价值,才能在拓跋野的手下待下去。
秦月瑶尽量的放平心情,她进来已经许久了,可是拓拔野到现在还没现身。她不由得有些惊恐,会不会突然发生什么变故?
她的精神也越来越差,无边的困意就快要将她湮灭。软轿中的琉璃光芒还在,她不敢掀开帘子去看现在到底是几时了,只能强忍着困意,等着拓跋野回来。
迷迷糊糊中,恍惚听到沉稳的脚步声,还有不知怎么来的一阵轻轻的风声,秦月瑶蓦地睁大眼睛,不知缘由何起,只是想有心灵感应一般,困意如潮水般褪去,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在一片琉璃色彩里闪闪发亮。
拓跋野依旧是等到秦宛月离开之后的一会才走,姚思雁死了,不过有秦啸天的亲生女儿给他做内应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更何况,这傻女人这么好骗!呵呵!
拓跋野怀着得意的心情走进轿子,如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刚刚要掀起轿帘,他突然间感觉不对,这轿子里本应无人,可是现在,又缓缓的呼吸声。远处一抹黑色的影子动了动,拓跋野是一个眼神过去那黑影再次定格在那里。
白玉般的手指挑开轿帘一分,里面有浅浅的琉璃光芒倾泻而出,衬得这轿子在这轻轻浅浅的月光下迷离的琉璃光芒里,折射出神秘的光芒。像拓跋野嘴角边的轻笑,神秘而有邪魅。轿子里秦月瑶紧紧的盯着那只手,不明白拓跋野这又是搞得哪一出?发现她了吗?
软轿边的黑衣人见自家王爷这样的神色心里不禁有些毛毛的,出了什么事吗?却看见拓跋野下一瞬就掀开帘子钻了进去,在一片迷离的琉璃光芒里,黑衣人们仿佛看见有一个黑色的小小的人影。然而拓跋野并没有说什么,软轿走起来,黑衣人们的心像是落到了实处,不知道下一天的血色是如何染成。
拓跋野进来之后就盯住了秦月瑶,他原以为至少是个大人,没想到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小女孩!突然间他心底泛上浓浓的好奇,自己的手下绝对都不是吃素的,这小姑娘是怎么混上来的?
秦月瑶一动不动,任由她打量,小小的嘴角,挂着一如在将军府时,平平静静的笑容。
拓跋野看着她的样子更有些好奇,这小丫头胆子还真是大得很,偷偷钻进他的马车,还能在他的目光下这么的泰然自若,不错不错。可是他的目光逐渐变得阴冷下来,不管她是来干什么,偷上他的轿子就是对他的挑衅,这样的人他不会留着。
“爹爹。”对面那一直静静不动的小女孩突然间发出了声音,稍显稚嫩的脸庞上,笑起来亦生花。
拓跋野精致的脸上稍稍的露出了一点不知所措的色彩,仅仅那么一瞬间他就笑了起来,身子向后,原本笔直的身躯斜斜的靠在软轿上,几分慵懒,几分邪肆,几分讥诮。
秦月瑶毫不在意他的神情,就那么坚定的看着他。小小的身躯坐的笔直,双手叠交在膝前,规规整整的贵族小姐的风范。
她毫不避讳的对视着拓跋野的眼睛,那眼睛精致,弧度流畅,眼尾微微向上一挑,勾出一抹诱人的弧度,本来精致的眼也因此多了几分桃花色。秦月瑶想起自己的眼睛,到也是如此,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不像姚姨娘漂亮的杏核眼,也不想那个“爹爹”线条分明的眼,却独独像极了他。
拓跋野慵懒的眯着眼睛再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女儿,上了软轿之后第三次对这个小女孩感觉到浓浓的好奇。
他这一生的女人不知凡几,什么流落在外的儿子女儿也不是没有,只是没有一个人能走过来,走到他的身边,他们也不敢。这小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居然上的了他的软轿,禁得住他的打量,如今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说出这样的话。她是真的不怕,他杀了她!
一泓寒光从拓跋野的袖子中滑落,骨节分明的手指稳定的握住了匕首的柄,锋利的带着阴冷气的锋刃就到了秦月瑶的颈前,他轻轻的,温柔的说:“如果随便从哪里冒出一个孩子都说是本王的子女,那本王的王府,就成了收容所了。”
他摆明了怀疑的态度,冰冷的匕首已经毒蛇一般的贴上了秦月瑶的脖子。细嫩白皙的颈项上,渗出艳红的血丝。
秦月瑶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笑了一笑,满不在乎的说:“王爷不会不知道,滴血认亲一说。”秦月瑶笃定的说,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一面细密的小扇。
她却没有就此停止,嘴角挑起一抹狐狸似的笑容,盈盈说道:“而且,在你认我之前,我姓秦。”秦月瑶相信,以拓跋野的野心,听到秦的这个字眼就够了,他明白她的意思的。果不其然,脖子上的匕首离她的动脉远了些。她冲拓跋野得意的笑了笑。
接到她的笑意拓跋野冷冷的笑了笑,一大一小两个人各种心怀鬼胎,沉默的对视,隐隐有较量。拓跋野感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小女孩看着小了些,心思到深的很。“秦府的人,……姚思雁的女儿?”他说到后来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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