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向来不喜欢我的人背着我跟别人勾三搭四。该怎么处理,我希望老鸨处理的干净妥善一些。”南诏王抬头看了看天,又道,“时辰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你这青楼想开下去,就开下去,不想开了就拿着银两走人!我银子出都出了,您可看着办了!旁边的人也听好了,今夜就当我这个人没有出现过!”
“姑娘,我们十日后见……”
那一抹冰冷的模样,仿佛从不停歇。
南诏王将白银按了下去以后,就吩咐杨熵随自己走了。其实一个白银对平民百姓来说已经足够,南诏王还坦言说这只是订金。
开什么玩笑……?就为了要几个姑娘?
虽然说随南诏王征战那会没有少抢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南诏也不缺那点银子。要几个姑娘随手拿而已,南诏王这是干的什么事?
但是到底醉酒之人第二日一醒来还是忘记了自己昨夜的教训。一个白银不算什么,杨熵在南诏王面前只好不提。
他照样行着他的公事,照样每日都尽量当一个被民爱戴的好君王。这个事情仿佛就这么算了,杨熵觉得坑了人家也不太好,毕竟这白银在这小城上很难典当。
杨熵私下也派人去看了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那个在出云岭名声还算不错的青楼在一夜之间,突然被查封……
问原因,谁也不知道。
杨熵觉得这事情多半是跟南诏王有干系,眼看他一日一日的不记事情下去,杨熵不知道该怎么提起来。
最后实属无奈,杨熵只好去找倾世蓉商量对策。倾世蓉是南诏王的妃子,一向善解人意。杨熵是没什么办法了,实在不行觉得找倾世蓉帮忙出出主意,也是个选择。
倾世蓉无疑是最懂得南诏王习性的人,杨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出来之时,倾世蓉的脸色无疑是几分黯淡。
杨熵说的的确条理有序,倾世蓉将手按在下巴处。而今南诏完全处于被动,南诏王想找谁只怕都不意外。
何况答应别人的事情,总不能不做到。倾世蓉将手放下,心细想着杨熵说的话,在莫名打着什么算盘。
“不过既然王忘记了,杨将军还惦念。不如十日后杨将军去把那些人接回来。带到王的面前去,他自然会记得……”
“南诏不缺银子。该给的,咱们还是得给!”倾世蓉话落以后,又顺势多问了一句,“王可有说过,找那些人是干嘛的?”
南诏王那天只说将人收了,对其他的没多言一语。要说南诏王招兵买马的事情,杨熵还是相信,可是要一帮女子来干嘛?
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但杨熵到底还是默许下来。南诏这十日以来,始终是安定的,但迟迟等不到南诏王的一句话。
磨磨蹭蹭到了十日后,杨熵先将自己的公事办完,终究不知道南诏王这个人是该找,还是不该找。
本来打算自己一个人拿着约定上的银子去了就可以。想来南诏王说过的话,叶姬定是要亲眼面见南诏王这个人的。
宫殿之外,等候了不知多久。随着一声推门之响,杨熵这个时候也刚好转身,望见走出来的人是南诏王。
刚要作揖,南诏王一俯手,杨熵起身一副怪异的模样看着他。两双眼睛都在莫名的相视着对方,此时南诏王正好有什么事情要说,于是杨熵在原地多等了会。
“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让杨熵有点喜色的是南诏王这个家伙总算有了一点良知。
起码这十日还是回来一点记性。等杨熵把事情说出去个大概,然而南诏王此时还是一阵糊涂,揉了揉眼,紧接着就被杨熵给拉了出去。
杨熵将银两理清了一些,毕竟南诏王这趟浑水也是自己要背的。杨熵死活也得先将南诏王拖上集市再说。
两个人一路上沉默,杨熵偏头顺便望着南诏王打听了一下为何要动用青楼之人的事情,南诏王此刻的解释,不过是多养几个人罢了。
“南诏当今不算多太平,只怕再有内鬼,咱们也无能为力。我只是看中她们的人才。另外用弱女子出行,很难引起人的怀疑。叶姬的话嘛……这姑娘倒是有一些才华。我看的上!”南诏王这话说完,杨熵就只有错愕。
以为就算刚才南诏王问问也不过算了。想不到有些事情他都忘的一干二净,心中却还是能想着叶姬这么一个人。
“不过王,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太草率了……?”杨熵多言问了一句,“黑旗和紫旗哪个你看不上,就那帮姑娘也能入了南诏王的眼睛?”
“紫旗……?”南诏王低冷一笑,道,“我并不打算让紫旗再回南诏。黑旗交给轻辰,轻辰自会妥善处理,本王身边除了你,也得拿些真正信的过之人。”
杨熵随后只有低冷的一笑。叶姬昨日说的那番话,确实让人觉得震撼。人是会变的,她那也不过身处一个并非自己所想之地。
久而久之,怎能指望人不会变?
何况来到南诏这个地方,必定是一条很辛苦之路。首先想要成为南诏的密探,必须得速度做到快准狠,轻功也是必须掌握的一样东西。
终究来了南诏也并非是条好路,只怕那时一个个都会嚷嚷着离开吧!
到底杨熵没有办法反驳南诏王,只好随他往集市去了。青楼门前,仍然门是紧封着的。杨熵跳上前去想一下将门拉开,可是被南诏王按住。
南诏王多有不屑之意,手放在嘴角边上打了个哈欠,这些人大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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