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握着权杖深深作揖,而后正准备退下,就听到身后的国君突然说话。
“大祭司,明日你同我一起去南诏,我倒要看看南诏有什么本事让我选择信任!顺便,你去预判一下,如果这个国家接近亡命的话,也无需在让我去了。”国主很淡然的道。
大祭司深深一作揖,道:“这......”
国主三日以后出巡,全城上下众所周知。突然把时间改了,且只让自己一人陪伴,这似乎有点不对。不过国主说了便不会把话再撩回去。
大祭司只好作罢,走到不远处的祭坛,国家小,也只有这么一个简陋的地方,可以将祭坛安置。
祭坛里,流散着鲜血,血腥味熏染了整个树林。虽然祭坛里流的血很浓,只是国君从来不爱杀人,所以都拿的是鸡鸭之血来祭祀。
大祭司不忘喊让国君退后一些,他将权杖一挥霍,权杖之间红色的球缓缓而动,吸食着祭坛里的鲜血。
一个个的画面,从权杖之间显示了出来,大祭司突然放下权杖,随着一个强力的震感,他往后退了一步。
正如权杖之间所示的星象,南诏应该是家国安乐。
大祭司顺势又打探到南诏最近招收了些武将,国主和南诏王是旧交,希望南诏这次帮一把手,就再也没有人敢来欺负国主了。
他预测完星象以后,就走了。
只是大祭司还不知南诏有二人还在这座城里,若是知道,国主定会摆酒宴请他们前来。
第二日一晨,大祭司和国主前赴南诏,鬼月和杨熵往另外一边走了。
四人在一瞬间终是错过。
……
纵马之声,又一次响起,鬼月和杨熵骑马并行,鬼月不太明白为什么,其实以南诏来说,一日一夜足够赶到锡禹,为什么却要白白在路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南诏王如此念着锡禹,杨将军怎不快些到了?那岂不是最好。“鬼月一拉缰绳,下了马,道,“杨将军,有动静。”
杨熵错愕一愣,没想到鬼月这话,不过有谁有那个胆子敢来监视南诏的人。
看来敌国消息还算灵通,既然这样,就别说南诏没礼送了。
鬼月和杨熵各自躲回丛林,白马被拴在树边,位置也算显眼。
“人呢?”提刀男人带头冲了出来,往边上走了一些,马还在,人却已经不见。
“一定还在附近。”那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嘱咐身后的人小心行事,自己便更加大肆的往前走去。
持刀男子脚步又加快许多,刚才在深林中看到的人,转瞬间就已经消失不见踪迹,如果不是见到两匹马还在,一定也先走了。
他提着长刀往前横冲直撞。一根细细的不易让人发觉的丝线慢慢拉直。
他还在往前走,只要再有一步,便被丝线缠上,到此,男子突然停了下来,往回走。
抓不到人,捞不到钱财,把两匹马牵回去也行。那人走到树边,作势将拴着的绳子解开,想将两匹马带走。
就在此时,鬼月一个健步如飞一般的上前,那持刀男子没反应过来,直接被鬼月的长枪刺穿身后。她动作麻利的收了长枪。
“我道是谁,原来是群小山贼而已,不足我对你们动刀动枪,若有自知之明的话,赶紧滚!”鬼月拍了拍手。
暗处,杨熵一抚额,这趟跟鬼月出来就是个错误!他做事不想后果的吗!现在全城都是敌军,南诏王的指令是从暗中行事。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鬼月这么做,不大冷静。
但杨熵这个时候叫回鬼月也已经晚了,幸好这么冲动的不是自己,否则南诏王的计划不知道乱了多少次了。
也罢,鬼月是南诏新人,凉也没人认的出她。
“咳......”持刀男子一声轻咳,可是纵然被鬼月刺了一枪,他也照样能站的起来。
“不痛不痒!再来啊!”持刀男子一转身,将鬼月往后一扫开。
鬼月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那人推开,还想上前再纠缠,却被很快跟过来的杨熵拽了过去。
杨熵上前一枪抵过去,将拴绳拉下,带着鬼月逐渐离开!
“你干嘛不让我杀了他们!”鬼月与那人同骑在一个马上。
“你以为被南诏王发现你意气用事,当真不会治你的罪了?鬼月,我们这是帮王办事,没到锡禹之前,还是收敛收敛较好!”杨熵低叹道。
……
“大哥,为什么不追过去?”那些人在身后一个个喊道,显然在刚才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不必追,那人是南诏的杨熵将军。你们十个,也打不过他一个!”持刀男子话说完,渐渐离开,“还是省省吧,回去报告国主,南诏的人出现在附近。”
“大哥,国主已经和大祭司先走了!听说,去了南诏......”身后,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什么?”那人不可信的眼神。
国主怎么可以先去了南诏,人多势力大,国主难道没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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