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也不跟她说话,也不看她。
陶笛看着这个男人,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气息,唇角就情不自禁的上扬了几分。他就好像是一颗定心丸一样,只安静的躺在她身边,她的情绪就没那么烦躁了。
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两个人,将原本不宽的病床填满。拥挤却又不拥堵,看上去还有些和谐。
陶笛情不自禁的靠近他,在他身边蹭了蹭。
突然发现她晚上习惯了男人的怀抱,这会居然很没出息的自动向男人的怀抱中靠拢。
不过,因为白天小别扭了一下,她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错。他故意隐瞒就是他狭隘了,所以她忍着自己的没出息行为,故意又离他远了点。
季尧始终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陶笛心想真是木头,不说话拉倒。她费力的起床打算去卫生间,她身子一动,他豁然睁开眼睛看她。
她慢慢的下床,他也跟着起来了。她去洗手间,他也跟着上前帮她推门门。
然后看着陶笛,陶笛尴尬了,“你出去,我要嘘嘘呢。你在这里我会嘘嘘不出来的。”
季尧眸光闪了闪,“可以?”
陶笛懂他的短音节,他是询问她自己可以脱裤子吗?她点头如捣蒜,“我可以。”
他转身走了出去,她开始费力的脱裤子,病号服号码都比较偏大,她脱的还算顺利。上完洗手间回到病床上,面前多了一杯温水。
季尧脸色还是阴沉着,不过却是将水杯喂到她嘴边。
她张嘴喝了一大口,滋润唇瓣。
重新躺下后,那人再也忍不住长臂一伸就将她搂进怀中,让她跟在家里一样习惯性的躺在他的臂弯中,枕着他的肩膀睡觉。
虽然他还是沉着脸,也不跟她说话,可是陶笛却感觉气氛比刚才缓和多了。
枕在他的肩膀上,被他搂在怀中,她踏实的勾唇。
当然,因为有心事,她还是睡不着。想开口询问纪绍庭的情况,又怕惹某个人不开心。只能自己憋着,翻来覆去的憋着。
黑暗中,某个高冷男人睁开眼睛,幽深的眼眸在暗夜中折射出一道鹰芒,压低声音,“他醒了,半小时前。”
陶笛闻言,心底的那些沉重和复杂瞬间烟消云散。纪绍庭没事就好,这样她就不用觉得愧疚了。
想到这,她弯起唇角,往大叔的怀中更加靠近了几分。
某个高冷男人却是嫌弃的远离了她一点,她这是为纪绍庭开心?他也是贱到没边了,居然真的帮她去关心了一下纪绍庭的情况。他扶额,发现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陶笛感觉到大叔的别扭和傲娇,笑着又往他身上缠了缠,“冷,抱紧我一点。我都已经受伤了,再感冒岂不是很可怜?”
季尧感觉到面前软绵绵的小身子左拱右拱的,最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伸手将她搂紧几分。
是以,陶笛才得以安眠。
第二天早晨,陶笛还没睡醒的时候,左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季尧走出病房,接电话。
“大哥,查出来了。”左轮查清楚情况后,第一时间汇报情况。
“说。”季尧嗓音一贯的淡漠。
“那个疯女人的确是个神经病患者,她是因为老公有外遇然后离婚受了刺激才变成神经病的。她这次要杀小嫂子的事情,看上去是个偶然,可其实越是偶然越是有刻意的嫌疑。我查到最近有人刻意接近她,刻意给她灌输一些信息。这才导致她把小嫂子当成了勾引她老公出轨的那个小三付晶晶,才有了昨天那场厮杀。”左轮如实汇报。
季尧声线低沉的近乎压抑,“是谁?”
左轮蹙眉,一脸的鄙夷,“还是上次那个金绯依,没想到那个女人这么没眼力见。”
季尧眸光黯沉了几分,“证据?”
左轮再次蹙眉,躺在床上优雅的交叠着二郎腿,“没有证据。金绯依那个女人每次找到那个疯女人的时候,都是在监控盲区。她给疯女人的那把刀上面也没有她的指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查到她的。”
“你想办法。”季尧还是简短的字节。
左轮挑眉,“这事包我身上了,欺负到我小嫂子头上,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她一个女人能逃过法律制裁害我小嫂子,我自然也能绕过法律手段给小嫂子报仇。”
“动作要快!”季尧听到病房那边有动静后,简单四个字后,就挂了电话。
病房内,陶笛醒了,没看见大叔的身影,有点微微的失落。失手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她汗哒哒,这已经是打碎的第二个水杯了。
可怜的水杯啊!
季尧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某个女人一脸傻乎乎的懵懂看着地上的碎片发呆。
他蹙眉,“乱动什么?”
虽是责备的语气,却不难听出紧张的成分。
陶笛坐在病床边上,只弱弱的道,“我醒了,没看见你有点不踏实。急着起床,然后就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好吧,她娇弱的模样,瞬间融化了大叔。
季尧压制住胸膛内腾起来的莫名紧张,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我去买早餐,躺着别动。”
陶笛听话的重新躺回去,幸福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转眼,她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了。
季尧除了工作时间,都在病房陪着她。
陶笛越发觉得嫁了一个医生老公挺好的……
这期间陶德宽来了好几次,因为不放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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