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逍在心里回味一下被自家小妻子威胁的滋味,不爽!极度不爽!
就在他要怒气发作的时候,殿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大喊:“狼王,狼后,不好啦。他们打起来啦。”
他们?
木宁夕和司徒天逍对视一眼,听到外面的喊声,二人皆是没动。
直到红线小步急入,来到面前微微屈身,禀告:“狼王,狼后,卫将军急得满头大汗,恐怕是营寨里出了事。”
“你先歇息,我去看看。”司徒天逍遂起身往外面走。
木宁夕呆怔片刻,吩咐红线服侍她穿衣,再披上厚厚的狐裘斗篷,说:“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四婢女有些担心狼王知道她们没有阻拦狼后,会不会惩罚她们。
木宁夕冷哼,径自往外面走去。
殿门外哪里还有司徒天逍和卫漠的影子。
“红线,卫漠有没有说哪个营寨出事?”木宁夕分析着应该是卫漠管理的十万狼牙铁骑出了乱子。
红线小声说:“狼后别管了,左右都是狼王和卫副将军的事情。你身子才好些,早点歇息吧。”
木宁夕斜她一眼,“你是谁的婢女?谁是你的主子?”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
红线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般说出来,只在心里小小的抗议一下。
“狼后,狼王去了狼牙铁骑的营寨,听说是军中几个人互相不服气,引发骚乱。”紫线开口,声音平静地禀告事实。
木宁夕小嘴一咧,“走。我正愁没有试验他们的法子呢,偏巧就闹起来啦。”
“试验他们?”四婢女不明所以,直觉认为狼后定是又想出新的特殊练兵法子。
牵来马匹,木宁夕和紫线共骑一马,其他三女各骑一马,往狼山北山腰的营寨奔去。
悬挂狼牙旗帜的营寨被烛火照得通明。当司徒天逍和卫漠赶来时,原本小小的骚乱已经变成“两军对垒”,中间自动隔出一条“楚河汉界”来。
当黑驹子一声嘶鸣响在营寨的栅门外时,剑拔弩张的十万士兵全都收敛煞气,装作无事人般看向缓缓开启的栅门,看着神一般的将军骑着黑马儿奔驰而来。
黑驹子停在楚河汉界的中心,司徒天逍骑在马上,居高俯视两边的士兵们。左方人多,右方人少,但左方的气势却完全没有被右方的气势压倒。
“说说吧,你们想如何打?”不问原由,不怒形于色,不判论谁是谁非,冷峻的脸上闪着难得一见的浅笑,邪肆而危险。像盯住猎物的狼,周身散发出逼人胆惧的煞气。
“禀将军,我们不服!”右方的一个士兵站出来,拱手抱拳,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
司徒天逍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士兵,薄唇微勾,轻浅地“哦?”一声,便不再说话。
传言“狼王笑,天下闹;狼王笑,人遭殃”的话响在耳边,士兵显然有些胆怯,但故作镇定地说:“禀将军,为何他们能被选成精兵团,为何我们不能。原本我们的成绩在他们之上。这……这不公平!”
“对,不公平。请将军给我们一个解释。”众士兵齐响应,纷纷叫喊起来。
司徒天逍邪魅的笑容渐渐扩大,好似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精锐的鹰眸扫过那些叫喊不公平的士兵们,他敛笑垂眸,瞬时英俊的脸罩上一层寒霜,对身后赶来的卫漠,命令道:“卫副将,将这些目无军纪的人杖责三十军棍,若再犯者逐出军营,绝不姑息。”
“是。”卫漠瞟了右方的一群士兵,气的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来人,将他们……”
“且慢!”
繁乱的马蹄声渐渐清晰,木宁夕和紫线骑着枣红马火急火燎地赶来。
好在紫线功夫不错,抱着木宁夕跃下马背,几步便来到黑驹子前。
木宁夕微仰头看着司徒天逍,笑盈盈地说:“他们认为不公平,那我们再比一场就是了。何必动用军棍,搞得这么严重呢。”
“宁儿。”司徒天逍翻身下马,牵起她的小手,“不是让你好好地在家里歇息吗。”
“我好奇嘛。”木宁夕柔柔地笑,看看左边的士兵,又看看右边的士兵,不禁皱巴小脸,嗤之以鼻地说:“以多欺少,你们太不厚道啦。”
“狼后,我们没有欺负他们。只是想证明我们的实力。”一个士兵出列,挥挥自己的拳头,说:“狼后,精兵团里的人有几个还不如我呢。为何他们能选上,我却不能。狼后,你自始至终都在说公平,可是真真到了选人的时候却不公平了。”
“你想说什么?”木宁夕情绪平平,并不会被士兵的话激怒。她反而想知道士兵们最真实的想法。
士兵毫不犹豫地说:“我们要求再比试一场,不论比什么都行,我们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不比他们差。”
粗茧的手指指向对面的少数士兵。显然,对面就是五千精兵团,被木宁夕称为“狼牙”的精兵团。
木宁夕回头瞧着那五千精兵,了然一笑,说:“好。那么我们就比试比试。这也是最后一场比试。”
不必多说,士兵们的心潮立时激动起来。依照狼后的意思,他们所练习的技能即将得到证明。
攻打贝州城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好,我们愿意。”不仅仅右方的多数士兵,连同左方的五千精兵也群情激昂。
木宁夕拉过司徒天逍的大手,与他走向练兵场的监督台上。
“不用武器,不可伤人性命,倒地三次便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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