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狼宫的人们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狼王回来多日,却不见了踪影,难道被狼后软禁了?
人们纷纷议论,消息不断被演绎,最后都传到一线峡的影阁里去了。
影阁,隐藏在一线峡山腹的地下城堡,是专门培养各项技能的地方。
十二鬼护卫,十二金狼,紫线,红线都是影阁培养的。
萧辰是影阁的阁主,是狼王在狼山的军师。
镇守一线峡,培养狼王座下的影卫和杀手,为狼王的皇图霸业谋划。
所以,能够称狼王为“主子”的人,只有萧辰和骆名流。
狼后囚禁狼王的消息传到一线峡,传到萧辰耳里,他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
虽然对狼王钟情木宁夕,他任然坚持己见,觉得木宁夕配不上狼王。但是,他的意见有什么用呢。狼王觉得好就行了。
“白儿,今儿初几啦?”萧辰算算日子,骆名流也该回来了。
白儿说:“刚刚听人说,骆庄主已经回来了。”
萧辰一轱辘从美人榻上爬起来,骂道:“蠢蛋,怎么不早说。”
抓过檀香小扇,急急忙忙跑出去。
白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主子跑出去,喃喃自语,“主子什么时候和骆庄主的关系这么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白儿追了出去,早已经没了萧辰的影子。
北宫。
早晨起床后,木宁夕就没有让司徒天逍消停过。不是陪着用早膳,就是陪着泡澡,还要听她叽叽喳喳数落着萧辰的不是。
司徒天逍闲适的坐在浴桶里,满目宠溺地看着木宁夕绘声绘色地告发萧辰的诸多罪状,包括每次送丹药时都会刺激一下,打趣一下,在故意气气她。
司徒天逍哈哈大笑,摸摸她扶在浴桶边缘的小手,问:“等骆名流拿来大元丹,我们再好好惩治他。先忍忍。”
“算了。身为狼后要有宽松之心,我才不想和他计较呢。”木宁夕努努小嘴,两条胳膊藏进药汤里。
司徒天逍没有揭穿她的小心思,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毫不在意的踏出浴桶外。
“你要去哪里?”木宁夕捂住眼睛,羞红了脸蛋。这个该死的男人,竟敢耍牛氓。
司徒天逍披了一件沙袍,坐到浴桶边,用瓜瓢兜起药汤往她的肩上浇。
“骆名流也该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把大元丹带回来。”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司徒天逍轻叹,怜惜地凝着她。
“你要去哪里?”
木宁夕故意岔开话题。她不想看到司徒天逍黯然神伤的样子,即便她的生命在眨眼间逝去,也不愿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深知她心,司徒天逍勉强自己忘记烦愁,说:“我要去巡山。回来狼山十余日都没能好好的巡视各个军营。”
“狼山里有军营吗?”木宁夕大眼睛绽放光彩,好奇地巴望着司徒天逍。那一脸“我想去”的模样逗乐了他。
“不行。”不容商量地拒绝,司徒天逍拢好纱袍,叮嘱:“昨日没有好好泡药汤就出来。今儿要好好的泡一泡才行。”
“昨日泡了半个时辰,已经很久啦。”木宁夕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真的不能去吗?我想陪着你。”
“乖乖留在家里,一会儿去陪奶奶逛逛花园。”司徒天逍柔声安抚,又说:“今日二位长辈就要起程回汴州城了,估摸着要好久才能再次见面。你趁着奶奶在的时候,多陪陪她。”
“那爷爷呢?”
“自然是和我一同去巡视军营,也好请爷爷指点指点。”司徒天逍安排得当,木宁夕也不再说什么。想到杭氏就要离开,她挺舍不得的。
“好吧,你去陪爷爷,我去陪奶奶。”木宁夕点头应允,又不放心地说:“你和爷爷一定要赶回来用午膳。”
“好。”
司徒天逍凝了她两眼,起身离开。
不多时,红线和青线进来,为木宁夕擦身更衣。
“奶奶起了吗?”
红线回道:“起了。刚刚在院子里还耍了一套剑呢。”
“真的。”
木宁夕莞尔,怎么看都不觉得杭氏是官府家的诰命夫人,更多时候像土匪山寨的老太婆。英气十足,娇气全无。
从沐浴室出来,发现司徒天逍还没走。而外室里多了一个人,正在禀告着什么。
司徒天逍面色凝重,眯起眼睛看着手中的信纸。
“夫君,出了什么事?”木宁夕盈盈走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司徒天逍将信纸收好,笑问:“你要去陪奶奶吗?”
“我要换件衣裙再去。”看来司徒天逍并不想让她知道。木宁夕嫣然而笑,对司徒天逍盈盈一拜,说:“我先去了。”
“我陪你。”司徒天逍搂着她的小蛮腰离开,转身之际对跪在地上的人冷声吩咐:“一个不留。”
“是。”那人应声,快步离开。
由司徒天逍扶着来到内室,木宁夕看了看大门口,轻声问:“有谁来攻打狼山吗?”
“没有。”司徒天逍面色平平。
“不说算啦。”木宁夕傲娇地撇嘴,不再理睬他。
司徒天逍闷笑,捏捏她的小脸,打趣道:“司徒家的女人比男人还喜欢战场上的事情。奶奶如此,你也如此,这该如何是好呀。”
“休了呗。再去娶个爱红妆不爱武妆的女子回来。”木宁夕白一眼他,气鼓鼓地脱离他的怀抱,命红线来服侍更衣。
司徒天逍坐在临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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