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洛氏叹了一口气道,她并不愿意说什么当年之事,只是不小心把话带了出来。
她只想她的幽儿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并不想她去做什么。
既便不能做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也不必去背负什么亡国之恨。
这样的秘密自己都可以藏起来,又何况当年之事这种小事,相比起亡国之恨来说,这样的仇怨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
她很想让幽儿过上安定的生活,忘记所有的悲伤,所有的仇怨,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可以背负得起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总是最好的。
所以当初她才会重新回到祈阳侯府,必竟夏国己灭,做为韩国权臣的风佐是可以护得住幽儿的。
只是没料到刘氏的野心这么大,居然会逼得自己不得不从正室的位置上退下来,也怪自己当时一心一意的看护着幽儿,倒是忘记了刘氏,反让刘氏坐大。
但之后的事情,自己其实也是顺水推舟的吧,原想着是为了更好的护着幽儿的安全,高墙之内,自己出不来,也就少了别人窥探的目光。
可是自己终究还是错了……
听了洛氏的话,再看到洛氏的神情,风浅幽知道洛氏是不会跟她说这事了,也就没有逼问,又和洛氏说了一会闲话,才从洛氏的屋子出来,然后回了自己的屋子休息。
坐在椅子上,细细的想着方才洛氏的话,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自己还从来没猜测到的事情,柳眉不由的蹙了起来,洛慕言的事情,倒是她曾经猜测到的事情,但还有什么事呢?娘亲吞吞吐吐之间代有的意思可不少。
是因为夏国吗?
莫名的觉得娘亲隐藏的事情,应当跟夏国有关,是那个关于夏国宝藏的传说吗?
只是这夏国的宝藏真的存在吗?
风浅幽其实还是有些疑惑的。
文歌掀帘子走进来的时候,风浅幽还在思绪,听到文歌进来的脚步声,才抬起头。
“小姐,方才文嬷嬷派人过来说是宫里送了贴子过来,请小姐去宫里赴宴!”
“宫里的贴子?谁请的?”风浅幽眨了眨眼睫,问道,这个时候宫里有宴会,倒是让她愣了一下,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既便是连齐斐玉也涉及了,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在举办宴会,就不怕引起齐斐玉一派的不适。
“听闻是昭阳公主的贴子,就是请几位在皇庄谈得来的小姐一起说宫说说话,所谓宴会也就只是说说话的意思,不是什么大的场面!”文歌把文嬷嬷告诉她的话说了出来,之前她特意问的文嬷嬷。
谈得来吗?
风浅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她还真不觉得和昭阳公主见了这么几次面,稍稍说上几句就算是说得来的,只是这个时候昭阳公主下了贴子,她却是不能不去。
想想也是,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玩乐的,可不就是昭阳公主,不管是齐斐玉还是齐俊玉登临那个位子,最不相干的就是昭阳公主了,况且以她的身份想办宴会也不必掩着,皇后嫡公主就是有这么一个底气。
况且原本就是要为她选婿的,她若不出来应酬,又怎么选婿。
“什么时候的事情?”风浅幽坐直身子问道。
“说是午后就派马车过来,宫里直接有马车,不必我们府上另派了!”文歌之前问的很清楚,这会风浅幽一问,立时就答道。
“文嬷嬷还说了什么话吗?”虽然觉得这时间上紧了点,但风浅幽还是点了点头,就算是昭阳公主心血来潮,突然之间召唤,她也必须进宫一次。
“文嬷嬷说了,太夫人这几天身体不好,而且还忙的很,恐怕没时候顾及小姐,让小姐自己准备,如果缺什么,就直接去找文嬷嬷去要,若是有不周的方,让小姐也不必委屈着自己!”
文歌道。
所以说,这府里根本就没人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对于这个结论风浅幽没有半点难过,甚至觉得理所当然,之所以问一声,不过是心里的一点不甘的执念罢了,现如今连这份执意也没有了。
府里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特别是风冲云的事情,太夫人必然是戳心的,可那又如何,如果再来一次机会,她还是会利用这件事,把风冲云从世子之位上拉下来。
对于这位钱大小姐,风浅幽莫名的同情,甚至觉得这么做,也算是为了这位钱大小姐出了事,而她自己也很解气,更意外的是,这桩事也居然让许多人联想到了自己上一世的悲剧上面去,甚至还引得人怀疑齐斐玉的品行。
齐斐玉的品行,也就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甚至可以让祈阳侯的爵位落入别人的手中,太夫人这会惶然不安,的确是没心情管自己,不过这样更好!
午膳是早早的用的,风浅幽想不到的是太夫人居然还有心情管自己,特意在午膳后把自己叫了过去,一再的叮嘱,只是这话里的意思,着实的让风浅幽不喜。
看起来太夫人还是没息了那份心思。
站定在太夫人的边上,低头似乎细细的在听太夫人让她进宫之后,一定要听昭阳公主的吩咐,不可抢了昭阳公主的风头,甚至还要在必要的时候帮昭阳公主一把,至于四皇子,若是见到了,也要好好安慰他一番,总是他之前也曾经来祈阳侯府关心过洛氏。
这话听起来似乎很合乎情理,只是这话里面最深层的意思,风浅幽直接忽略,让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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