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吗?如果在药罐里下了毒,就只是受了一点委屈,那自己这会还真算不得什么!
“娘亲还在里面休息,我没让她们冲进去,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受惊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女儿不敢自专,方才己派人去告之外祖父和洛表哥了。”
风浅幽平静的道。
“什么,你居然去跟他们说这事情!”风佐一听这话,急得脸色大变,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风浅幽。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母亲那边的人气势太足,听说要把娘亲打死了事,我院子里的人本就少,怕一时间拦不住,出大事!”风浅幽仿佛没看到风佐眼中的怒意,抬起一双带着几分柔婉的水眸,依旧平静的道。
“你害怕不会去找我和你祖母吗?难道我和你祖母会不过来看看,把人拦下?”风佐烦燥的道,不但有洛相还有洛慕言,他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洛慕言的意思,更不明白他这个表亲只是随意的掩饰身份用的,还是真的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他一点也不愿意洛慕言牵涉进这事情里面来。
这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但若是惹得洛慕言真的插手,这事就完全逃脱他的掌心了,当了这么多年权臣,这种事情失去控制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行,他不能让洛慕言有插手的可能。
对于风佐脸上的神情变幻,风浅幽眸色越发的冷了起来:“父亲和祖母自然会帮着我拦下母亲那边的人,但拦下之后呢?是不是又要和前几次一般,到最后不了了之,那下一次母亲和大哥若是再算计些什么起来,又是我的过错了,我和娘亲必竟只是寻常的人,防不得别人一直惦记着!”
风浅幽这话平静而淡冷,只这话里的意思,却莫名的让风佐有些心虚。
府里发生了这许多的事情,桩桩件件不是刘氏就是风冲云,但最后都因为风冲云是风佐唯一的儿子这件事情,总是不了了之,虽然也有斥责风冲云,但每每都是高高拿起,低低放下。
这样的惩罚其实真的不算什么,而且也太轻了点。
风佐这会也恨自己当时手软了,若是风冲云第一次出事的时候,就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说不定就不会接二连三的惹出后面的事情来。
这会外面的事情还没有平息,他居然又敢在府里生事,和其他人的想法一样,风佐也觉得刘氏这次发怒,和风冲云和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表现上又是一回事。
总不能说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表示他也怀疑自己的儿子。
“你……快去派人跟洛相和你表哥说一声,把这事解释清楚了,只是一个误会而己,算不得什么。”风佐额头上火叉头青筋跳了跳之后,不耐烦的吩咐风浅幽道。
“误会?父亲,自打我和娘亲从高墙内放出来之后,这两个字是最多听到的,似乎什么时候都只是一场误会罢了,这会更是让我欺到了门上来,连个下人都不把我和娘亲放在眼中,父亲觉得我和娘亲还需要再忍下去了?若再忍下去,怕哪一天连性命都没了!”
风浅幽冷冷的道,笑容很是轻飘,那种带着幽冷的目光而牵扯出来的笑容,让人觉得讥诮。
风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避了开来,但立时反应过来,重新对上风浅幽的脸,咆哮道:“你什么意思?这是一定要闹事了?”
“闹事?父亲不会看不清楚是谁在闹事吧?”风浅幽不为所动的伸手一指满院子的狼藉,“若再这样还不叫闹事,我和娘亲这样的又怎么会叫闹事,父亲若是真的看不顺我和娘亲,您可以跟娘亲和篱,总是能留下娘亲的一条性命。”
“你说什么话,小孩子家懂什么,你娘这不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刘氏自己闹腾出一些事情罢了,吐血的也不是你娘!”见风浅幽居然不为所动,而且一副立时要追察下去的样子,风佐越发的烦燥了起来。
这种事是能随便查的吗!
“母亲吐血了?所以就可以来打砸我们的院子,可以让下人叫嚷着要打死娘亲,让娘亲去跪到她面前去,可我娘亲呢?都被下毒吐了这么久了,若照那边的算法,是不是可以毁了整个祈阳侯府了!”
风浅幽的话很是平静,平静的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精致的五官,透着一股子平和,只是这样的平和配上那几句话,却莫名的让风佐浑身发毛,仿佛有什么东西,滑过他的后背,浑身的毛孔都几乎震颤了一下。
毁了整个祈阳侯府……
“你……你胡说什么!”这话虽然声音很大,但风佐自己却觉得有些发虚,而且还是很虚的感觉。
“药是娘亲的,娘亲的药里有毒,是谁想害了娘亲,娘亲这样的身体若是再中了这样的毒,怕是没几天活头了吧,这府里谁这么想要了娘亲的性命?母亲那边之所以中毒,不过是池鱼之祸罢了,她只稍稍的喝了几天,便己经这个样子,那娘亲呢?这个府里还有谁这么容不下娘亲?”
风浅幽一字一顿的道。
她的声音并不大,甚至依然是平和的,只是这样的平和却让风佐心一慌,甚至有种无法面对自己女儿的感觉。
“你一个小孩子家胡说什么!你娘用的药多而繁杂,而且用的都是虎狼之药,对于一般的人来说是毒药,对她来说却是治病的良方。”风佐厉声道,只有他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是多么的心虚。
仿佛有什么正在被慢慢的揭开来似的。
那是他不敢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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