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那么煮一份薄荷粥应该不错,薄荷疏散风热,应该是最有效的,不过他们家会有吗?
“妈妈,咱们家有没有薄荷,菊花。”
“有菊花,没有薄荷啊,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单忧昙已经来到玄关换着鞋:“妈妈,我一个朋友生病了,他家里没人我去看看他,给他带份粥,一会就回来。”
“可是现在已经七点了阿。”
“所以我才更要去阿,”单忧昙从架子上摘下了包,背在身上,“妈妈,他家没人,父母都不在家边,又生病了,所以我要去照顾照顾他。”
“好,那你早点回来,听说今天会有暴风雨,你送到了马上回来啊。”
“嗯,好,知道了。”
说完,单忧昙已经打开门出去,不过却不是开车去的,而是自己打了一辆车过去,先是去超市买了需要的食材,再是前往单云竹的家。
她还记得那天她回到家里,父母震惊的表情,用在一起这个办法公关,她是没有跟父母提前说的,于是在当天,她回到家就遭到了严肃逼供,情况堪比三堂会审。
不过,在她的解释下呢,她的父母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并且投出了赞成票。
熟悉的路,熟悉的人,熟悉的房子,可是单忧昙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拧了一个结,那日发生的事情仿佛还在眼前。
刚才的决定,她没有犹豫,可是此刻站在单云竹的家门外时,她却突然犹豫了,这么晚了,她过来给他做粥合适吗?
可是这情况不一样啊,他生病了,他需要照顾,她不能够不管他啊,如果她不管他,让他一个在这里,他不是太可怜了吗?
生病的时候最需要人陪了。
想到这里,单忧昙摁响了门铃,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一星期不见,单云竹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疲惫的感觉,脸色也有些发白,下巴上有青青的胡茬,说明很久没有刮胡子。
“你,这是经历了什么?”
真的,在第一眼看到单云竹的时候,单忧昙都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那个如同王子一般,意气风发的单云竹。
此刻的他显得十分的憔悴,十分的劳累,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跟着揪紧。
“你不是知道吗?进来说话吧。”
“怕什么啊,现在的我可是你的正牌女友呢,来你家很正常。”
“是啊,很正常,但是那也没必要站在门口说话啊,对不对?”
说着,单忧昙已经踏进了家门,而单云竹则是第一时间就将袋子从她的手中接过。
“这是什么阿。”
“白菜,,粳米,你不是想喝粥吗?没有食材怎么做呢?”
“我以为你会做好带过来。”
“家里没有食材,所以我去超市买来做。”
“嗯。”
单云竹将袋子放到了厨房,而后就是看向她。
“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单忧昙点点头,伸手推了推他:“有,那就是现在赶紧上楼去洗个热水澡,收拾一下你自己,然后一会下楼吃饭。”
“嗯,好。”
单云竹点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在上台阶的时候却又突然顿住脚步。
“昙儿。”
“啊?”
正在淘米的单忧昙连忙抬起头,一缕发丝落下。
“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是妻子给刚刚归来的丈夫做饭?”
说完,不待单忧昙反应,单云竹就已经抬腿上楼,留下单忧昙一人在原地心如擂鼓。
她怎么觉得这单云竹越来越妖孽了呢?好像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撩她。
单忧昙的手脚很麻利,淘米,洗菜,切菜,很快一盘凉拌白菜丝,和薄荷粥已经被端上餐桌。
而当单云竹下楼的时候,就闻到的满屋薄荷的清香,还有白菜丝的醋香味儿。
“做好了?”
“对啊,来吃吧。”
单忧昙抬头,却愣在原地,单云竹她是经常见了,可是刚刚出浴的单云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浴袍,领口处采用了西装领的设计,却是将他的整个胸口都暴露在外,腰际系着一根腰带,并不是蝴蝶结的样式,而只是简单的系了一下。
明显是已经刮过胡子了,下巴处一片白净,而水珠正顺着他的发丝滴下,落入他的浴袍内,消失无踪。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单忧昙默念着这四个字,可是眼睛却还是被眼前的男色所吸引着。
单忧昙简直就想尖叫,我的天,这也太帅了点,太性感了点,如果她不是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最后一点矜持在,恐怕此时她都扑上去了。
“来,吃饭吧。”
单忧昙转身从厨房中拿出两双筷子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还没吃饭?”
“嗯,刚才不想吃。”
单云竹挑了挑眉,接过筷子,伸手夹了一筷子白菜丝放到嘴里,清爽利口。
“你做的还不错。”
这一次,应该是单忧昙第一次给单云竹做饭,之前不过是一起吃了顿火锅,而火锅只是将食材弄一弄,直接放到锅里煮。
只要会煮方便面的就会煮火锅,所以压根就显示不出来什么技术含量,
可是这凉菜还有粥就不一样了,是极其就讲究技术的。
“不过就一个菜啊。”
单忧昙本来正在沾沾自喜,突然又听到单云竹嫌弃的声音,夹了一筷子白菜放在嘴里,又喝了一口粥,这才开口。
“我倒是想给你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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