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单忧昙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抹白,天花板是白色的,墙是白色的,身上盖的被子也是白色的。
都是一片一片的白。
单忧昙皱皱眉,这是医院?她怎么会住进医院呢?
刚一思考,全身的疼痛感都传来。
“忧昙醒了。”
秦桑珞说了一声,顾卿歌连忙过来,看着单忧昙,开口:“忧昙,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疼,哪哪都疼。”
开口,声音也是喑哑难听的不像话。
“不疼才怪,”秦桑珞没好气的说了声,却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折腾自己。”
折腾自己?
单忧昙边喝水边纳闷,记忆也慢慢回笼,她去单云竹家,然后新闻曝光,单云竹不相信她,顾娜也为难她,她直接出来了。
然后就买了酒回家喝,喝着喝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一阵地转天旋。
“你们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周雁回喽,他找了开锁公司,直接把你抱出来的。”
“哦,”单忧昙点点头,心中有那么一点失落,目光落到自己的手上,一脸嫌弃,“谁包扎的?怎么这么丑?”
“大姐,你先看看你的右手吧?”
右手上是触目惊心的烫伤,单忧昙心里有点麻麻的,老天,她记得她打顾娜巴掌时,就是用的这只手,她是怎么下的手?
如果要她现在再来打人,她必然是下不了手的,可是当时那个情绪在那,身体再痛,又怎么能痛的过心呢?
想到这里,单忧昙又自嘲的笑了一笑:“你们知道我刚才梦到谁了吗?”
“知道,单云竹。”
“知道,单云竹。”
两人异口同声,回应道。
而刚去买水果上来的单云竹正好听到这句话,握在门把上的手放下,而后给秦桑珞发了一条短信,这是他答应秦桑珞的,单忧昙醒来,他就立刻离开。
而且现在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想到此,单云竹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凝重。
秦桑珞将枕头拿高,让单忧昙靠上去,而单忧昙此时也发现左边的柜子上,摆放了一大束蓝色的满天星。
蓝色的满天星充满美丽,还有神秘,就如同单云竹的眼睛一般,想到此单忧昙又垂下眸,他都不相信她了,她怎么还一直想起他呢!
“谁送的?”
“什么谁送的?”
“花。”
单忧昙吐唇而出,长到二十三岁,她从来没有收到过花,更别提是她最喜爱的满天星了。
满天星之所以美,不止是美在她的外表,更是美在内在,美在花语,守望爱情。
守护,凝望。
“这个,”秦桑珞有些吞吞吐吐,看向顾卿歌,顾卿歌微微点头,这才说出送花人的名字:“这花是单云竹送的。”
单云竹。
这个名字让单忧昙的心开始波动起来,有些话,回笼在脑海中。
“别哭了,在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一见钟情的文件我并没有毁掉。”
以及,单忧昙不由自主的抚摸了抚摸自己的额头,以及那个落在她额头上很轻很轻的吻,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待了多久,有没有单独跟我在一起过?”单忧昙急忙追问,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而秦桑珞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单云竹并没有过来,这个花是他派别人送过来的。”
“哦。”单忧昙轻应一声,身子滑回被子里,将自己捂了个严实:“我想自己休息一会,你们出去吧,该吃饭就去吃饭。”
“嗯,好。”
秦桑珞点了点头,和顾卿歌一起走出门外。
“为什么跟忧昙说,单云竹没有来过?”
顾卿歌急忙追问,虽然刚才她有质疑,可是她也知道秦桑珞能够这么说,必然也是有自己的意思,所以才配合下来。
“是单云竹不让说的。”
说着,秦桑珞将手机划开,将短信打开。
“她醒了,那么我就走了,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发信人是单云竹。
“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秦桑珞摇摇头,脑海却被看到的那一幕占据,这单云竹怎么看,都不像心里没有忧昙啊,可是既然有忧昙,那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
而躺在病床上的单忧昙,却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的那一幕,一想到他不相信她,她的心就一阵阵的疼。
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出来,消失在白色的被褥里。
蓝色的满天星,是她最爱的花束。
是他有意为之,还是他助理随便挑买送过来的呢?
单忧昙更加相信这后一种结果。
至于送花,可能只是出于礼貌吧?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
“一见钟情的文件我并没有毁掉。”
单忧昙抚摸着额头,仿佛那温热的触感还在。
可是可能吗?单忧昙从被子中拿出右手,上面的烫伤触目惊心,她已经亲眼看着他点燃了文件,而且她的手也是因为文件才被烫成这个样子。
单忧昙,你没救了吧,不然怎么梦里都是幻想着那份文件还在,还幻想着人家亲你额头,我的天,你也真是没救了。
而此时,她的心中又想起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她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一是因为她出国度假,二是因为她自从回来之后就忙着想办法替单云竹洗白,又投入了拍摄,所以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除了偶尔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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