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又失去了真元,连防身的火凤剑都丢了,除非出现奇迹,不然她是必死无疑了。
金鳞怪兽飞了很久,速度终于慢了下来,一个俯冲之后,舒可宁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块浮于沼泽上的四方陆地,上面生了紫红色的不知名花朵,争芳斗艳,香气扑鼻,还有一些高大的树,稀稀落落地杵在在地面上。
眼看就要到地面了,金鳞兽一声鹰唳,然后爪子一松,舒可宁直接从空中掉了下来。
靠之,它这是要摔死自己吗?
好在舒可宁真元没了,身手还是在的,在空中一个旋身,最终还是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这是哪里?
落地之后,她警觉地四下看着,希望最后一刻能依靠自己的双拳,抵抗致死的袭击,打死一个赚一个。
可她环视了周围整整一圈之后,发现这里很安静,并没有一群的小兽飞扑上来,而那个庞大的家伙,落地后,合上了翅膀,前爪抬起,一定是刚才负重,伤口撕裂得更大了,殷红的血混着黄水流淌出来。
它低头舔舐着自己的爪子,似乎这样也不能阻止伤口的溃烂,它正遭受伤痛的折磨。
舒可宁的手里还握着那瓶药,她紧张地吞了口气,不安地看着金鳞兽,不知道讨好一下它,能不能暂时活命下来?
“如果你不吃我,我可以帮你治疗伤势,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说完这话,舒可宁觉得自己疯了,怎么和一个畜生讲起条件来了,这里看起来空无一人,连个鸟兽也没有,金鳞兽不吃了她,如何充饥呢?
谁知这金鳞兽好像听明白了,目光微微地眯起,看向了舒可宁手中的药瓶,然后将前爪伸了出来,递给了她。
咦?
它想让舒可宁帮它疗伤?
“你,你让我给你治伤?”舒可宁实在是吃惊,这个金鳞兽好像不似一般的野兽,看起来更像被人驯化过了,有点人情味儿,或者它想等伤情好了,再吃这个女人也不迟?
舒可宁怀着忐忑的心情,一点点地靠近了金鳞兽,然后将药瓶儿打开,目光看向了金鳞兽的前爪。
伤口很大,好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开的,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愈合,再加上涉水感染,情况不容乐观。
试探地在金鳞兽的前爪上滴了一滴药水,金鳞兽的身体抖了一下,想是痛了,却没发出一声来,它竟然在忍受。
舒可宁的胆子渐渐大了,站了起来,她握住了金鳞兽的前爪,将药水覆盖了整个伤口,伤口立刻冒出白色的沫子来,很快血止住了。
为了防止再次感染,舒可宁撕了一截自己的衣服,在一边的小水沟里清洗了一下,然后浸透了药液,绑在了金鳞兽的爪子上。
整个治疗的过程中,金鳞兽只是趴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都没动过。
包扎好了,舒可宁擦拭了一下汗水,稍稍退后了一些,等待着金鳞兽的下一步动作。
“明天就会好了,不过在这之前,你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说完了,舒可宁才开始设想自己的处境,虽然这兽暂时没有吃了她,但不等于它是无害的,看它的体型和健壮的程度,每天需要大量的食物摄入,而它现在的肚子已经憋了。
这兽只是闭着眼睛,许久之后才慢慢睁开了,它突然抖抖身上的金鳞,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舒可宁,一声长啸,张开了带有利齿的大口。
舒可宁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后退了数步。
“你……你要恩将仇报!”
野兽知道什么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当然不懂,所以这兽扑上来吃掉她,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金鳞兽只是张开了大嘴,很快就合上了,看起来它只是疲惫打了个哈欠而已。
可是舒可宁却吓得浑身都是冷汗,双臂用力,却仍旧无法聚集真气,浑身酸软无力。
怎么办?
这会儿它打哈欠,一会儿张嘴,就不知道是不是打哈欠了。
金鳞兽看着舒可宁,又抖了一下身上的金鳞,头突然点了几下。
“干……干什么?点头?什么意思?”
它是在回答刚刚自己的问题,要对她恩将仇报?
还是它不打算吃了她了,而是有事要相告,或者想让她去什么地方?
果然金鳞兽点了几下头之后,竟然转过身,向硬地里走去,走了几步,它又回头看来,在等待舒可宁的反应。
舒可宁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除了往前走,几乎没什么退路了,为了不激怒这怪兽,她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了金鳞兽的身后,但她尽量和金鳞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在它突然发狂之前,也能有一个准备。
这样舒可宁随着金鳞兽默默地走了很远,地上的紫红色花朵被踩倒后,又直立了起来,颇有韧性。
又走了一会儿,她隐约地看见前面好像有个小山,萦绕在白色的沼泽雾气中。
走得近了,舒可宁很是惊异,这竟然是一座素黄色的石头山,想不到沼泽地里还有这样看起来坚硬的石头,至少有几百米之高,山体的下面好像还有一个山洞。
事实上,那确实是一个山洞,接近之时,她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不敢再向前走了,这个不会是金鳞兽的老巢吧?
一声鹰唳响起,金鳞兽扭头看着她,并不断地点头,似乎它并不想吃她,而是让她进入山洞,要她看什么东西。
舒可宁壮了胆子,大步地跟了上去,直到金鳞兽的身影没入山洞之中,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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