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是的,这破马车可真的一点都不舒服,快累死本宫了。”
就在北漠炙雪还在那里疑惑着谁跟着项国明一同来了洛阳的时候,却只听得一声嚣张十足,尖锐十足,自傲十足的女声传来,她眉头一皱,当下便想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项月婉!
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而且,她刚刚自称什么?本宫?
呵,项国明还真的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啊,虽然说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送进宫了也就罢了,没有把他的亲生女儿送进宫,还算是有几分良心,却没想到,现如今竟然连他的亲生女儿都送进宫了,当真是最后的一丁点良心都被狗吃了。
“很累吗?娘亲给你摁摁,是腰不舒服吗?还是腿?”
“哎哟,你怎么搞的啊,用那么大的力气,要是把本宫这细皮嫩肉的皮肤给掐青了弄紫了,到时候让皇上见着了,可该多不好,看看,看看,连本宫刚刚换好的新衣裳都被你给弄皱了,这可是本宫为了见皇上,特意换的。”
“好好好,是娘亲错了,是娘亲错了……”
“……”
后头马车里传来的吵闹声还在继续,前头的马车上,项国明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眼看到的便是站在秦府大门口的秦然素,以及,站在秦然素身边的北漠幽储,和北漠秦飞,北漠炙雪三人。
他的眼神落在秦然素身上良久,久到,后头的马车上的吵闹声已经结束,久到,项月婉和她娘亲已经下了马车,久到,站在北漠幽储身边的秦然素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北漠幽储的手。
赵兰翎搀扶着项月婉走下马车,正在那里整理着仪容,却是不经意的一个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那里愣在那里的项国明,正在疑惑间,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到了站在秦府门口的秦然素。
虽然时隔十多年,很多事情已经时过境迁,可是秦然素那张脸却是深深的印刻在赵兰翎的脑海里,一丝一毫都没有变得模糊,加上秦然素如今比起当年,除了看上去更加成熟,更加有韵味之外,那张脸几乎一点都没有变。
眼神移开,却是看到了站在秦然素身边,风度翩翩,虽已到了中年,却是依旧足以让女人心动的北漠幽储,她眼神微微闪了闪,看了一眼秦然素一眼,又看了一眼北漠幽储,在心中不屑冷哼。
真是个臭婊,子,看来当年就是被这个男人勾搭着走了,现如今竟然还敢回来,也不怕被人在背后戳着她脊梁骨骂她不知羞耻。
而项月婉一脸不耐的下了马车之后,却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北漠炙雪,她先只是觉得有些熟悉,到最后细细的看了北漠炙雪一会儿之后,却是满腔的愤怒。
她就说皇上突然之间传诏到丞相府是什么事情,还要她爹爹快马加鞭赶到洛阳秦将军府上来,原来竟是这里窝藏了一个女人,三魂被勾了七魄,舍不得离开了。
“怎么都还傻愣在那里?本宫来了都不知道接驾吗?”心中有气,项月婉就得撒掉,涂着丹寇的手轻轻抚面,语气中三分高傲四分狂妄,还有三分在那里自我拿矫。
一句话在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眼神若有若无的飘落到了站在门口的北漠炙雪身上,那句接驾明显的是冲着北漠炙雪说的。
看到着北漠炙雪和秦然素他们站在门口,虽然说衣着还算是比较华贵的样子,但是北漠炙雪却是穿的在一线天下拿来的素衣,咋一看上去,干干净净,好像就只是一块质地不错的绸缎制成的了,可是那其中暗藏的玄机,那珍贵之处却是得要细细品味才能够品味得出来的,所以项月婉一眼看着,也只把北漠炙雪当成了是赫连炫在外头大街上看上了的一个女人,或者说是那些fēng_liú窑子里替她赎身出来的婊,子,然后就藏在了这里,把项国明喊过来不过是想要商议着对策,看看有什么法子把这女人接进宫,当下想着便是直接给对方来一个下马威。
哼,这女人倒是有三分姿色,不过,今儿个没有她项月婉跟着来倒好,既然有了她项月婉跟着来了,那这个女人能不能进得了宫,可还是个谜了。
如是一般想着,项月婉那脑袋仰得越发的高了,那模样似乎她如今的身份有多么了不得一样,看着别人的那眼神,简直就给人一种,她是那高高在上的王母娘娘,而其他人,除了赫连炫,除了太后之外的那些品阶比她低的那些人,都是一些个地位低下的人,都是她脚下,都是得要臣服于她的一些下贱奴才。
然而,项月婉站在那里,冷声喝着,拿着矫想要给人下马威,却是半个人都没见理会她,时间一久,项月婉知道自已遭了无视,脾气自然也就跟着上来了,冷眼一横。
“这秦府的人都是死光了不成?本宫来了竟然是没有人出来接驾。”项月婉的声音甚是尖锐,那眼睛更是睁得跟铜铃似的。
“闭嘴,给我安份点。”她那里自以为高高在上,气势十足的一声大喝,其他人没有喊出来,倒是让一边站着的项国明回了声,皱着眉头,回过头冷哼一声,那语气中满是浓浓的不耐烦。
“你……”被项国明当着这么多人这么一训斥,项月婉深觉脸上失了面子,一张脸蛋被气得开始变得狰狞,银牙一咬,她有些气呼呼的道:“项丞相,虽然你是本宫的父亲,但是本宫如今可是皇上的女人,堂堂的项贵妃,你对本宫如此态度,那可是在以下犯上。”
项月婉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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