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空上突然放大的眼晴是怎么回事?
唇上那冰冰凉凉的触觉是怎么一回事?
她她她,她这算是被吻了吗?还是被强吻了?
眨了眨眼睛,项菲仪只感觉自已现在整个脑袋似乎都是呈一种放空状态,别说接着骂人,就连整个肢体都变得无比的僵硬。
而对于主动出击的某人,此刻的惊讶和错愕,绝对不会低于项菲仪一星半点。
他,这算是,吻人了吗?
不是别人整个贴着爬上来,而是他自已主动的,吻了别人?
而且,竟然没有恶心的感觉?
不对啊,他明明,明明只是被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说得恼了,然后,然后几次出声想要阻止她,都被她无视了之后,只是想要想个好一点的办法让她不要再发出那种恼人的声音,所以,下意识的就……
但是,他戴着面具,就算是这样,也只是面具碰到了她的嘴唇而已,所以,这不算是吻吧?所以,因为有戴着面具,所以不恶心,是,很正常的吧?
“砰……”
就在夜整个人还在纠结着自已这个突然之间出击的举动的时候,那厢已经回过神来的项菲仪一股恼意直冲头顶,二话没说,直接一拳出击,狠狠的打中了还在发愣中的夜的鼻梁,然而……
愤是泄了,她的手,骨头,似乎也卡嚓一声,有什么,断了……
“嘶……”这一声,是被项菲仪一拳打醒过来的夜发出来的。
“嗷……”这略带着压抑的一声,是某个拿着嫩生生的拳手去对付夜的硬面具给疼得面部肌肉扭曲的某人各种郁闷的低唤出来的。
该死的,她怎么就忘了,这个该死的面具男是戴了面具的啊,该挑个别的地方下手的啊,或者直接一脚踹上去多好啊。
“砰……”这微不可闻的一声,是躲在某处的某人跟随,在看到某主人竟然主动去吻了一个女人,而且,长得还实在是不怎么“漂亮”的女人瞬间呆愣了,然后又看到一向神圣不可侵犯,最具威言的代表者的主人竟然再一次的做出让他大爆眼珠,竟然生生的挨了人一拳之后竟然还没有还手而彻底惊跑了三魂六魄从隐身的树上掉下来的某重物落地的声音。
“谁?”原本还握着手痛得呲牙咧嘴的项菲仪,敏锐的察觉那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当下一张脸便沉了下来,神情严肃的盯着远方的某一处。
而那个地方,正是某重物掉落下来的地方。
正捂着被打痛得鼻梁,隐隐有着发火迹象的夜听着项菲仪这话,眉头皱了皱,顺着项菲仪的目光望去,竟是他的暗卫藏身的地方,虽然知道是暗卫先一步用声音泄露了他的存在,但是竟然能察觉到藏身的地方,而且,还这么准备,这样的洞察力,似乎不是一个深宫的妃子能拥有的……
“娘娘,皇后娘娘……”
正在项菲仪准备走过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才迈出步子,远远的就听到琴容略显着急的喊叫声,皱着眉回过头,隐隐的就看到一排排的树后面琴容的身影。
突然之间,一股透着几分冷意的风从脸颊上吹过,在项菲仪回过头时,原本站在她身后的夜竟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那最先被她所察觉到的其他人,也失去了那个陌生的气息,隐身的地方树叶在颤动,如果不是她早就已经知道那里最先藏了个人,现在看着,只怕是单纯的要以为只是被风吹动的了。
不过,那个老是戴着鬼面具的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每次悄无声息的出现不说,每次的出现都能让她倒霉,就算是这次,他竟然还……刚才那个隐身在暗处的人应该是他的人吧?要是不是而是来监视她的人的话,被别人看到了,这次她可就真的是会要交代在这皇宫里头了。
“娘娘,您快随奴婢回无颜宫梳妆打扮一翻,皇上要回宫了。”正想着,琴容已经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着。
咋一听这话,项菲仪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听到后头说赫连炫那个狗皇帝回宫了,项菲仪的脸色这才黑了下来。
那个该死的鬼面具,丑面具,她就知道,每次见到他她都要倒霉,上次莫名奇妙的出现在她的无颜宫,她就被太后那个老太婆整了一顿,膝盖骨上的那种疼痛她现在都记忆犹新,这次这个家伙又出现,才走呢,这个该死的狗皇帝赫连炫又跑回来了。
苍天呀,你凭啥待我像是后娘养的啊?好歹本姑娘活在这世上也待你不薄啊,这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清静日子,你就非得要给本姑娘夺了去吗?
抱怨归抱怨,在琴容和碧落这两双火眼金晴下,项菲仪就算心里头是十万个不乐意去见赫连炫,那也得去的,任凭着琴容和碧落给她梳妆打扮了一翻,在碧落的带领下,她们很快便来到了午门。
远远的,还没有走近午门,便看到午门前方站着乌压压的一群人,最为引人注目的还不是那些朝中的官员们,而是那些个一个个经过精心打扮,可谓是千盼万盼终于把赫连炫给盼回来了的那些后宫的女人们。
“啧啧,难怪人都说古代皇帝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瞧瞧这排场,没有三千也得有三百,一个月轮流着来也不带重复的,唉,当皇帝果真是‘命’苦啊。”她摇头晃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赫连炫产生了一丁点的同情心。
可不是同情么,这么多个如狼似虎,脑袋里装的想的都是怎么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们,要是赫连炫少了那么几分“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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