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无论在哪一个世界,无论你身处哪样一个定位,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都少不了勾心斗角,都是强者为王!”
“简单一点就是,你弱,他们不会同情你,却会嘲笑你,欺负你,反之,你强,你厉害,无论你做了什么,他们都不敢说你,会害怕你,甚至是敬畏你……”
是的,这些都是以前的项菲仪信奉的真理,她在m国摸爬滚打,从不允许自已有半分示弱,从不允许自已比别人弱上一星半点,就因为这样的信奉,她在哪里一直都是强者,无论是在那个精英遍地的基地,还是在那个强大的世界,她都是。
可是到了这里,她厌倦了那样每天逼迫自已,每天都要警惕着,不能允许自已有半分忪懈的生活方式,她开始变懒,能不管的就不管,能容忍的便容忍,因为,这一世,她想要平静而平凡的生活,想要试试以前所从未偿试过的日子,也更因为现在的她一无所有,不仅仅是因为这一身肥肉而跟着消失了的身手,还是因为以前有那个无比强大的家族在她背后给她撑腰,而现在她却除了两个真心关心她的人,便一无所有,只能步步稳扎,遮掩锋芒,虚与委蛇的生活。
但是,她的忍让却并不代表着她的利爪已经被人折断了,她的利爪只是已经被她藏了起来,被她在悄悄的磨锋利。
她的忍让你也可以认为她好欺负,也可以欺负她,她可以把这当成是一个她所想要过的平凡日子的一个磨练的过程,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得太过火,更加不该欺到她所认定的人身上去。
她项菲仪这一辈子虽然是可以说成胸无大志,但是却绝非是什么柔柔软软好捏的软柿子,欺了她所认定的人,那么就是犯了她的大忌,就算她此刻羽翼未丰满,她也绝计不会做一个缩头乌龟。
等候时机,一击毙命,是她早已经玩烂了的把戏,如今再想要玩,上手,可是容易得很。
“娘娘,阿容知道了!”狠狠的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再抬头,琴容的眼里已然是一片坚定:“从今往后,若是有人敢欺负娘娘,阿容绝对不会退缩,也绝对不会让娘娘受半点委屈,让娘娘去讨好她们,去向她们低头。”
一听琴容这话,却是把项菲仪给逗笑了,刚才那一刻的愤怒亦是消散了许多,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几乎微不可闻:“偶尔低低头也是可以的。”
“在比你强的人面前,或者是在你还没有能力狂傲的时候,遇到欺负你的人,无关性命的时候,或许你可以耍耍嘴皮子,占占嘴上的便宜,等到你有能力了的那一天,再将那仇报回去,若是悠关到了性命,适当的低下头,讨好,能够保全了自已的性命,再待候时机,将你以前所受的委屈如数的,或者是加倍的报还回去,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她曾经的一个合作伙伴曾以蛇比喻过她,说她狂傲,却是在关键时候极懂得隐藏自已的狂傲,懂得示弱,让敌人放松警惕,以为你只是只好欺负的小绵羊的时候,却不知道你已经悄悄的变成了懂得隐藏自已声息的蛇,正在待候着最佳时机,一口死死咬住你的命门,让你连懊悔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是一条连七寸都让人无法打到的蛇,每一次只要是她上心了的事情,就没有逃脱掉了的,每一次只要是她想要逃脱掉的,就没有一次是能困得住她的。
而她,在所有动物当中,亦是最喜欢蛇的。
“是啊,娘娘说得没错,有一句话不是那么说的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柴没烧,天大的仇,天大的恨,在自已没有能力能够报,能够解的时候,你可以忍着,等着时机,再还他一个措手不及!”小德子在一边听着项菲仪的话,也是被她激起了心里一直隐忍的委屈。
在这皇宫之中,就算是项菲仪这样一个还算是有着**,只是不太得宠的皇后娘娘都能受到那些势利眼的宫女和太监的对待,而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太监,在这深宫冷院里头,除了苟且偷生,缝人尽量的迎合,隐忍,只怕是会连条活路都没有。
只是除了保全着这条命活着,他的隐忍和迎合,带给他的,便只有欺辱,打骂,但是现在他想通了,就像是皇后娘娘所说的一样,你一味的去示弱,他们只会更加的以为你好欺负,从而更加的不把你当人看,更加的欺负你,除了没有必要的以卵击石之外,适当的反击,或者是适当的主动出击,都能给他减少许多的打骂,减少许多的欺辱。
琴容和碧落听着这突然出现的声音,亦是一愣,随即转过,看到出声的是小德子之后,心里或多少的松了口气,碧落更是正欲开口呵斥,却只听得一边的项菲仪突然开口道……
“话说得没错,只不过用词错了,不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柴没烧’,而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刚才只顾着跟琴容,碧落她们说话去了,竟是没有察觉到这个内殿之中还站着除了她们三个之外的另外一个人,项菲仪眼神有些冷漠的看上这个突然出声的小太监,待看清楚那个小太监便是那次在太后过来质问的时候搀扶着她起来,在夜舞媚过来挑衅的时候一再挡门的那个小太监之后,面上的神色缓了缓:“你叫什么名字?”
早就已经被项菲仪那句纠正的词语窘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早个地缝钻进去的小德子听着项菲仪突然的问话,以为项菲仪是在责怪他出声打断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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