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接岔讲:“我的这个梦,令我感到十分得震惊又沮丧。
震惊的是这个梦如此清晰完整,具有逻辑,就像冥冥之中专门作给我启发我的。沮丧的是,黑洞是什么,如此令人恐怖至极的绝地火海,难到不就是宇宙的大火狱吗?
那个所谓的黑隐大帝显然就是这火狱的主判官,那些小蓝人不就是他的鬼卒吗?说什么将來我的灵魂还要皈依那里去接替黑隐大帝当叛官?!
想到这,我抱住头猛烈地摇晃着,不!不!
我当时心情大坏,
再联想到这些天我遭遇的一幕幕惊悚的事情——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像梦中那个黑隐大帝说得,我要在人间磨练刻骨铭心;九死一生的一百件事,尝尽人间苦头,而最后的结果,最终还要归于那个宇宙大火狱!
如果真得这样,我的命运就太悲惨了!
想到这我蒙头盖被,不禁偷偷地痛哭起來。
我正哭着,突听床铺的上方一声大喝:`起來!’
我甩开被子跳起來,就和我兵连的;我的直接上级韓勃队长对了眼。
我忙抹抺泪,垂下头等着他的命令。
`到连部去!’韓勃队长命令。
我跟着队长到了连部。
连部也是设在战壕内的一座帳篷里。前沿阵地为了怕敌方打冷枪,一切行为都是在战壕中进行的。战壕纵横交错,钩联串通,我们的战壕能容纳十万官兵。
我跟着韓勃队长走进连部的帳篷,见连长桥卡和两位不明军官都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好像专门在等着我,我向他们行了军礼。
由于我还未接受过严格的军训,行的军礼很不标准,军官们都笑了。队长韓勃立刻手巴手地教我,我就再行了一个军礼。
桥卡连长示意我坐在一只凳上,我就坐下。
桥卡连长向我介绍另两位军官。原來那两位是师长官。我知道师级长官是大官,又要站起來敬礼。那两位师长官一笑,示意我别行军礼了。然后其中一位对我说:`我们听送你來的警官说,你有绝技异能,一掌能拍倒墙。是吗?’
我听了这话,知道不能对长官说谎,于是我就说:`是……不假……但是,我不明确我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來了,我做了一个梦……’
显然,他们对我的梦不感兴趣。连长以手止住我说:`给两位长官演示一下。’
我点点头。
连长指着一个桌角,示意我用巴掌拍断它。
我站起來。
于是,加上韓勃队长,他们长官们四个人八只手,用力地摁住桌子的那一边。
我见那个木制大桌面是硬木的,很厚,就举着巴掌运足了劲,大喝一声,闪电般拍向桌角————可要了命了!
怎么了?我这一巴掌打下去:`啪!……哗啦啦,唉哟!……嗷!……’桌角断掉,下面的桌腿钻入地面。
再看那四名长官,被震得跳起來,有的捂住胳膊,有的抱着膀子,个个呲牙咧嘴,嗷嗷直叫!
有一只铁水碗,蹦到桥卡连长的额头上,立刻让他挂了点彩。
见此情景我蒙了,一时呆在那里。
立刻,从帳篷外冲进几个兵士,军刀指住我。我一时不知怎么好,就见一位抱着膀子的师长官,喝令那几个兵士出去,那几个兵士立刻收起刀出了帳棚。
那个抱膀子的师长官指着我大喊道:`好!就他了!让他上!’他很兴奋,看其他几位都表示赞同,又说:`好,我就向他们下战书,打死那个拜拜拉再说!’
两位师长官走后,桥卡连长向我介绍了当前阵地面临的情况。
原來是这样,前面我提到过,在敌我双方阵地前沿对垒之时,敌我双方的情绪都很高涨,实际也是紧张,被鼓舞起來的兵土们跃跃欲试。
在双方没下令正式开战期间,双方战壕内的军人都显示各自的力量,威慑对方。
那时,我们两国的战斗器械主要是刀剑,长枪不好用,因为,那时造枪的技术太差,都是火药枪,十支枪中大约有一半不好用,有的还炸膛,伤着自己人。
所以,大部分兵士都是用刀剑血刃敌方。
在开战前,双方军队为了鼓舞己方势气,允许向对方挑战,就是你方派几位或者一位勇士,我方同样派几位或者一位勇士,或者另有约定,根据约定的规则,在双方的战壕之间的空地上进行殊死肉搏,这种肉博可不是平常的打架,而是殊死博杀,不杀死对方是不能撤的,往往是双方战死。为了赢得胜利,双方往往聘请夲国甚至他国的武林高手,许下巨额赏金或丧葬费等,并且以军人的身份进行殊死血拼。
这件事如同双方军队的豪赌。
可不能轻看这件事,一旦一方赢了,士气可想而知,就会趁势进攻,势如破竹!
根据连长的交待,我军这次豪赌的牌就是我!
我來阵地之前,我方勇士己被敌方杀掉了两人!
幸亏敌军的国王没降旨开战。
据说,敌方军队重金请到了号称徒手公狮的拜拜拉。
这个拜拜拉,据说一旦念动咒语可谓刀枪不入。
又传他的家族始出火星人独黄摩的血脉基因。说是当年火星人独黄摩來到地球,装扮成人样。他体壮能干,骗取了一个女子的欢欣,留下一种,遗传至今。拜拜拉家族的人都有一个生就的奇特现象,那就是红头发,连汗毛也是红的,而且个个力量巨大无比。
现在拜拜拉家传三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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