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意思,请进吧。”
林牧辰退向一旁,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沐婉清进屋细说。
对此,沐婉清也没有过分迟疑,伸手掀起长裙的裙摆,踱着莲步踏过门槛,进了林牧辰的阁楼。
“来,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林牧辰沏了一杯热茶,递给了沐婉清,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直说吧,来找我究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吧,没有必要拿一个借口来敷衍我。”
说她是过来探望老朋友,这话,在林牧辰看来,完全就是用来搪塞的借口罢了。
“牧辰,你帮帮我,最后一次,好吗?”
沐婉清将手中的青锋放在桌面上,扑倒林牧辰的怀里,泪眼婆娑,哽咽道:“再有几日,灵武学院就开始新生报到,届时,将会重新筛选学员,不达标者一律会被淘汰。”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背后有楚氏一族的势力撑腰,还怕被灵武学院刷下去吗?”
林牧辰面色冷峻如霜,对于沐婉清的投怀送抱一点兴趣都没有,伸手将她缠绕在腰间的一双玉臂用力拨开,道:“婉清小姐,请自重。”
一个肯拿身体去换前程的女人,林牧辰对这种人向来都是不屑一顾,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这样的态度,不会改变分毫。
对她,厌恶都来不及呢,更别说是喜欢了。
“牧辰,我知道,在沐府我袖手旁观,对你的生死置之不理,那的确是我的过错,可是那个时候,真的是无能为力,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沐婉清揉了揉红通通的泪眸,俨然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她的眼神中存在着些许狐疑。
尤其是在听到婉清小姐四个字的时候,顿时感到心寒不已。
眼前熟悉的面孔,却让她感到一阵无比陌生的气息,曾经那个肯为自己跳崖的少年,现如今却变成了冷漠的路人。
“沐府覆灭,林家却幸免于难,这让楚氏一族颜面尽失,楚辰便把这些罪过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替他承担全部的责任,所以,灵武学院的筛选,他们是绝对不会替我说话的。”
说话间,沐婉清玉手挪动到柳腰之间,将系在那里的米黄色腰带缓缓解开。
“沐婉清,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对于沐婉清这样的举动,林牧辰只是皱了皱眉梢,不仅没有出手制止,神色之间反而有些不以为然。
“牧辰,等会你就会全明白了。”
沐婉清转过身去,顺手将裹在身上的白色袍裙一点点地拭去,露出一袭白皙如雪的香肩,背对着林牧辰。
林牧辰定睛望去,在那原本欺霜赛雪的美背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道鞭笞过的血痕,看那伤口的疤痕,似乎是最近刚鞭打过的新伤。
在这些伤口上停留了数秒后,林牧辰便将视线移开,最终定格在沐婉清的肩头。
在血肉之中,镌刻着一簇殷红的彼岸花图腾,彼岸花的四周被数条毒藤蔓的纹路缠绕,彼此之间相互交错,形成一道阴森诡异的禁忌法阵。
“森罗死印,这等禁术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敢使用?”
林牧辰只是在那彼岸花上瞅了几眼,便认出那禁忌法阵的来历,那玩意正是森罗死印。
至于这森罗死印的来源,完全可以追溯到纪元时代的末端,那是新生的统治者用来奴役仆人的一种工具,一旦在体内烙上森罗死印的法阵,就必须一生一世臣服于施法者。
否则的话,那死印上的藤蔓便会游离全身,贯穿五脏六腑,最终的结局,也只能是爆体而亡。
这个森罗死印和之前加在海尼娅身上的禁欲法印其实是同出一辙,都是起到一种禁锢的作用。
只是令林牧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类型的术印早在几百年前他所生活的时代就已经被明令禁止使用了,可是现如今,居然还是被人扒出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例。
“说吧,要我怎么帮你?”林牧辰叹了口气,看到沐婉清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甩了甩手,出言问道。
“昨晚在天澜学院的招生现场,有人说亲眼看到你当场释放了第四重灵脉,娴熟的程度,堪称老手,所以,我……我想请你帮我稳固体内的第四重灵脉,让我能够用神识操纵它。”
沐婉清如实说道,虽然她早已开辟出第四重灵脉,但是却一直不能将它运用自如,迄今为止,还尚未成功地释放过第四重灵脉的绿色光柱。
“这个,请恕我无能为力,灵脉的开辟需要体质和天赋,即便后期如何努力,都是无法弥补缺憾的。”
林牧辰摇了摇头,出言拒绝,“我唯一能帮助你的,就是帮你解除背上的那道森罗死印,也算是偿还我之前欠你的债吧。”
“还债?牧辰,你什么时候欠我债了?”沐婉清眉头紧锁,不解地望了林牧辰一眼。
“哦,没什么,不知道的话,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既然沐婉清对于那一晚的事情并不知情,林牧辰也不想将实情告知她,毕竟沐修和沐元霸都是死在他的剑下,这点若是说出,那不是公然在给自己树立仇敌吗?
“别动。”
林牧辰大手用力一挥,将沐婉清裹在娇躯上的白色裙袍尽数撕扯了下来,只留下一绺绯红的xiè_yī,包裹在私密处。
“林牧辰,你干嘛?不要以为我有求于你,就可以随便地占我的便宜。”
被林牧辰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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