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和往常一样,马老伯在家照顾好卧床的妻子,就去看守果园。大概十一点,他接到唐果的电话,唐果说他们很快就到了,于是回村子等人。
等他回到村子的时候,场面吓人——上百辆小车,停在他们村!村里的晒谷场等空地,全停满了车,连村路,都停了很多车!
也只有在县城,马老伯才能见到这么多小车。听村里人说,这些人全是来找他的,惊的他险些站不稳……
“马老伯,我带人过来摘桔子了。”
马老伯语塞哽咽:“好……好!”
唐果道:“嗯。大家可以进果园摘一个桔子试吃,觉得甜了,想边吃变摘,每人收费18元。带出来则卖3.5元一斤!”
游客们:“小唐老板,出发吧?”
待游客们进到果园,发现沙糖桔树上的桔子很少,稀稀疏疏的,难免会有些失望——难怪会这么便宜。现在的沙糖桔,超市卖五六块一斤呢!
唐果解释道:“我们农村有句土话叫‘瘦肉沉底’,哪天你们炸扣肉的时候,会发现,都是肥肉浮在油上面,而瘦肉沉在下面。意思是说,好东西,都是留在最后的。你们看看,树底下,是不是掉了很多果子?这些都是开学时的一场台风吹掉的!嗯……你们摘一个吃试试看。”
唐果说完,立马摘了一个吃。口感跟一般的沙糖桔,已无差别。能挽回到这个份上,也无甚差异了。
相比之下,游客们就感觉不一样了,他们吃的沙糖桔,大多数长时间运输的冷冻过的,估计也有心里作用在里面,认为树上摘的新鲜,所以觉得沙糖桔吃起来更甜!
“小唐老板,我们家四个加入了!”
“我们也加入!”
“……”
唐果道:“好的!常峪,你让他们扫你转钱,再给他们手环!”
常峪心里不禁腹诽,早知道不跟来了。他只为了证明桔子有没有甜,结果成了‘收银员’。
接下来,唐果就去找马老伯解惑。这个马老伯真是越看越像他阿爸呢……如果阿爸还在世,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马老伯的小孙女一个月才有两天半的月假,她不放假,家里只有马老伯和他老伴,冷冷清清的。
马老伯告诉唐果,他有一个姐姐,几年前去世了,还有一个弟弟,弟弟不满周岁就夭折了。听马老伯这么说,唐果心想,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太多了,连明星都能撞脸,马老伯和阿爸长得像,也许是凑巧。
又跟马老伯交代了一些事情,告诉他接下来一两天还会有游客过来采摘,入园费和卖果钱,唐果只收今天的入园费,其它的算到剩下的沙糖桔批发钱里。
马老伯为人老实:“小唐啊,再来一批数量一样的游客,光是收入园费,就五六千了,他们摘的果,又能赚不少……”沙糖桔能把多余的水分去掉,还是唐果给的方法。能有游客来采摘,更是唐果的功劳。唐果这样做,只是拿回本……
“马老伯,咱可以长期合作啊?以后我那边游客多,就带他们过来摘果。”
“好!好!”马老伯相当激动道。早些年前,也有导游拉人过来摘过果,入园费是15元一人,但导游要了8元。他们果农妥妥的亏本。
“小唐啊,你是个好人!”
“马老伯,您夸奖了。咱是合作关系!”
与马老伯告别之后,唐果喊上常峪,赶去过三滩镇。常峪抢着开车。
“唐果,你有没有发现,唐家两兄弟,对你很不一样?”这车连他老哥都不能拥有一辆,唐四爷出手未免也太大方了。再有就是,唐五爷居然也来参加旅游节。这位爷,每分每秒都是用金钱来计算的,所谓日进斗金,说的就是这种人。
“是因为袁老头的缘故吧?”唐果道,“我想袁老头是觉得我是条好苗子,想培养我,他们爱屋及乌。讨好我就等于讨好袁老头。对了,常峪!袁老头以前很厉害吗?我怎么上网查,查无此人?”
“你听说过外国的中情六局吧?袁老是军神出身,后来掌控咱们类似中情局的神秘地方……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常峪见唐果像见鬼似的盯着他,不解:“怎么了?”
“我……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御厨……”怪不得,智脑之前告诉他说,此老头本事颇多,建议他先学完再翻脸……
“厨师只是袁老众多爱好中的一项。袁老还有很多爱好的,比如挤兑人……”常峪叹说,唐四爷也算一只猛虎,可在袁老面前,就是一只凯蒂猫,“倒是你,常常顶撞袁老,亏得你有点本事,不然……”
唐果还想问:“袁老头的真没有亲人了吗?”
常峪想了想:“隔了几辈的有,但直系的,恐怕没有了。袁老有一个儿子,后来去南美执行任务,摔下大峡谷,再也没有回来过。女儿是个不出名的歌星,二十来岁就自杀了……”
唐果:“难怪袁老头不准别人在他面前唱歌!”
上珠村那晚,袁老头会如此激动!他当时捡到他的核桃雕饰,应该以为他跟他有血缘关系吧?他可是他阿爸阿妈亲生的……
聊着聊着,唐果就睡着了。这些天,可累的他够呛。干活只是一部分,最累的,得时时刻刻提防杀手,这样会耗费他大量脑细胞。
三滩镇比菱角镇热闹多了。游客们买了甘蔗后,一边吃着甘蔗,一边人数不多,才十来人。这也只是开头,往后应该会有更多的攀岩爱好者过来。
唐果见何老伯他们全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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