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也正在自己不但为没中头名,还没有得到任何名次的这件事发愁呢?自己写的这首《春江花月夜》的诗,可是算得上世间的珍品了,怎么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呀?
林峰一抬头,看见卢仝向他走过来,暗道不好,可是自己没有办法躲过过去,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卢仝过来实现赌约。
卢仝走了过来,这时候看着林峰一脸郁闷的样子,顿时心里就舒坦多了,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强横了。
“我说那个谁,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你连你第一关就没有过,你还有能耐得过其余的关吗?既然你第一关没有过那么现在是不是履行你的赌约了,给我tuō_guāng了衣服绕着这春江阁跑一圈,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林峰使劲一嘬牙,连忙满脸堆笑的说道:“这位卢仝兄,刚才的赌约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给你开个小心地玩笑,你不要当真就是了。再说谁让你在门口出言不训呢?进来后处处针对我呢?所以那个就那个啥了。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给你陪个不是,刚才的话算是我的无心之言,你就不要····?”
那卢仝一听,俩拳紧握咯嘣嘣直响,大声吼道:“是吗?现在你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吗?你怎么现在就改口了,说你跟我打赌的事,完全是开的玩笑。
我告诉你,我卢仝从来就没有跟你开玩笑的,你今天不脱衣服跑,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林峰那眼角一看,房玄龄还在和那个斐济聊的,只能扯皮:“好吧,既然卢仝兄不肯放过我,那你让我明白一下,我可不想做冤死鬼呀!我才到这几天,从来没有和你打过交道,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我?”
卢仝一听林峰问这个问题,立刻眼睛发红了,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你就想知道原因是吧!好,老子就告诉你。你是不是姓林,”
林峰有点诧异的看着这个家伙“是呀!我是姓林,你怎么知道的呀?”
卢仝一听林峰的回答:“那就对了,你们林家把我的琳儿给抢走了,所以我报复,报复你们林家。你现在打算给我赔礼道歉,根本不可能,你必须给我tuō_guāng衣服,去给我绕着这春江阁给我跑去!”
林峰听着一愣一愣的,这哪跟哪呀?我妈好像就生了我一个呀,我根本没有抢过别人的老婆呀?
林峰越想越冤枉,本想解释什么,一看卢仝这种想吃了自己的样子,根本不可能这样简单的放过自己。
林峰正急的没有办法,忽然看见房玄龄走了下来。林峰看到这一幕,暗松了一口气,心说:你这个姓方的,你他妈的总算谈完了,要不然老子还得不被那啥了呀!
林峰连忙分开人群,高声喊道:“斐大人,小子有急事要请你做主。”
众人本来看着兴致勃勃了,没想的这家伙,想向这位斐员外郎求助,要知道,这个斐员外郎可是对待承诺非常看重的,估计这小子要是提出让他帮忙,估计一定把这家伙臭骂一顿。
这时,那个斐济一听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有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年轻人向自己招手,自己虽然不知道这小子叫自己干什么,但是他看见跟房玄龄坐在一起,应该是好友,所以就停下脚步,等这个小家伙过来。
林峰来到斐济面前,深深鞠了一躬,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样,红着脸说:“斐大人,小子叫林峰,我今天和卢仝兄打赌,如果是这四场我都胜了,卢兄他就给我磕头认错,如果我输了一场,我得tuō_guāng衣服绕这春江阁跑一圈。
所以我恳请斐大人,再重新给我鉴赏那首诗,如果哪里写的不好,我愿赌服输!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帮小子这个忙?”
“荒唐,真是荒唐,那有读书人打这样的有辱斯文的赌,这次老夫帮你一次,以后不许再这样了,要不然,你要是碰见那些腐化的老夫子,你就死定了。”斐济怒其不争的呵斥道。
林峰立刻把头低下了,别人以为他因为惭愧的低下头的,其实林峰心里暗笑道:看来房玄龄已博得这个斐济的好感了,要不然凭自己这个无名小辈,人家根本不用理会的。
斐济说着,就让人把林峰的卷子拿了出来。
那小厮把林峰的卷子递给了斐济,斐济一看这字,立刻头都大了,只见这字写的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还勾勾抹抹,非常潦草。
斐济耐着性子开始读他写的诗,这一读,本来坐着的身子立刻站起来了,一脸激动的声音颤抖道:“真是好诗呀!真是好诗呀!没有想到老夫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能读到这样的传世的好诗,现在就是死我也瞑目了。
来!来!两位你们也来读读,你见过这样的好诗吗?”
那俩位大儒一听斐济这么急的招呼自己,连忙走过来,一看这字就撇了撇嘴,暗道:凭这字能写出什么好诗来?
但是他们不敢说什么,只好耐着性子读下去,这一读,不要紧。
就见他们越读越激动,都暗暗称奇,没有想到,这个叫林峰的字写得不咋滴,但是写诗的水平却是超一流的。
台下的众人,一看三位德高望重的人都竞相看这家伙的诗,嘴里还不断地叨念的,惹得他们恨不得也上去看看,那是什么样子的好诗,值得他们这样的表现。
卢仝本来还打算让林峰tuō_guāng衣服绕春江阁跑一圈,然后再好好地侮辱他一番,解解自己心中的怨气。
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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