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百分之一的几率，是苏秋的手下全都不在身边，苏秋孤身一人还身负重伤。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苏秋当初之所以会和董家闹到水火不容的程度，是因为这位女孩。”程交金拿出一张照片，交给了韩净辰。
韩净辰接过照片，照片中的少女面带浅笑，清纯可爱，温柔的气质与春光融合。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韩净辰不解，照片中的少女很漂亮，他不明白程交金给这张照片的意思是什么。
“你的弟弟死掉痛苦吗？”程交金问。
“当然。”韩净辰杀机凛然。
“你也可以让苏秋痛苦。”程交金手指戳了戳照片，阴测测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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