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看见祜祜,情绪顿时高起来,一面撅着屁股蹬小腿,一面冲祜祜笑得露出新长的两颗小门牙。
“哎——喔——”嘴里还发出别人听不懂的婴儿音调。
“看样子年年是真喜欢祜祜。”闻人喜被年年‘咯咯’的笑声感染。
“咿——呀——咿呀——”年年兴致越发高昂,小拳头用力捶着叶倾心的肩膀以表达内心的欢喜。
“年年,小点声,你要吵醒小叔叔吗?”照年年这大嗓门叫唤下去,祜祜想不被吵醒都难。
果然。
叶倾心刚要抱年年回餐厅,祜祜举在肩上的手动了动,然后不高兴地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挥动着小手挠自己的脑袋,还好小手上套了防抓伤手套。
年年被祜祜突如其来的哭声弄得一懵,张着小嘴直直地望着祜祜。
闻人喜轻轻晃着小床,小声哄着祜祜:“妈妈在哦,祜祜不哭……”
景逸也过来帮忙。
年年估计是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再次趴在叶倾心肩头一动不动,做委屈状。
叶倾心抬手拍了下他撅起来的小屁股,“做错事了就当鸵鸟,谁教你的?”
年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他才多大点?你说他也听不懂。”景老夫人见不得重孙子挨训,赶紧把年年抱走护着。
叶倾心:“……”
客厅里祜祜的哭声很快止住,闻人喜慢慢停下晃动的小床,跟景逸一起回餐厅。
“睡了?”景老夫人问。
景逸点点头。
“有件事得商量一下,祜祜的满月宴什么时候办?”按理说,应该是孩子出生一个月之后办,可那时祜祜还在医院保温箱里,能不能活下来还得打个问号。
现在,祜祜都出生两个月零十天了,似乎也错过了办满月宴的时机。
可,祜祜是景逸的老来子,景家唯二的孙子,景老夫人不想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
“满月宴我看就不必了。”景逸出言反对,“等祜祜周岁时候再摆酒席吧。”
“可是……”景老夫人不太赞同。
“我看满月宴也不需要摆,祜祜都出生两个多月了。”景综和景逸一个意见。
景老夫人看向闻人喜,“小喜说呢?”
“我听逸的。”闻人喜不假思索地回道,一副‘以夫为天’的架势,景逸握着她的手,转头宠溺地看向她。
景索索无语望天,虐狗的人又多了一对。
景老夫人见大家都不赞同自己,也没有勉强,道:“那就等祜祜周岁,再好好摆几桌。”
“摆酒席这事,以后也得收敛着点。”景综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道:“高处不胜寒,景家这些年一直遭人惦记,好在我们兄弟三个和小妹都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如今因为二弟,景家更上一层,盯着景家的眼睛也越来越多,做什么事都得小心谨慎。”
这话,不光是说给景老夫人听的,也是说给几个小辈听的。
几个小辈年纪轻,经历的事少,如果有心人加以利用,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动静来,景综这一辈,除了景思,都在中央担任要职,一个出事,其他两个也讨不了好。
景综一番话,听得人心头一紧。
似乎是察觉到叶倾心的紧张,景博渊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丈夫的手温暖安全,几乎是瞬间就抚平了叶倾心内心的不安。
“你们也别太紧张,只要不犯错,就不会有事。”景综又道:“万一遇到什么困难,要及时跟家里人商量解决,不要一个人死撑,也不要轻易听信外人之言。”
“知道了。”几个小辈应道。
晚饭结束,景逸和闻人喜先带祜祜回房休息,叶倾心今天学了一天车,也挺累,带着孩子们上楼休息,景博渊在楼下跟景综、景彦、叶俊东以及贾廷说话。
叶倾心和三位阿姨给小家伙们洗完澡换了干净的小睡衣,喝了奶很快睡了,现在叶倾心的奶水一次只够喂饱一个孩子,轮到朝朝吃母乳,年年免不了哭上一顿,暮暮乖乖地喝了奶粉倒头就睡。
年年哭的时候叶倾心没有去哄,也没让阿姨哄,就让他坐在床上哭,把冲了奶的奶瓶放在他旁边,年年见自己嚎了许久都没人同情没人安慰,顿觉索然,闭上嘴抱起奶瓶子就喝。
他喝奶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小眼泪,叶倾心觉得可爱,笑着亲了他好几口。
三个小家伙睡了之后阿姨们也去客房休息,叶倾心洗了澡几乎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她辞去了pear工作室的设计师一职,进了靓颜集团担任总裁助理一职。
原本靓颜集团的执行总裁由古兴德担任,出了古娇一事,靓颜集团的董事局以‘管教不严’为由罢免了他的职务,聘请职业经理人担任集团总裁,叶倾心现在跟在他身边熟悉公司事务,为将来接手靓颜做准备。
只是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叶倾心如今才二十二岁,至少需要磨砺三四年。
除此之外,她还要读研,她考上了b大工商管理专硕,三月底就已经入学b大管理学院。
每个月薰衣草庄园那边还要送报表给她过目,为了这个,她特意学了一个多月的会计。
最近又多了一项学车……
每天,她必须抽出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陪孩子玩耍……
本来想好了要看着孩子一点点成长,事到临头才发现,要做的事太多太多。
不知睡了多久,叶倾心被渴醒,醒来发现身边没人,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还不到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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