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没说话,小轩窗倾斜而入的白月光笼罩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
有些冷有些清傲。
陈云诺徒然有些反应过来,用力想把手抽回去,谁知道他绑的太紧,竟然越挣越紧。
“顾、顾诀——”
她有些慌了,全身的血脉好像都在一瞬间逆流,“你冷静一点……”
连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都忘了。
眼前这人的样子,令人本能的感到危险。
顾诀修长的手从她眉眼缓缓落在娇好的锁骨上,“一一,我很冷静。”
可能是太震惊。
冷热交替的太磨人,陈云诺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那双手在各处游离而过,好像星火燎原一点点的将她的身体点燃。
“抖什么?”
黑暗里,顾诀的声音低沉。
饶是陈云诺神智混沌,一时间也不敢就这样睡去。
“我、顾诀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不知怎么的。
她现在总有一种小媳妇做错了事,被丈夫抓回家体罚的错觉。
“你要说什么?想说什么?”顾诀墨眸沉了沉,叫人一看便知风雨欲来。
陈云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只好扭了扭腰身,试图从他手中挣脱,难受的有些厉害,有零碎的呼吸声从嫣唇溢出。
唇瓣忽然被那人咬住,陈云诺睁大了凤眸,喉咙里发出的痛呼声却被那人如数吞下,带着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
“顾、顾……”她想唤他的名字,试图换回一些他的神智。
原本浆糊一样的脑子也跟着无比清醒起来,而他的动作猛烈而生硬,泄愤多过其他,有些滚烫的汗滴落在她鼻尖。
那双墨色的眼眸,像是波澜顿起的江海,汹涌得要吞噬所有。
“你不是说欠我的吗?”顾诀笑意清冷,轻飘飘的扯下她胸前唯一遮挡。
他眸色渐深,说:“那你便还吧。”
这样的顾诀痴狂而决然。
分明做着这样qín_shòu的动作,却让人心疼的忍不住抱住他。
陈云诺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想伸手去抱一抱,奈何手动不了,身下又酸又麻的泛起一阵阵的热浪,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夹得紧紧的。
顾诀倒吸了一口气冷气,如玉般的脸庞都泛起了潮红。
同平时那副清隽逼人的模样又好看的不太一样。
如果换了平时,一定好似陈云诺先先逗着他玩的。
这一夜,顾诀却不知疲倦一样,将她翻来覆去。
大战了半夜,天都泛起了鱼肚白。
“夫君。”她缓口气轻轻唤了一声,弓起腰身将吻轻轻落在他的额间。
那人轻轻一怔,连动作都放缓了一下,看着她。
陈云诺出了一层薄汗,越发的柔软无力,一双凤眸波光潋滟的望着顾诀,“改日再还成不成?我……”
话还没说完,忽然被重重的顶了一下,她险些整个人都散了架。
顾诀将她两条发颤的细腿分开的更开,“夫人还知道谈条件,看是为夫还是不够努力。”
操你老母!
陈云诺手都被勒的生疼。
她昏睡过去之前,不由得想:顾诀一定是疯了。
……
“姑娘,姑娘你好了吗,这都袍了大半个时辰了。”
陈云诺是被花明的敲门声给震醒的,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身,一睁眼看就发现自己泡在热水里。
顾诀显然已经走了,榻上已经整理了一遍,一如既往的整齐,明晃晃的阳光洒落进来,她还有些睁不开眼。
拿手挡了一下,猛然发现手腕上都泛着青紫。
顾诀这个衣冠qín_shòu!
她一想起来,都都恨得牙痒痒。
“姑娘,我进来了啊。”
屋外又催了一声。
陈云诺反应过来,连忙道:“等等。”
推门声嘎然而至,她拉过旁边的衣衫套上,两条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酸痛的不像话,身上的另一种痛楚倒是没那么明显了。
开门前,陈云诺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她一直觉得顾诀这人清心寡欲,即便是新婚之夜,也是她更加主动。
再后来,两人躺在一张榻上相拥而眠,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但是作业,又瞬间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
“姑娘,你嗓子都喊哑了啊。”
花明悻悻然的来扶她,“膳房早上熬了补汤,您先去喝了吧。”
整的跟扶着老弱病残似得。
陈云诺横了她一眼,忽然觉得脖子都疼的厉害。
心下又把顾qín_shòu骂了一遍。
太不是东西了,才看了几本秘戏图,居然就把她绑在榻上为所欲为了。
那要是真的把存货都翻出来了,那还不得吧她生吞活剥!
坐在厅里喝汤的时候,她还有些神游天外。
路先生在跟前说了几句话,陈云诺硬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路转是看出来了,“夫人先用早膳,我先告辞了。”
她这才缓过来身来,问:“顾诀去宫里了?”
“是。”
春闱的考卷已经批的差不多了,以往的考官也没听说有哪一个是半途离开的。
顾相大人这事儿做的很新潮。
陈云诺想的却是:把老娘折腾了一夜,姓顾的居然一大清早就走了,太……太qín_shòu!
喝完汤的功夫,她都止不住的犯困。
路转看出了她的意思,温声说:“西昌来使入宫拜见,大人奉命相陪,这会儿正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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